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櫻?
雖然,朽木白哉隊長的婚禮,並沒有什麼重量級的人物去參加,但朽木隊長已婚卻已經成了毫無爭議的即定事實,而這一事實嚴重打擊到了瀞靈廷四分之三未婚女性死神的心情,更直接導致了連續三個月的女協例行會議始終在極其低迷陰鬱的氣氛中進行著。好在,瀞靈廷還有另外兩位頗有人氣的未婚男性十三番隊的隊長浮竹十四郎和副隊長志波海燕。
因而,當後來暴出,十三番隊某位女性死神自從真央畢業進入十三番隊後,不遺餘力,堅持不懈的對浮竹隊長每日一表白的時候,著實在瀞靈廷內造成了不小的轟動。只是,被找茬,被欺負了,被擠兌了,被言語上羞辱了,甚至被武力上教訓了,隸屬十三番隊第三小隊的丹羽若晝隊員依然如故,反正浮竹隊長沒有半點表示,久而久之,這件事就開始被大家淡忘忽視了。
同樣的類似八卦,還有關於二番隊的有澤十八席,一直明目張膽的想撬走十一番隊新晉的隊花卯之花十四席,卻每每被十一番隊的隊員們團結一致打走的娛樂新聞,一直都是女協會員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時間,就在時而打打殺殺,時而平靜得只剩八卦的日子裡,悄然流過了。唯一比較有建設性的話題,大概就是,女性死神協會的副會長該有伊勢副隊長出任了,當然會長不變。
那段時間裡,雙沒再去拜訪過朽木宅邸,每次若晝拉她去的時候,全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辭了;那段時間裡,雙也幾乎沒在見過朽木白哉,畢竟十一番隊和六番隊,若是在可以避免偶遇的情況下,真的一點都不近;同樣的,那段時間裡,那對銀嶺大人送給她的耳釘,一直被雙收得好好的從沒帶過,因爲,她,從沒有扎過耳洞。
雙再一次見到若晝的緋真姐,現在的緋真夫人,是在大約五年後的某一天。已經是十一番隊八席的雙,從流魂街最好的糖果店裡買了八千留會長最愛的金平糖出來,當然費用是由女協會長專用費來支付。走出店鋪便看到,不遠處那一直在向街道兩旁的人打聽著什麼,尋找著什麼,腳步虛浮的身影。
雙遲疑了一下,跟了上去,但始終保持著十米以上的距離,遠遠跟著她在流魂街找了三個街區,直到那柔弱的背影終於體力不支,靠在牆邊休息了很久之後,終於緩步走回瀞靈廷內的朽木大宅。雙一直跟在後面,直到看著她順利回家,才轉身返回四番隊的隊舍。
雙還在想,要不要把緋真夫人的狀況告訴烈大人,請烈大人去看看,當晚,朽木家就來了人,到四番隊請烈大人出診,據說是,緋真夫人病倒了。
雙站在隊舍走廊上,看著卯之花隊長和勇音副隊跟著朽木管家離開的,她是隸屬十一番隊,所以她沒有跟上去的理由,但她卻希望可以在第一時間聽到緋真夫人沒事的結果,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期盼,更不理解此刻心裡涌上的陌生情緒,但她卻知道,白哉已經失去了銀嶺大人,不能再失去緋真夫人一次。
只是,那晚雙在走廊上站了一夜,都沒等到卯之花隊長出診回來,反是在天剛亮的時候,等來了十一番隊的緊急集合命令。
十一番隊那場遠征獵虛的任務,持續了兩個星期,等雙再回到瀞靈廷的時候,關於朽木家的緋真夫人重病將不久於世的傳聞已經傳遍了瀞靈廷。
雙從十一番隊一路回到四番隊,外面的人議論的幾乎都是這件事,說什麼流魂街出來的人終究是福薄,回到四番隊的時候,雙的眉頭是擰死了的,那是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的耳力好得有點討厭,爲什麼人情會如此涼薄,爲什麼可以把別人痛苦的事情當作調侃和娛樂?
雙踏入四番隊隊舍的時候,剛好和正趕出來的卯之花隊長和勇音副隊一錯身,“烈大人...”雙只是開口低喚了一聲,對方便已經明白她的意思,卯之花隊長只是無奈的低眉,輕輕嘆了一聲,走了出去。只那一個眼神,雙便已明白,烈大人已經盡力了,但緋真夫人...
那晚,雙在自己的房間,對著那對丹楓耳釘坐了一夜。銀嶺大人,您會爲白哉保佑緋真夫人的對吧?
只是,再好的願望終究只是願望,卻始終成不了事實。
那一夜之後,傳遍瀞靈廷的是朽木家緋真夫人的死訊,和朽木一衆長老堅決反對將緋真夫人葬入家族墓園的消息。
那絕對是出乎意料的再相見,不,其實,連相見都算不上,因爲從來,一直以來看到對方的都只有她一個人,他卻從來不曾看清過彼岸的她。
雙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彙形容此刻的心境,其實,早該想到的,緋真夫人葬不進朽木家的墓園,那麼,最適合作爲墓地的地方,就只有這裡了不是嗎?畢竟,這是她親眼見證過他們初遇的地方。
自從,五年前,她收到那份來自銀嶺大人的禮物後,恢復了有空的時候來這片楓葉靜坐的習慣,而五年後的現在,她不得不再次戒掉這個習慣,因爲,這條河兩岸已經變成朽木家的產業,因爲對岸的風景再不單只是那一片灼灼櫻林,而是一座櫻冢,是白哉爲了緋真夫人修建的櫻花墓園。
雙依舊窩在那棵貫常坐的楓樹之上,看著對岸面對著墓碑,揹著自己的人。恍然間,腦中浮現的,是那次偶遇時,那名爲緋真的女子溫柔的眼神,清麗的面容,如櫻花般嬌羞的淺笑。是了,是了,也只有那樣的人,才擔的起用這一岸的櫻花陪葬對不對?只是,白哉...你葬在這裡的,是不是不只緋真夫人和那些櫻花?
雙低眉,看著掌心那一片鮮嫩的竹葉,忽然覺得肩頭胸口那五年前就已經癒合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
她擡手,將手中那片竹葉送至脣間,這是她身上從來都會帶著的東西,這也是她很久不曾用過的東西,久到她已經快忘了怎麼用,久到她已經快忘記那首曲子。只是,她以爲自己不記得曲子,卻自她送出一個音符之後在那個格外寂靜的夜裡悄然流轉。
因爲她閉著眼睛,所以,她看不到對岸的人身形微微一震,伸手撫上墓碑,她更不會聽到那人心裡的疑問,是你嗎,緋真,你回來安慰我嗎?
雙只知道,那一晚她在心裡鄭重對自己說,這是,最後一次來這裡了,這個地方,始終是屬於白哉和緋真夫人兩個人的地方,與她,從無關係。
(某蕭飄過:偶從昨天開始自省,從頭到尾把這文審視了一遍。蕭故意醜化了緋真嗎?蕭自認沒有,因爲緋真的出場真的不是很多,而且她出現的時候基本也沒什麼對白和動作。那麼,就是小雙雙比較可憐,所以才引起了大家對緋真的仇恨?其實,主要是由於蕭的情節設計比較抽,緋真很無辜。
單就蕭設計的情節來說,即便開始是白哉認錯了人,但他和緋真也是在認識了,交往後,才結婚的,白哉和緋真的感情是真實存在過的。白哉和雙,在這一部分,只能說是,錯過了一次,就走進了各不相同的兩種境地。
So,蕭認爲自己這文裡,其實白哉、緋真、雙,誰都沒有問題,誰都沒有錯,只能說是命運開了個玩笑,給了白哉值得回憶的五年,給了緋真幸福的五年,給了雙雙用來成長的五年,僅此而已。若是非要說誰有討厭...(望天)大概就只有設計了這麼又抽又雷又老套情節的偶吧...蹲牆角去了.
最後,牆角蹲了,反省也省了,文還是要繼續更的,(頂鍋蓋)雖然這個設計貌似從一開始就很抽,但蕭自己還滿喜歡的,所以會一直把它寫完...但各位大人不一定非要看完,無論您是看到第一章,第十章,第二十章,第三十章,只要是有您覺得不可接受的地方,請毫不猶豫的點右上的叉叉,刪收藏,不要給蕭繼續雷您的機會,感謝合作。)
PS:這篇文保證不會被V,請大家放心。(已經跟編輯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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