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寞先道歉……,寞寞先補個假條……
嗚嗚嗚……實在對不起各位大大,最近接連出差不說,電腦還跟偶鬧矛盾,就是不配合工作,未及時更新,寞寞在這里給大家鞠躬了……
感謝各位大大一如既往的支持,感謝怪物大哥,感謝依德,感謝風云無敵……大恩不言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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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早來到了警察局,沒錯,我想到的人就是豬才,警察局我唯一認識的人就只有他,不管怎樣,他大小也是個官,也算小有名氣,而且我們之前有過接觸,怎樣都比陌生人好說話吧!
警察局作為公立機關,自然有它派頭,這不剛一進門,一個拿著警棍的警員便氣勢洶洶的走上前來。“你——干什么的?”
我上下看了他一眼,二十來歲的年紀,平頭、尖臉,根本就是一個小屁孩嗎!虎落平陽被犬欺,哎,既然有求于人,忍了!我一咬牙,很謹慎的回答,“我找朱才朱探長!”
“探長也是你這樣的人說見就見的嗎!”他冷哼了一下!
“哦,我有事找一下朱探長,我是他的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依然拽拽的。
“我叫仇枚。”
“等著——”小屁孩撂下一句,便扭身離開了。
沒過一會兒,豬才便從他辦公室里走出來,小屁孩在后面屁顛屁顛的跟著,“仇小姐——”,他表現得很是熱情,伸出他那熊掌般的大手。
我微笑著迎上去,主動忽略掉握手的環節,“朱探長,好大的派啊!找您還得先通報!”
他臉色有些陰沉,尷尬的收回手掌,藏到了身后,反身瞪了小屁孩一眼,“仇小姐是我朋友!”接著轉過頭看著我很勉強很客氣的道歉,“仇小姐,不好意思,剛來的不懂事。”
我禮貌的回禮,“沒事,是我唐突了!”
朱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我進了他的辦公室,我瞟了一眼小屁孩,很想雄糾糾氣昂昂一把,可惜啊!本姑娘一沒這習慣二沒這背景,我抬起頭,大步走在了前面。
待進了朱才的辦公室,我打量了一下,滿舒適的地方嗎!黑色的辦公桌上堆滿了文件和資料,但是整齊有序,一摞一摞,一排一排,讓我頗有些意外;辦公桌對面是一組三人位的暗黃色真皮沙發,看上去很是高檔。
“仇小姐請——”朱才請我坐到了沙發,自己則坐回了辦公桌后,“不知道仇小姐此次來的目的?”
“嗯……”進門之前我想了很多的話,可真到了該說的時候,卻怎么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又思索了一下,斟酌了一番,“是這樣的,朱探長,我想請問您,昨天夜里有什么大事發生了嗎?”
“仇小姐,你這問題問的有些奇怪!上海這么大,整天都在發生著大大小小的事!何為大事?”
“嗯……例如殺人什么的!”
朱才一聳肩,未曾多想回答,“這確實是大事,昨晚還真發生了一件。”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皮子便吐露,“可是廢舊工廠發現了一具尸體?”
“你怎么知道?”朱才聲音提高了八度。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當時我就在現場嗎!心下接了一句話茬,開口道,“哎,您先別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想問這事怎么處理?”
朱才一頭霧水,但還是答復了我,“我也是今天一早知道的,剛進警局便聽下面的人匯報,說現場抓住了殺人兇手,這不剛剛接到上面的命令說要盡快處理好這件事,但是如何做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確認!”
說完,他警覺的看了我一眼,“怎么,這件事和仇小姐有關?”
我低下頭,尋思著怎么解釋這件事情,朱才已經想到了問題的所在,“不對,不是和仇小姐有關,應該是和顏曉白有關是吧!”
“既然到了這份上,我也沒打算再瞞您什么?”我實話實說,“您說對了,昨天在廢舊工廠被抓的人正是顏曉白!”
聽了這話,朱才臉上現出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復雜神情,我實在是看不出他是喜是悲,懷著忐忑的心情我試探低聲請求,“朱探長,顏曉白是冤枉的,人不是他殺的,我相信您是了解他的,您幫幫忙?”
朱才沉默下來,并沒有答話,我知道他此刻已經神游到太空之外了,只不過是正事還是邪念我就不得而知了。
“朱探長?朱探長?”我呼喚朱才。
“你怎么知道兇手不是他?”朱才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我聽他們說了當時現場顏曉白手持帶血的刀子?怎么可能冤枉他?”
“啊——”我一時未曾料到,有些措手不及,“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頓時我沒了說詞,我不敢說自己當時就在現場,否則陶彥的苦心就白費了,可是不說怎么能證明陶彥是清白的呢!我急得抓耳撓腮,突然靈機一動,我想到了辦法。
我起身走到辦公桌旁,從他身上的槍套里掏出手槍。
“哎,你做什么!”朱才緊張的要奪過去,我一抬胳膊,退后一步便躲了過去。“朱探長,你別緊張,我只是借用你的槍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朱才半信半疑的收回手,我推開窗戶舉起槍朝天空射了一發子彈,“嘣——”槍聲響徹整間警局,朱才嚇了一跳,其實我也被震了,只不過時間不允許我站在那里愣神,我迅速跑到嚇傻的朱才身前,將手槍塞進朱才的手里。
就在此時,朱才辦公室的大門被一批警察撞開了,“發生什么事了?”鬧糟糟的一堆人向我們倆望來,結果見朱才拿著槍,便立時靜了下來!朱才這才明白狀況,他輕吸一口氣,正襟危坐,很鎮靜的沖大家說了一句,“沒事,我給仇小姐演示槍法呢!”
眾警察一聽,眼睛立刻彎成了月亮,哈著腰退了出去,“您慢慢演示,我們這就離開!”好像打擾了探長好事一般,我心里則暗暗發笑。
“仇小姐,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玩!”朱才見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嚴肅的警告我。
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涂,“我不是開玩笑好不好,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人不是顏曉白殺的,是別人殺了以后嫁禍給他的,他拿著刀的時候警察沖了進來,就像剛剛你拿著槍一樣被警察誤會而已!”
“嗯,有道理!”
我無奈的垂下了腦袋,這是一什么人啊!一會兒精明一會兒迷糊的,他就不能平平穩穩的,就算轉變也有個過渡成不?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