只能叫王予歆了,她有點本事,手下也管用,這種事就不是警察能辦的。
她很快就趕到,卻只有她一人,車上還放著上次那只黑狗。貌似也沒長多大。
我對她這個狀態(tài)很不滿:“你最近工作態(tài)度不行啊,怠工好幾天了,只崴了個腳至于嗎,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奮斗精神,還整天遛狗。”
她解釋:“你誤會了,我這幾天是在做準備,上回追擊我們損失慘重,就剩我一個還能堅持下去的了,其他都在養(yǎng)傷,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在老禿子身上留了記號嗎,只有小黑能找到他。”
我看著小黑狗心里很郁悶,這么小一只,就算能聞到什么。行動能力可是個大問題啊。
然后我就把這幾天的事情跟她說了一遍,讓她明白一下事情的緊迫性,跟她說我差一點就領(lǐng)盒飯去了,她們也不用再搞什么花瓣組織了,等下輩子吧。
聽完這些小歆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然后對我說:“現(xiàn)在可不是追殺他的好時機,之前在我們追殺他的過程中他的能力已經(jīng)漸漸恢復(fù)。你說他喝了欲泉之水,那這個影響對他來說應(yīng)該是越來越深的,所以時間在我們這邊,不加以控制的欲望就很難再控制,所以等得越久他就越弱。”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老禿子現(xiàn)在就像是上了癮,天天都想那啥。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這就好像咳嗽,首先你得止住,否則越咳越傷,越傷越想咳,永遠都好不了。
“但是,他在城隍府被我徹底挑起了火,估計誰都滅不下去了,我們等得越久,那不是越多人被他糟蹋了嗎!”
陰魂沒什么,可他現(xiàn)在過界來禍害活人,那可是一朵朵小白花啊!
小歆嘆息道:“那你當初怎么讓他喝這個,我又是個女人,去抓他不是更危險嗎?”
豈止女人,恐怕男人去抓都不安全了。我忽然很后悔,為什么要把三瓶水處理掉呢,哪怕只留下惡泉之水都是好的,有機會再灌他喝惡泉之水……我都想象不出那樣的畫面,老禿子一邊興致勃勃,一邊又對他抓來的小羊羔厭惡至極,那種糾結(jié)的心態(tài)簡直能斷人腸。
說到底也只有小歆上了,他們怎么說都算是同宗的,知根知底。
然后我們就開始尋找了起來,就靠著小黑狗沒事吱兩聲為線索,開車到處逛。
沒多久警車到處跑了起來,我們都很奇怪,警察也見我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很可疑,過來詢問,然后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原來剛才有人報警,一個老頭子耍流氓。警察出動攔住了一個疑似真兇,卻被他給傷了,所以警力大規(guī)模出動,在全城很多地方設(shè)了卡。
最后那警察還讓我們小心一點,別到處亂跑,犯罪嫌疑人仍然逍遙法外。
“他一定是出城了。”小歆判斷道,“小黑指的也是這個方向,而警察在各關(guān)鍵地方都設(shè)有監(jiān)控,所以他們應(yīng)該是掌握情況最清楚的,能在出城的各個通道設(shè)卡也說明老禿子想要出城。”
那我們趕緊追出去,在公路上設(shè)卡沒用,老禿子又不開車。
反正有胖妞在跟著他呢,做壞事事起碼會有所顧忌,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事的。
我們也出了城,按照小黑提示的方向追,沒多久追到了一個閑置的倉庫旁邊。
小歆說,依照小黑的提示,人應(yīng)該就在這個倉庫里,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這是一個存放農(nóng)作物的倉庫,現(xiàn)在不是收獲的季節(jié),否則會有很多經(jīng)濟作物對方在這個倉庫里等人來收購。
我們兩人把車停外面,躡手躡腳地靠近,倉庫門都沒鎖,里面堆放著一些麻袋。
鑒于老禿子的威名,我們還在外面聽了一陣,好像沒動靜?
“出來!”里面一個聲音大喝。
一聽就是老禿子的聲音,果然是高手,我和小歆對視一眼,嘆口氣走了進去。
果然是老禿子在里面,他驚訝地看著我們:“居然是你們躲在外面,看來我真的是廢了,居然沒有察覺。”
“沒有察覺?那你叫我們出來是故意詐我們的?”我覺得他太狡詐了。
老禿子搖頭:“不,我是在叫那個肥婆!”
這個時候胖妞從另一道門出現(xiàn)了,看見我就興高采烈地說:“你怎么才來,還帶來了幫手?太好了,你們幫忙,摁住他……”
老禿子悲憤地狂吼一聲,朝胖妞沖過去,誰知道胖妞行動敏捷得很,攔腰把老禿子抱住,直接就摔地上了……好威武,吸個陽氣而已,怎么連功力都被吸走了?
我和小歆趕緊過去幫忙,卻被老禿子飛起兩腳,給踹了個四仰八叉!
“怪了,他怎么前后表現(xiàn)的差距這么大?”小歆驚訝道,“打我們就這么狠,打那個肥婆就顯得這么笨拙?”
我忽然想明白了:“呵呵,人家是有光環(huán)的,我們可比不了。”
那邊胖妞又把老禿子給摁倒了,招呼我們:“快來,剛才沒注意,你們不按住手腳我完全沒法上啊!”
我們之后又走過去,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后我去摁手,小歆去摁腳。
胖妞二話不說就開始扒老禿子的衣服褲子,熟練得很,看來她的成長很迅速啊。
小歆直接被亮瞎:“呀……長針眼了,長針眼了!”
她松開手就躲到一邊去,胖妞只得繼續(xù)摁著老禿子依舊不能成事,我過來拉小歆:“沒事,忍一忍就好了,就憑他的能力,一兩分鐘就搞定。”
“可是我……怎么能幫著做這種事。”她臉都快滴血了。
是我考慮不周,以為每個人的臉皮都和我一樣厚呢,又勸道:“不這樣的話,哪怕他沒有幾年活頭了,還是可以興風(fēng)作浪的啊!”
小歆嗔道:“你們別亂搞了,我知道怎么制住他,讓那肥婆先停下來!”
我們再過去,胖妞還在兇狠地壓著老禿子,由于老禿子拼命掙扎,她實際上也沒有得手。
“那現(xiàn)在怎么整呢?”
小歆就掏出一個盒子,從盒子里拿出銀針說:“我們算是同宗,所以我知道怎么廢了他的修為,把他變成和普通人一樣,就沒辦法興風(fēng)作浪了。”
我松了口氣:“有這本事,你早說嘛,害得那么多陰魂親自獻身。”
胖妞惋惜地看著那個針盒:“這個東西真的管用嗎,不需要我上?”
我說道:“你摁住他就好,還吸什么陽氣,他本身就沒多少陽氣了,你就等著慢慢變活人吧。”
“可是,人家變活人之后,就沒幾個愿意跟人家這樣了啊。”胖妞還是惋惜地說。
小歆就開始施針,四肢插一根,頭頂插一根,前胸插一根,丹田……這地方她沒法下手了,估計是剛才那一幕讓她有了心理陰影。就交給胖妞來,不過胖妞手法不地道,插了好多次才有一次成功。
“這樣就行了嗎?”我疑惑,這看起來跟醫(yī)院針灸有什么區(qū)別?
“你們誰動手,把針都拍到他體內(nèi)。”
“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老禿子大聲嚎叫。
我沒理他,還得問清楚:“拍進去,他就不能再取出來嗎?”
“取出來也沒用了,要回到原來的本事,他還得再修煉千年!”小歆充滿自信地說。
看來,對付同門最狠的還是同門啊,老禿子在哀求我:“小勵,你不記得哥哥了嗎?從小一把屎一把尿?qū)⒛銕Т蟀 ?
他決定采用煽情攻勢了嗎?這倒是不錯的招式,可是小麗?居然這么受的名字……
“我來拍!”我自告奮勇地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