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您終于來了,我和風哥哥都盼著您呢”月還是這么活潑。
花、雪不高興了:“難道風是你哥哥,我們兩就不是了?”
風不管其他三人貧嘴, 只對客人招呼道:“讓蔣公子見笑了, 快請進。”
蔣清歌禮貌的回道“風客氣。”
有人恭敬招呼:“福管家。”
季福趕緊回禮:“雪公子客氣, 王爺今日有要事處理晚些再來, 蔣公子就拜托四位公子了。”
風臉上稍微顯得有些許失落:“福管家客氣,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季福把人送到菊園留下幾個家丁跟著伺候,估計他還有事坐著自己的轎子回了王府。
聽名字叫做菊園?很風雅。我們會聯系到滿山遍野的菊花風姿綻放、也能想到一個大花園里載滿菊花芬芳四射,還會聯想到一支菊花握著手里送‘故人’, 不管怎么樣和小樓、湖水好像沒多大關系。
目前菊園沒看見有一只菊就是菊花盆栽也不曾有,到是見不少其它花色~紅的、黃的、白的、五顏六色的鮮花。
菊花說:黑夜為我提供含苞待放的空間, 作為回報我需要在夜間美麗綻放, 客官請晚上觀賞。
這次風花雪月到是放的開來, 少了些拘束多了些肆意,那么會真的像表面上這樣嗎?
先問一個問題:如果你是商家一個生意人, 打開大門迎接八方來客,來來往往的客人有隨便看看就走了;有的認真看過卻沒買東西,但你看的出他是你的潛在客戶;有的看了問了也買了但下次沒再來;
最后就是少數顧客看了買了后下次還來光顧,就像現在理發店對外銷售會員卡,這些客人甚至在你家辦了會員卡、VIP、打折卡等, 這說明什么?他們會成為你的老客戶, 時間長的甚至你還會和他們成為朋友。
那你會對這些談的來的朋友說你家產品的缺點嗎?不會, 誰都不傻, 只會向他/她夸優點、使勁夸、擴大夸, 當然除非你想泡他/她成為你的男朋友、女朋友,那么你會說出一些‘違背商業’章程規則的事, 這樣表明你很信任對方連這么機密的事情都告訴他/她,結果也會讓你收獲頗多。不然誰也不會傻傻的隨意吐露真相,就算是你家親戚都不會。
顯然風花雪月和蔣清歌最多算熟客,因為一回生二回熟。而且這位熟客上面還有主子,并且這位客人還不能做任何決定。誰又會發傻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情?縱然有千般無奈、萬般好意也只能放在千里之外。
風現在就是這樣,一方面羨慕蔣清歌,一方面哀嘆自己的命運,在客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風的心已經凌亂不堪。
愛情是盲目的,愛情又是美好的,當你和他成雙成對的時候,你們是幸福的;當是沒有結果的愛情的時候就是可惜、可悲還有可嘆,這完全取決于你怎么想,總歸天下間幸福都是相似的,痛苦卻是你和他不同,她和你不同,他和她又不同。
花對風說:“收起你的心思,不然苦果由你好受的。”嚴明勒令的警告或是勸說
雪對花說:“比起你的沒有心,風要好太多。”打抱不平還是別有不服氣?
風對雪說:“不用你說好話,我不想聽。”根本不領情好嗎?
花對雪說:“你要是哪天死了都是活該。”聽的出這是幸災樂禍。
月說:“大家就不能好好玩耍嗎?”潛意思是受夠你們了,沒完沒了的。
有一句歌詞:他愛她,她愛他,他愛他;有時候我們分不清究竟可以愛誰,誰又愛我,我該愛誰~
蔣清歌坐在小船上這是要去湖中小亭子,因為月提議:既然王爺不在我們到湖心亭里玩吧,然后就來了。
湖心亭,故名思議在小湖中間建的亭子。八角石沿四根柱子是用木頭砌成,里面空間足夠五個人玩耍。
小童們乘著小船利索的先一步到地方布置好應用東西,很快琴架上放好琴、矮榻上布好臺布,矮機上放好糕點時令果蔬,還有零碎的東西都已經歸置好。
微風輕輕吹過掛在亭角上的輕紗朦朦朧朧似在云端,湖邊樹木綠綠蔥蔥,枝頭鳥兒嘰嘰喳喳也來感熱鬧,朵朵彩云接天邊,怎么看都覺得愜意。此情此景不適合去感懷不愉快的心事,可以論詩道友、抒發情緒、開懷暢談。
今天好像不打算接前面沒說完的故事,是要開新故事嗎?
有人提議道:“今日天氣不錯,不妨讓我們為蔣公子演繹一曲?”
有人拍手稱好:“好啊,好啊”
輕喝斥道:“不許胡鬧,這由蔣公子定奪。”
蔣清歌不好意思他無所謂的:“那好吧。”
既然客人同意那么應該滿足,更應該盡心盡力表演,秀出專業水平、拿出看家本領這樣才能熟客變老客。
一人一琴、一人一笛、、一人一把劍、一人一手吃食,客人坐在主坐位:彈吧、吹吧、舞吧、吃吧、欣賞吧。
優優琴聲扣心炫,悠悠笛聲動人心,一招一式引人贊,又吃又喝好開心,一坐一倚好愜意。琴聲和著笛聲伴著劍舞,甚妙。
人間仙間有誰分,夢里現實誰在乎?暢飲一曲何為過,快樂憂愁不去思。
藍色的雪、紫色的花、白色的風、黑色的月,還有欣賞他們的小客人,都很美好、很和諧、很想把這一刻放進時間軸里,可以暫停、可以回放、還可以一直播放。
東方有風來,空中有雪落,花香自飄零,月兒羞人躲,愿客多停留,只為今宵樂。
琴不斷,劍再動,笛在吹,吃不停。客人看癡傻。
有人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說兩人若在長久時,就在此時此刻,因為夢里窺花霜凝,朝暮暮朝催疲老。過了明天沒今天;你不來他不來,他不去你不去,活該煎熬去受罪。
季福知道王爺今天不會去接蔣公子,因為王爺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這個任務他也不能勝任,因為他也有事情要做。
“三位師傅來王府已經有些時日,不知各位對你們的徒弟是否滿意,成效如何?”
“謝季王爺抬愛,三位公子表現都不錯,相信不久以后會令王爺滿意。”
在一邊坐著的王爺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來:“好,接下來我就替三位師傅考核下徒弟,希望不要讓本王失望,不要讓三位師傅失望。”
三位師傅顯然有話要說,但沒有一個人敢在接別的話,遵命拱手回道:“但憑王爺吩咐”
“來人啊,賞三位師傅。”
有家丁端來三盤東西,不是別的就是白燦燦的銀子,三位師傅接過賞賜也不想其它事情,只是感恩戴德:“謝王爺”
胡師傅拿著一包東西回來,沉甸甸的放在桌上發出悶脆聲。
余仕好奇的看過去:“師傅,這是什么東西?”
胡師傅喝一口茶隨意道:“銀子。”
余仕感興趣過來想瞧瞧:“王爺給了多少銀子?”
胡師傅顯然不想讓人知道布包里具體有多少,攬到自己懷里:“你不需要知道。”
余仕不屑:“切~連看下都不給,小氣。”
胡師傅不理睬抱怨,反而語重心長的叮囑起來:“可言啊,我怕為師教不了幾天了,以后自己多加小心,到時候盡量跟著小四、林子,興許你的小命能多活兩天。”
余仕嘴上不說話,心想這還要你教?愛走不走,吝嗇鬼。
有人在暗中聯絡。
“你現在回來是有什么重要的發現嗎?”
“啟稟主人,季王爺已經蠢蠢欲動,現正在大肆排兵布局,并且私下暗中從封地調兵回京,恐怕朝中大臣不太平安。”
“是嗎?”這語氣說不上來的藐視和不屑:“忍了這么多年到現在算是忍不住了?還是不想再忍下去?
“卑職不知。”
“呵呵,連我都不知道何況是你?”又貌似不在意的問人:“你說他就這么想要這個位子嗎?是不是天天晚上做夢都盼著我能死了?”
“卑職惶恐,您是天下萬民之主,享有萬歲。”
“萬歲?要是他坐這個位子是不是也是萬歲?”
卑職無語不敢接話了:“……”
“如果他不奪了我的秋兒,也許這個位子還是他的;如果他能好好對待秋兒,也許我會把位子讓給他;可惜他拿了我心愛的東西還妄想得到更多,太貪心~”
卑職:“……”
“為了天下百姓,為了□□江山,我不想在縱容下去,更不想百年基業毀于一旦。我只怕江山社稷無人操勞~”
“主子,卑職聽到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主子寬宏道:“但說無妨”
卑職上前兩步:“秋公子……”
主子聽了話表示很驚詫、同時也很高興:“此事當真?”
“季王已秘密派人前去江南打探,其中有我安排的人此事千真萬確,您看是不是也……”
“探,一方派人前去秘密尋找,一方安排人尾隨其后。”
“是,卑職這就去辦。”
天都快黑了蔣清歌和風花雪月已經從湖心亭來到室內,可是王爺還沒有來顯然是不來了,到是外面等候的家丁急了,因為福總管吩咐過萬一王爺沒能來需要把蔣公子安然無恙接回王府,出了事情他們可擔待不起。
“蔣公子,天色不早該回了。”
月很舍不得:“哥哥,在待會嘛。”
“月!不許胡鬧”風賠禮道:“蔣公子請回,改日希望再能和蔣公子家話,晚了王爺該擔心您了。”
蔣清歌也有點舍不的走,他還沒從夢境中緩過來,臨出門的時候還保證:“我下次再來看你們。”
彼此依依惜別,就像一場偶遇在慢也有錯開身的時候,蹦蹦跳跳在快樂也不是生活的主題。曲終人散是規律,人走茶涼是自然。
留人不如留心,留心不如留身。這是對身體出軌后的花心人事后嘴里還說著精神專一的諷刺。
什么叫我愛你這是我的權力,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情?那你為什么要說出來?難道不正是想要得到答案嗎?
所以別嘴上說些太違心的話,因為太過了別人可以從你臉上看的出來,除非有一級演員天資,否則還是掂量點悠著說,胡說亂說瞎說可不是什么聰明的表現。
風是孤獨的,因為起風了就會有一些東西被吹開飄散;雪應該是白色的,如果是藍色那一定是化學反應;花是五彩繽紛的,如果沒有顏色那一定是被雨水沖刷太久,色彩沖淡了、沒有了、消失了;月亮里住著吳剛和嫦娥,吳剛永遠在砍樹,嫦娥永遠在跳舞,各自都明白在做什么但可以裝作不知道,這樣時間才能過的快,沒有悲傷、沒有痛苦、沒有不需去想的東西。
如果說生命不能選擇,那生活要怎么辦?假如生活可以改變,生命該怎么樣演繹?
也許蔣清歌不會聽全風說的故事,也許根本就不需要聽完整,于其由別人拐彎抹角告訴你,不如親自探索一番,只是這個代價是否承受的起,好像已經沒有選擇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