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大公子,這話在外面可說不得,小心隔墻有耳!”文良警惕的四下觀察了一番。
這里可是南宮睿的地盤,隨時有他的人出入,他真怕自己的主子太過張揚而被人聽了去。
“怕什么!”南宮騫死里逃生,卻是膽子更肥了,陰笑道,“父王他自知虧欠了我娘親,對我自然是要比南宮睿更疼惜一些的,不然此次事發(fā),我早就性命不保了!”
文良立即奉承道:“王爺對待大公子的確是不同的!”
“哼,要不是他那嫡母一直拖著病懨懨的身子耗在那里,他那世子的身份也不見得會是他的!”提到這個,南宮騫對南宮睿母子的恨意又多了一些,“現(xiàn)如今,我既然不能對他們母子如何,便只有從他身邊的女人下手,只要他聯(lián)姻失敗,沒有岳家的扶持,我看他以后拿什么跟我斗!”
“大公子說得是!”文良笑得一臉諂媚,“畢竟大少奶奶的身份不比喬家小姐低啊!”
“切,別跟我提那個女人,死板板的一點情趣都沒有!還是秦可蘊那個女人夠味!”提到秦可蘊,南宮騫目露色.瞇瞇的光芒,感覺自己有種蠢蠢欲動的沖動。
“大公子,要不,奴才今晚便幫您安排?”文良猥瑣的佞笑道,“奴才看著最近秦貴妾就快要耐不住寂寞了!”
“你不是才說她受了驚嚇,萎靡不振么?”南宮騫心頭已經(jīng)犯癢,大有此時就想要抱著秦可蘊折騰的渴望。
“您是知道的,秦貴妾可素來最會矯情做作了,那日是從世子那邊吃了癟,心里氣不過才借口受了驚嚇托病休息的!”文良不以為然的道,“不然您想啊,這大白天的,哪里會有鬼怪作祟,依奴才看,保不齊是世子嫌棄她呱噪,暗地里安排了暗衛(wèi)搗的鬼呢!”
“胡說什么鬼不鬼的,你是要找死啊!”南宮騫自己心里有鬼,最近最聽不得的便是這鬼字,頓時怒喝了一聲。
文良也自知自己戳了主子的痛處了,趕緊道歉:“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畢竟,清華院的主臥房外,依舊還噴灑著設了符咒的狗血呢。
“切!秦可蘊的事情稍后再說,我先要會一會喬瑛這個小丫頭,看看她比之喬雨如何!那個賤人,也是自己作死,不肯順從我,不然,我又何必借了紫竹那賤丫頭之手,非要除去她!”被一個“鬼”字完全打消了旖旎的念頭,南宮騫將重點轉回今日的目的之上。
苗采瀟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差的都聽在了耳里,那叫一個氣憤不平啊:“臥槽!這可真是人渣中的極品啊!自己親弟弟的女人,他是一個都不想放過啊!”
天生的愛打抱不平的正義使然,令得苗采瀟頓時對南宮睿產(chǎn)生了幾分同情,被他算計著降了的等級的怨念也霎時消散了大半。
“南宮睿,看我好好的招待一下你的親親大哥!你到時可要好好的謝謝我給你出氣!”
“阿嚏……”正在茶樓喝茶的南宮睿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看來,你那小姨子又在掛念你了!”他的對面,一位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調笑道。
南宮睿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但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那個白裙翩然,嬉笑怒罵毫不掩飾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