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放手!”李海樂抱得她很緊,他輕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隻手在她身上不斷遊動,那張臉緊緊貼著蒙佳茜的脖子,毫無止境地親吻著,蒙佳茜發狂似的掙脫了他,驚恐地望著被自己推倒在地的李海樂,她感到慌亂,毫無顧忌地往前逃,一個嬌弱的女生怎麼可能贏得了普通的男生,她可以選擇叫喊,但沒有機會,李海樂重新攬住她的時候手上多出了一把刀,他貼在她身上,緊緊地,蒙佳茜聽得到這慾望的喘息聲。
“我就知道你會反抗,你這婊子!”
“你這是在犯罪懂嗎?”蒙佳茜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不過是和一個女人玩玩而已。”李海樂挽著蒙佳茜的脖子,緊握著那把刀,稍微不留意都會割到脖子,他撩開蒙佳茜肩上的頭髮,攬著她的腰,吻著她的脖子,蒙佳茜喘息著,恐懼地望著那陰森的面孔,她的手在上舉,想要奪過那把刀,但李海樂顯然發覺,扣緊了她的喉嚨,她奮力掙扎,李海樂罵道:“再動小心我錯殺了你!”
“我拜託你醒醒。”蒙佳茜痛苦地懇求道。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李海樂有些按捺不住,他推著蒙佳茜並讓他向前走,刀始終沒有從脖子上離開,夜路,這條路再沒有其他人,他向她指明瞭道路,“再走前二十米,那裡有個荒棄未建成的石磚樓。”
“你想做什麼?”蒙佳茜問。
“寶貝,我有點受不了了,不過我會讓你今夜很滿足。”
“不!我不去!”蒙佳茜搖著頭,他甩不開李海樂的手,李海樂緊抱著她,他想盡可能地讓自己的身體貼著蒙佳茜,摩擦著這隔著衣服的膚體。
“救命!快來救救我!”
蒙佳茜死捶著李海樂緊扣她的手,而李海樂扣緊了她的脖子,他不敢用刀,到這樣讓蒙佳茜更難以發聲,他推著掙扎中的蒙佳茜,把她推進那無人的石磚樓,蒙佳茜的反抗也越來越瘋狂,最終李海樂用力推倒了蒙佳茜,蒙佳茜狼狽地想爬起來,但李海樂忽然壓在她身上,他已經瘋了,他也早已準備好了一切,乾草堆在蒙佳茜的掙扎中被掀亂,李海樂扔下刀,整個人壓著蒙佳茜,蒙佳茜再難發出像樣的求救聲,反抗之時,她腦海裡已經無力再設法叫喊,她只知道,她的身體在抗拒,在哭泣,李海樂伸手在拉她的褲子,像李海樂自己所說的,他已經無法再忍,他無法控制自己。蒙佳茜的雙手越是反抗但被李海樂壓得越緊。
“臭婊子,你再敢亂動我就一刀捅死你。”
李海樂一把抓起蒙佳茜的頭髮,連同蒙佳茜的額頭也被砸向地板,石磚房裡只有蒙佳茜微弱的哀嚎聲,蒙佳茜的額頭在幾經磕碰後滲出了血,他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能力再反抗,李海樂也就此放鬆了警惕,伸手摸向她的下身,忽然,石磚房內忽然闖入了另一個人,那個人正是紀凝,她並非有意跟蹤,蒙佳茜離開,但她的手機留在店裡充電並沒有拿走,紀凝擔心一個人居住的蒙佳茜沒有手機會不方便,所以這纔拿著蒙佳茜的手機追上,當時她只是看到蒙佳茜被李海樂扼住脖子進石磚房裡,她忘了其他讓她壓抑的事,只是衝上去追,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就是報警。
“想一起來嗎,紀凝?”李海樂站起來,紀凝後退了幾步,退出了石磚房,而後調頭往回跑,李海樂不是笨蛋,如果紀凝逃出後報警,那麼李海樂就等著入獄,當李海樂衝出石磚樓,僅踏出一步時,一支冰冷的槍對著他。
逸陽他一直跟隨著紀凝,爲了防止紀凝衝動遇害逸陽纔出面阻止並計劃這一步,李海樂就算再猖狂也不可能不怕槍,他停下腳步,雙手上舉,驚恐地望著槍孔,而紀凝也趁這一次機會衝入石磚樓救人,她撥打了120,也撥打了110報警,最後她打電話給景燕並讓她放下一切活趕來這裡。
李海樂望著槍口問:“真槍?”
“我而今在靈案社協助辦案,爲了防身,你覺得這是真槍還是假槍?”逸陽反問道。
“你打算怎麼做?”
“故意傷害有什麼罪,強姦未遂有什麼罪?我想這不用我來說吧?”
“不可能的,我許多親戚都是高官,你要是敢送我進監獄,他們一定會殺了你的。”李海樂在警告逸陽,但實際上他的心裡是感到可怕的。
“不瞞你說,我能與鬼打交道,說不定會有惡鬼願意幫助警方來處置你,真的,你可以試一下用你的親戚來拼一拼。”
石磚樓內,蒙佳茜並沒有暈厥,但是額頭已經撞出血,整個人也是也有些神志不清,四肢毫無半點力氣,紀凝扶起她,也安慰著她,“不會有事的,你很乾淨,李海樂並沒有得逞。”蒙佳茜流下淚,現在只有痛哭才能緩解她內心的委屈和痛恨,“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自己整成這樣,夠可恥的。”
李海樂沒有回覆,這時,景燕不知緣由地趕來現場,紀凝招呼著她扶起蒙佳茜,說道:“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她撩開蒙佳茜凌亂的頭髮,看著她出血的傷口,“太過分了,竟然對一個女生那麼重手。”
實際上,紀凝並不知道逸陽讓她通知並找來景燕的意圖何在,她也沒有過問,只是不斷地安慰蒙佳茜,一分鐘後警方和急救車才趕到現場,到場的人員有黃宇龍,張清賢以及其他靈案社刑警,景燕本想隨急救車而去的但逸陽卻留下了她,逸陽說有些關於謝靜萱的事想和她談談,紀凝陪著蒙佳茜離開,李海樂被押入警車,警車內僅留下兩名刑警,剩下在場的有六人,景燕,逸陽,黃宇龍,張清賢,另外兩名刑警。
景燕似乎嗅出了什麼問題,不過她還是說:“想問就問吧,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你不覺得警察局內有如此高齡的刑警很不對勁嗎?”逸陽問。
景燕確實覺得有些奇怪,她仔細地打量著黃宇龍和張清賢,說:“是很奇怪,但這和謝靜萱有什麼關係嗎?”
“景燕,而今我們將以故意殺人的罪名控告你。”說著,黃宇龍拿出了通緝令,那張白紙黑字標明瞭景燕的罪行,“請你配合。”
景燕愣了半秒而後才輕笑了幾聲問:“殺人?我殺了誰?”
“紀泉,紀凝的父親。”逸陽的槍沒有收起,顯然,他早已有了防範。
“開玩笑,你們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說我殺了人?”景燕向他們吼道。
“據我們所知,你是在紀泉出事那天”來到岷城,在他死後與我會面,在時間上你是可疑的,而且根據錄像顯示,你的身形與兇手相符。”黃宇龍繼續說。
“根本不可能,我根本就沒見過紀泉,你們在攝像中看到的人不可能是我。”景燕反駁道。
“有人看到你進過紀泉死亡的巷子,你怎麼解釋?”逸陽又說。
“不,逸陽,你不是能看到死人生前的影像嗎?你看看不就知道不是我。”景燕抓著逸陽的肩膀,但卻被逸陽推開。
“誰告訴你我有看到死者生前看到的影像,我可沒和你說過。”逸陽諷刺地說道。
“是紀凝,是紀凝告訴我你有這種能力的。”
“你真胡扯,紀凝根本對這事隻字未提,爲了避免更多刑事案件的糾纏,紀泉纔是通過紀凝得知此事的,那之後紀凝才答應我不會再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逸陽後退了幾步,舉起了槍,黃宇龍扔下了逮捕令,那些刑警也各自掏出了槍。
“打從你出現在岷城後我就開始懷疑你,在現場警方也找到了你的頭髮,你沒得抵賴,告訴我們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殺害紀泉?”
景燕垂下手,陰沉地後退了幾步,她問逸陽:“你一直在觀察我?”
“是的,如果你沒有支開自己讓謝靜萱來殺紀凝我也未必會那麼肯定,你的行爲太可疑了。”
“很好,難怪她會那麼欣賞你。”
“她?”
“白色瘟疫。”景燕繼續後退著,她的衣服也開始褪去了顏色,臉部越來越扭曲,變得乾涸乾癟,她的身體在慢慢變淡,深夜中,那陰森的臉開始暴露。
黃宇龍毫不猶豫地開了槍,但被景燕閃過,她並非完全以靈體存在,屍體依舊是她行動的容器,她像一淌死水那樣融入地面,那些人見此四散而開,景燕竄出的時候那些人無誤地打中了她出地的位置,景燕從未見過靈案社成員作戰能力,那個背後的人也沒有告訴她靈案社槍支的特殊性,因此,她並沒有防範,這五槍沒有一個人射偏,她挨下了五顆子彈,她顯得格外瘋狂,那每一顆子彈都讓她灼燒,她沒有攻略地伸出爪,不斷延長的利爪刺向逸陽,張清賢撕下了符咒,隨從指令,黃符像蛇一般繞住了她的上身,而那些子彈趁這時落在她的心臟,景燕用手格擋並反彈了子彈,但這招刑警們早有防範,他們最防的是當初葉苗孩子這招,顯然,這個婦女沒有一個孩子精明,子彈從結界反彈後她一時忘記了防備,黃符徹底讓她從外部往內部燃燒,雖然格擋子彈讓她免受高溫侵蝕,但內外的火焰無法衝破結界,從而聚集了更強的靈力,而結界內的景燕受損更重,然而,意識到這點時她放開了手,但她全身此刻已經燃起了熊熊烈火,刑警趁機對著她的雙腳開槍,這讓景燕被迫因無力支撐而跪下,她剛想擡頭,一把劍射中她的上額,景燕停止了動作,任火焚燒,那些刑警收拾好了槍,景燕的臉也開始恢復女屍樣貌。
“死了?”逸陽問。
“最好小心一點。”張清賢提醒他。
團火中的黃符燃燒殆盡,景燕的屍體冒著火花,她站了起來,向著逸陽,逸陽往後退了幾步,那些刑警也陸續掏出了槍,女屍的動作很慢,舉起右手,張開嘴,似乎想要對逸陽說些什麼,她身上的煙往後蔓延,那些刑警只是槍指著他,沒有開槍,最後,景燕的屍體在逸陽的視線中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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