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陸陸的生日,為了慶祝陸陸生日快樂!寞寞前來加更一章,今晚還有一章,希望親們喜歡并支持!
再次祝愿陸陸生日快樂!幸福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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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胡話呢!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他走到門前看了一下,略微想了想,“走吧!去里面看看。”
陶彥拉著我越過石碑走向正堂。
“唉,唉,唉,你不看這石碑了?”
“我看過了,沒什么好看的。”
“可我還沒看呢!”但是陶彥并不理我的茬,繼續向里走去,我則如被忽視了思維的玩偶一般被拽了過去。
正堂的門緊閉,看不出有什么特別,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除了開門后門口傾灑的月光,屋內是漆黑一片。
“這伸手不見五指的,你能看見什么?”
他沒搭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燈,像阿拉燈一樣,精致小巧,屬于便于攜帶形的,可是就算這樣,他從哪變出來的,回頭一定好好研究研究他的口袋。
我像看戲法一樣看著陶彥點起了燈,柔和燈光由點及面暈染開來,雖不明亮,但足以驅散內心的陰霾與恐懼。
陶彥拿著瓷燈走進屋去,我則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曾放松。
屋子并不大,一眼便可將全貌看清。
墻上貼有一副畫,燈光照去,是一副飛龍戲珠圖,惟妙惟肖的飛龍躍然紙上,它身形扭轉,蜿蜒盤旋而上,龍頭昂然,追逐著左上方的一顆龍珠,龍珠為七彩色,在燈光的映襯下,竟有一種別樣的奪目。
圖下架著一個木制擱幾,高約一米五,長約兩米,上面有三個抽屜隔堂,中間一個大約一米,左右兩個各半米,外表雕刻著許多祥云圖案,雕工細膩,精細典雅。
擱幾上僅供奉了一個牌位,卻是普通常見的那種樣子,下方是底座,上面是寫字的模板,唯一不同的是一條龍形木雕圍繞模板回旋而上,頂部龍頭與龍珠相遇,活靈活現。
牌位正中間書寫:赫舍里氏始祖考妣及歷世祖宗三代考妣一切之靈位。
擱幾前設有香案,擺著香爐和各種供品,殘留的香灰還散發出檀香的味道,供品也是新鮮得水果,一看便知這里并不荒廢。
除此之外,屋里空無一物。
“怎么只有一個牌位?一般祖祠不都是好多個牌位嗎?”在我的印象里,祖祠的牌位總是會分很多層,哪能只有一個的道理。
陶彥沒有回答,將瓷燈照向牌位,
“赫舍里?”陶彥喃喃道。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陶彥依舊沒有回答,用手指輕輕摸了一下牌位。“沒有灰塵。”
他依次打開三個抽屜,什么東西都沒有,空無一物。
他又盯著牌位仔細看了一會兒,似乎發現了什么,便用手握住牌位底座,輕輕轉了轉,牌位跟著轉了轉,見此情景,陶彥的眉不禁皺了一下。
正在此時,屋內不知從哪里吹過一陣風,陰風瑟瑟,我將陶彥的衣服握的更緊,向周圍觀望了一下。
這一看不要緊,幾乎把我的魂都嚇沒了。不知何時,從屋梁上飄下幾條黃緞,風起緞飄,說不出的可怖。我嚇得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唰唰唰——”正堂四周響起掃地的聲音,清晰無比,在加上周圍的寂靜,這聲音甚是很響亮,就如在耳邊敲響了洪鐘。
頓時,毛骨悚然,我不安的看了看陶彥,手攥的更緊。他輕輕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向祠堂外走去,外面空無一人,只余那慘淡的月光。
“是風,不怕!”陶彥安撫著我再次走入祠堂,繼續研究牌位。
陰風再起,黃緞在空中亂飛,唰唰聲又起。
陶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達門口,可是院內依舊無人。
我的心臟實在有些承受不了,只得向陶彥求救,“我們走吧,這里實在有些詭異。”
“也許是有人怕我們探得秘密,所以才故弄玄虛。”說著他再次將手放到牌位上,只不過這次握住的是龍珠的位置,他輕輕一轉,只聽“啪嗒”一聲。
“你真是個天才啊!你怎么發現的?”這真是一個意外之喜,緊張的心陡然放松了一下,接著又緊了起來,不知道這里面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剛才用燈照的時候看見了一個很模糊的印記而已!”陶彥不由的贊嘆道,“這個設計機關的人,心思很是縝密。一般人就是認為牌位有問題,也只會轉動底座或木板,有誰會特意扭動頂端的龍頭呢!如果不是這個印記的話,我也不會想到龍頭。”
“可是這是什么機關呢?”雖然聽見了聲音,但是并沒有見什么變化啊!
陶彥掀開畫,白墻一面。
“再打開抽屜看看!”我有些興奮,幾乎將所有的恐懼就拋之腦后了。
果然,右面的抽屜里多了一樣東西,只不過這樣東西讓我大跌眼鏡,居然是另一個牌位。
“先賢妻赫舍里氏韓沁之靈位——卒于宣統二年八月初六”陶彥拿出來看了看,“又是宣統二年八月初六。”
“這有什么奇怪的?”
“韓天菱也是死于這一天。”
“韓天菱?隨老爺的朋友?”我也有些意外。
他將瓷燈遞到我的手里,雙手拿起牌位,仔細端詳。
“看這里!”
我順著陶彥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牌位右上角的角落位置被磨得锃亮,面積很小,可能是光線的原因,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但是略微動一下方向,那塊亮的地方就很明顯。
“這是?”我不由佩服起這個家伙了,連這么細小的地方都能注意到。
“沒錯,這是常年撫摸才會出現的。”
陶彥正說著,突然喊了一句:“是誰?”
我嚇了一跳,回頭望去。門外閃過一道黑影,陶彥則緊隨而去。
我什么也顧不上趕忙也追去,可前面的兩人如鬼影一般,轉眼就不見了。
開什么玩笑,留自己一個人待在這里?我才不干!我氣喘吁吁的跑回寺廟,在遠處就看見陶彥和玄義兩人站在一起。
走近便聽見玄義辯解:“施主,真的不是我,出家人不打誑語。”
“我追到這就遇見你,有這樣的巧合嗎?”陶彥堅持道。
“你看清楚了嗎?說不定真的不是玄義呢!”我趕忙上前打圓場。
“那這么晚你不睡覺,出現在這里干什么?”陶彥詢問玄義。
“剛剛我聽到外面有動靜,醒來看見師叔不見了,以為有什么事,就趕忙出來,誰想到就碰到施主了。”
“你是說你師叔不在?”陶彥的眼眉輕瞇了一下,幅度甚是微小。
“恩。”玄義點了點頭,“話說回來,兩位施主你們怎么從上面下來?”
“哦!”陶彥立刻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笑著解釋,“我們兄妹一向很喜歡探險,難得聽說這祠堂鬧鬼,所以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了。”
這樣的話誰信啊!我心里暗暗罵了陶彥一句,不知道編一個好點的理由,不過,這事確實挺難解釋的。
可沒想到,玄義這小和尚居然大加稱贊,“施主的愛好這么特別。”
得,居然信了,真不知是這小和尚太實在了,還是太單純了。
“這么晚了,你們不睡覺,干什么呢?”意外的一道聲音插入。
是一個沒見過的和尚,雖是光頭,雖說有些年紀了,但是這風姿,簡直是唐僧轉世啊!
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看來這就是玄義的師叔了!難怪他不輕易見客呢!要是他整天拋頭露面,那這寺廟還不得被女香客踏平了啊!
“師叔!”玄義恭敬的喊了一聲。
果然。
“大師!”陶彥很自然的打了個招呼,我也順勢點頭示意一下。
“玄義,發生什么事了?”
“哦,沒什么,和兩位施主有些誤會。”玄義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后反問道,“師叔你去哪了,剛剛怎么沒見著你呢?”
“我去了一趟茅廁!”“唐僧”語氣有點冷,“既然是誤會,還不回去睡覺,否則早課就沒有精神了。”
“是,師叔。”玄義向我們行完禮轉身回房了。
“唐僧”行了個單手禮也離開了。
我走到陶彥身邊,“你懷疑剛剛是這位師叔?”
“走了,走了,回去睡覺了,折騰了一晚上,累死了!你也早休息哈!”
所問非所答!這個討厭的家伙!
“喂,快回答我啊!”
“睡覺!睡覺!”說完徑直回屋了。
陶彥,你真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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