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睿你這個小氣鬼,混球,混蛋,笨蛋,王八蛋,不生蛋……”苗采瀟在南宮睿的書房里來回踱步,嘴里哼哼唧唧。
時不時的還要跑到他書案前,對著認(rèn)真看書的南宮睿瞪一眼,以表示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
這臭家伙,將東西拿出來顯擺一下之后,卻任她怎么追問都不肯正面回答,還說什么說好了只有一個問題,多余的不給于作答。
切!簡直是超級無敵腹黑男!
“嗯?”他操著鼻音微微挑眉看她,“不生蛋?”
苗采瀟趕緊飄離了一段安全距離,心里有點虛,但嘴上不肯服輸?shù)淖煊驳溃骸熬驼f你不生蛋了,怎么著,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南宮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身子略略一動。
苗采瀟立即大叫著飄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叫:“南宮睿,你小心眼,還真想要來咬我嗎?”
哪知人家根本沒有要來抓她的意思,只不過是在座位上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而已。
并且還回了一個嘲笑的眼神給躲在院子里一棵大樹后面的她道:“我又不是像某人一般屬小狗的,總是亂吠!”
“誰屬狗了?你才屬狗,你們?nèi)叶紝佟?
“嗯?”威脅的鼻音又冒了出來。
苗采瀟小心肝一抖,總算是將就要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了回去。
“過來!”見她安分了一些,南宮睿道。
“干嘛?”她飄到窗臺上坐著,大有隨時有危機便逃跑的準(zhǔn)備。
沒辦法,誰叫她躲在房梁上,都沒能逃過他的魔爪呢?看來看去,還是窗臺這邊安全一些,他輕功再高,再出神入化,但總歸也要受制于只開了一扇窗的窗戶吧。
這是她打的小算盤。
“磨墨!”他言簡意賅。
“才不要!”她拒絕的也十分的干脆。
上次鬧了一個大花臉和大笑話,至今還在記憶里呢,她才不想再做第二次大花貓呢。
“確定?”他又露出那種威脅的笑意,看得人只覺后背發(fā)涼,“你以為你躲在窗臺上,隨時跑出去,我就抓不到你嗎?”
而且,他還絕對具有讀心術(shù),一語中的。
這種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覺實在是有些糟糕,苗采瀟想要有骨氣一點,卻偏生逃不開他那半瞇的桃花眼。
好吧,顏控的人往往掌控不了自己的行為。
扭扭捏捏的從窗臺上下來,苗采瀟別扭的道:“哼!我才不是怕了你的威脅,只是覺得你都沒個人幫著磨墨,可憐你才給你磨墨的!”
“我該說聲多謝嗎?”桃花眼瞇得更深了。
看得苗采瀟的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亂跳了一把,慌忙避過,一邊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
卻又忍不住小聲的嘀咕:“我就是欠你的,才穿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來受你指使!”
南宮睿卻在她避過視線時,微微勾唇一笑,就算聽見了她小聲的嘀咕,也只當(dāng)不曾聽到。
苗采瀟是靜不下來的性子,磨了一會兒的墨之后,見南宮睿默不作聲的宣紙上寫寫畫畫,忍不住湊過去頭去看。
這一看,卻是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