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讓我?guī)湍闶裁疵Γ 蔽宜坌殊斓淖诤笤旱臉涞紫拢袠溟]眼等著陶彥給我安排任務。
“丫頭,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把蘇狄從他房間里騙出來。”
“什么?”瞬間清醒,開什么玩笑,想辦法把一個受傷且被人盯著要殺掉的人請出房間?還是這戶人家的大老板!且不說他態(tài)度怎么樣會不會配合,要是身體上有個閃失萬一出個什么事,我不想活了還是不想混了!
“我知道這有一定的難度,可正是有難度,所以才找你幫忙啊!”陶彥把我對朱才和華仁的方法用到了我身上。
“別捧了,玩剩下的!”一句話便頂了回去。
陶彥也不再跟我浪費時間,“快點,想想辦法,如果不把他誑出屋子,我就沒法進去偷了!”
原來又是去偷?惡習難改,還想拉我下水!哼!休想!“你不是本事很大嗎!怎么,這次不行啦?”
“好丫頭,幫幫我,我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在一個人睜著眼的時候光明正大的進他的房間偷東西啊!我又不是透明人!”
要我?guī)兔σ膊浑y,先把話說清楚。“那好,你告訴我,你想要偷什么?”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只是想進他的房間看一看,說不定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呢!”
“什么?你都沒有計劃目標就要我?guī)湍惴缸铮俊边@個家伙也太不靠譜了吧!一點都不知道為我著想,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他已經(jīng)是臭名昭著了!可憐我可是一身正氣,從不為非作歹、欺良壓善,充滿正義感,致力于維護法律公正的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
(陶彥聽到腹語以后:喂喂喂,剛才你丫都干什么呢!)
“拜托啦!好丫頭!你說我不找你幫忙找誰啊!”陶彥一臉可憐相,裝的跟真的似的。
“我沒什么借口,你給我想個招,你能想到,我就幫你!”唉,一切為了破案,為了破案就得,忍字頭上一把刀啊!終究是為了房子……
“嗯,我想想……”陶彥真的滿臉認真的開始想辦法,讓我有一點小小的震撼。
“啪”,我一掌打在陶彥的腦門,“走吧!”
陶彥笑瞇瞇、喜滋滋、樂呵呵,“我就知道丫頭最好啦!”
“傻樣!不用拍我馬屁了!”我也樂了,唉,對他我總是沒有辦法,總之是拒絕不了。
走到蘇狄房前的時候,有一個下人正站在門口,十幾歲的孩子,錐子臉,瘦的和猴一樣,白色的孝服大的能裝下兩個他,應該是太挺疲倦了,站在那里直打盹,身體不住的搖晃著,真服了他,站著也能睡著!
“剛才怎么沒人呢?”我皺眉。
“肯定是蘇狄要做些什么,所以把他支開了!”
“嗯!”
我略一沉思,走上前去,引蛇出洞,找茬是最好的辦法!走到那下人的面前,看著他如喝醉酒般迷糊,我大喝一聲,“嗨——”
“怎么?怎么?”那下人懵懵懂懂的,“怎么回事?”
實在對不起,打擾了您的美夢,不過為了破案,只好犧牲你了,千萬別怪我啊!
“喂,我說你是站崗呢!還是睡覺呢?”典型的管家態(tài)度,看那下人可憐巴巴的樣子很是不忍,唉,不能心軟啊!
下人猛的一激靈,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疏忽了!”
“這不是疏忽不疏忽的問題,萬一蘇老板出事,你付得起責任嗎!”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
“一點小事都干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
“就知道說對不起,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說了半天,難聽的話也說了不少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再怎么開罵,可人家孩子就是老老實實的三個字對不起,就是你說什么我都聽著的態(tài)度,讓我有脾氣都發(fā)不出來了,可是這樣架是肯定吵不起來的。我不由有些焦急,讓我和別人對吵,或許還好點,對上這么個悶瓜,我真是有勁沒處使。
陶彥在屋側的陰影處等待著,看不見臉,自然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主意,只好自己一個人想辦法,正在我琢磨著的時候,屋里傳來的聲音讓我看到了希望。
“屋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蘇狄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和之前的聲若洪鐘判若兩人,只不過不知道這里面有幾分演的成分。
“老爺,沒事,是仇小姐對小的一點誤會,你好好休息!”這個老實孩子很機靈的回答。
屋里又沒了動靜。
我再生一計,大聲向里面喊道:“蘇老板,我找您這下人了解點情況,剛才我看見一個人影,想問問他看見了什么沒有,您好好休息哈!”
半天,蘇狄應了一聲,“哦!”
我不顧老實孩子的反應,眼睛盯著蘇狄的屋子,將疑對疑,我不信你做賊不心虛?
燈光映照在窗下,印出一個人影,我得意的笑了。
我拉過那老實孩子,靠在我胸前,嚇得他一時不會動了,任憑我擺布。我俯身在他耳邊做了一個說話的姿勢,眼睛卻瞄向蘇狄的房間,房門悄悄打開了一道縫隙,一支眼睛從里面向外探著什么。
我假裝好朋友一樣,將手搭在他肩上將他拉到遠處樹下,低聲說,“你什么都不用做,配合我就行,明白嗎?”
“嗯?嗯!”老實孩子滿臉通紅,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
我也不理他,依舊保持著低語的姿態(tài)。
蘇狄像賊一樣,偷偷摸摸溜出了房子,眼珠骨溜溜直轉,四下找尋我們,在光下他的一舉一動都格外的清楚。
人果然是不能做點壞事,否則終究會留下尾巴。
我一把推開老實孩子,走出去,“吆,蘇老板您怎么起來了,小心身上的傷口!”
蘇狄這才看清是我,很不自然的笑了笑,甭提有多假,要多假有多假!“哦,我剛剛聽你說有人影,有些不放心,這不才出來問問是怎么回事?”
“嗨,沒什么,就是我剛剛進后院的時候,恍惚間見到一個人影,就問問您這下人有沒有看見誰?他說沒看見,估計我是看花眼了吧!沒事的。”我信口胡謅。
“那就好,我還以為又有什么人出現(xiàn)了呢!”蘇狄貌似很緊張,但我明顯感覺到他長吁了一口氣,這個老頭子肯定心里有鬼。“既然沒什么事,我就先進去了!”
“哎哎哎……”我急忙攔住,既然出來了,怎么可能輕易饒過你,讓你這么輕松就回去。
“仇姑娘還有什么事嗎?”
“那個……那個……”不過一時還真沒想好什么借口,我使勁敲著腦袋,想讓它開動得更快一點。
“仇姑娘,你怎么了!”
“哦!沒怎么。”我尷尬的放下手,暗罵了自己一句,白癡!
“那個,那個,蘇老板,您平時都有什么仇家啊!”嘀嘀咕咕了半天,擠出了這么一句話,說完以后,狠狠咬了自己嘴唇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咬了舌頭。
蘇狄放聲笑了,“仇姑娘也想學朱探長探案嗎?你不是一直都跟著顏偵探嗎?對了他人呢?”
說著,向我周圍瞧!
我心里一緊張,不自覺吐了一句,“哦,他說他去查周琴的事了!”
“咚”蘇狄當場石化!
“啪”心里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蘇狄臉色極度陰郁,“所有的事,我都告訴朱探長了!你去問他吧!”
轉身,回房。
“哎——”為時已晚,蘇狄已經(jīng)關上了房門,不知道陶彥得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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