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小姐和娘娘關系可真好。”魏延感嘆說,本來他作為下人除了聽主子的吩咐外,是很少跟人說話的,但見到殷落雪,他就覺得像是見到自己的女兒一般,這樣乖巧的女孩子,誰不希望有這樣一個女兒呢?
“是姐姐對我好?!币舐溲o比驕傲的說,另一邊,殷落晚不斷的打著噴嚏,她想恐怕是有人咒罵她,這個人會是誰呢?蕭玉清嗎?
蕭玉清和蕭玄燁數著江子熠的罪狀,并說:“玄燁哥哥,我本來是要將這些東西交給父皇,讓父皇做主將江子熠拿下的,沒想到卻被殷落晚阻止了,你不覺得她和江子熠有什么嗎?”
“玉清,不得放肆?!笔捫畈粣偟恼f,蕭玉清冷哼了一聲。
“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你不敢承認,兄長,你是堂堂太子,又有這樣的容顏,這天下的女人,你要誰誰不愿意?為什么非要和殷落晚在一起,難道只是因為她長得美嗎?”蕭玉清憤恨的說。
“別說了,你出去吧!這件事你不能告訴父皇,說了也沒用,明白嗎?你先回去吧!這個地方,我不希望有別人來?!笔捫钫f著便將衣服還給了蕭玉清,朝里面走去,帳子落下,蕭玄燁的背影消失不見。
“公主,請吧!”秦盛說,蕭玉清鼓著眼睛瞪了秦盛一眼,拿著自己的衣服便離開了,她就不信沒有別人自己扳不倒江子熠,她非要扳倒江子熠不可,一定。
殷落晚和葉晟睿走了出來,自然,為了不引起強勢圍觀,她還是在自己的臉上畫了幾撇,又將自己的臉色弄得蒼黃了一些,看起來就像一個病秧子一般,葉晟睿說:“你應該時不時的咳嗽一下?!?
“算了,咳嗽一下聲音出來還不得穿幫呀!昨天去了明海,今天去哪兒?”殷落晚問,福海到底是哪兒,真是奇怪,一個小湖也叫做海。
“有一個地方你敢去的話可能會收獲不小。”葉晟睿說,殷落晚轉著眼珠,收獲?古玩玉器店?當鋪?可是那地方多無聊??!再說去那些地方就能知道福海是哪兒嗎?他們可是只知道什么東西最值錢?。?
“不過也許那種百年老店的店長會知道?!币舐渫硗蝗婚_口,葉晟睿轉過頭看著殷落晚。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兒嗎?”葉晟睿問,殷落晚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種地方自己都不知道,還真當自己是個土???
“古玩玉器店或者是當鋪了,那些地方的人可知道寶貝?!币舐渫碚f,葉晟睿差點笑出來。
“不,那些地方的人雖然有一雙明亮的眼睛能看的穿寶物,但卻很少知道其他事,你要打聽消息自然要去人多的地方?!比~晟睿說著將扇子一甩,殷落晚腦海里立馬出現了花魁在樓上彈琴的場景。
難道說?不會吧?自己雖然一直勵志想開一家文明的,但自己還真沒想過要去逛,想到電視里那些女扮男裝去逛結果被一群女的抓住各種人偶捏,最后被發現身份,竟然被丟在做。
“不行,我堅決不去那種地方?!币舐渫韴詻Q反對,但心里卻又不少悸動,如果不去,自己是不是會錯過什么?
“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妃竟然會怕女人。”葉晟睿無不得意的笑著,殷落晚抬頭白了葉晟睿一眼。
“去就去,誰怕誰?”殷落晚說著又補充了一句:“去那個什么朱媽的那兒吧!我覺得那個朱媽媽還挺有意思的,我想去看看她是怎么姑娘的,其實我還挺想做花魁的?!币舐渫黹_著玩笑。
要知道,這古代的可是太文明了,坐在一起就談琴棋書畫,到了晚上,那當官的就得回家去陪老婆。而且還能賣藝不賣身,到時候自己就做那么個賣藝的,殷落晚得意的想,一不小心自己又想多了。
“你是說去飄香樓?”葉晟睿問,殷落晚想了想,確實是這么一個名字,于是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那兒,你說著名字起得,可真難聽?!币舐渫聿恍嫉恼f,葉晟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并不覺得難聽,不過在殷落晚那骯臟的腦海里,什么十里飄香一般都是形容公共衛生間的味道。
轉眼,兩人已經到了飄香樓,殷落晚抬頭,只見這是一座三層小樓的房子,這樣的地段,又是這樣大的面積,這隨便得花幾千萬吧!殷落晚心里默默想著,又見上面有兩行字,上面寫著:“風花雪月,人間樂事?!?
“不錯,不錯?!比~晟睿說,殷落晚點頭,奇怪的是這里竟沒有迎賓的人,兩人走進去,便有人迎上來問他們找誰。
“我們是新……”殷落晚正準備說他們是新來的,就被葉晟睿打斷了。
“我們是來好馨兒姑娘的?!比~晟睿說,雖然很少來這些地方,但他知道馨兒這個名字是最普遍的,所以只要說這個名字,肯定有人是。
“馨兒?呵!你們想見馨兒?想見馨兒的人排著隊呢!你們看?!敝鞁寢屘ь^伸出手朝上面指出,殷落晚和葉晟睿隨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真的有一群人在排著隊。
這種感覺就像去某個地方辦理文件時排的長隊一般,說具體一點就像當年中午放學,大家去吃飯時排的幾十米的長隊一般。
“馨兒姑娘這么受歡迎嗎?”殷落晚淡淡的詢問,朱媽媽冷哼了一聲。
“馨兒姑娘可是我們飄香樓一朵花,那長相簡直是九天仙女下凡也比不上的,算了,算了,你們要見她,這隊估計也要排到明年,你們重新看看吧?”
朱媽媽說著就朝樓上喊:“蘭兒,,牡丹,你們下來啊!”殷落晚對于這樣的藝名真的是人居不禁,她真想跟商量一下,不然自己給她的姑娘們取個好聽的名字,她給自己一點錢。
朱媽媽剛喊了兩聲,便有幾個長得實在挺好看卻懶洋洋的女孩走了下來,其中一個拿著的扇子上面畫了一朵黃菊,女孩對朱媽媽說:“媽媽,我看你還是讓我們走吧!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生意了,這在這兒白吃白喝我們都過意不去?!?
“你這小妮子,平日里讓你多學學東西你不學,現在知道沒有客人了吧?我看你們呀!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墻不回頭,這下知道了吧?”
見朱媽媽這么氣憤的說,殷落晚不由得有些好奇,這時候一個女孩說:“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會跳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