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全裸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是眉心中彈,一槍斃命。他死后雙手還端著一把破舊的AK47,而他身前的一個還活著的男人頭上卻戴著一頂護士帽,胸前戴著一個胸-罩。此時的他正抱著腦袋趴在地上哭泣。
亮點不在這里,亮點是,他的下半身是全-裸的,而另外一名男子的生-殖-器似乎還在他的體內(nèi)。
這畫面我特么也是真的醉了。那嫌犯也真是夠拼命地,臨死前還舍不得他懷里的“尤物”。
如果趙曉天在場的話,我估計他一定會聲情并茂地說一句:玩的還特么挺嗨啊,男-男居然也玩起制服誘惑了……
只可惜趙曉天不在,現(xiàn)場沒有人會再說這話。
我不敢再繼續(xù)看這種畫面,只是扭頭把目光轉(zhuǎn)向正在不遠處的電視機前盯著一部攝像機看的周融。
周融扭頭朝四周看了一眼,很淡定地把攝像機塞進了他的懷里。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子似乎還沒解氣。
當天晚上,各大貼吧,各大微信、新浪微博……總之各種網(wǎng)絡(luò)載體上,一段瘋狂的男-男制服誘惑迅速紅遍了大江南北。那家伙,單是某個最先發(fā)布這個視頻的微博博主,短短三個小時,轉(zhuǎn)發(fā)就超過了一千萬。
想想中國人氣少年偶像組合TFBOYS隊長王俊憑借2014年9月21日發(fā)布的一條微博,截止2015年6月19日中午12點才產(chǎn)生四千多萬條轉(zhuǎn)發(fā),從而獲得吉尼斯世界紀錄“轉(zhuǎn)發(fā)最多的一條微博TM信息”。可這條微博在短短三個小時內(nèi)就達到了千萬轉(zhuǎn)發(fā)。
無數(shù)腐女在微博下面留言,直呼那個護士哥哥好帥,很想認識一下他……
要不是這條微博在三小時后就被政-府部門強行刪除了,估計這條微博的點擊、轉(zhuǎn)發(fā)和留言一定是世界之最。
不僅微博被刪了,微信以及很多網(wǎng)絡(luò)公眾平臺也全都刪除了這條視頻。
也正是因為如此,阻止一代天王艷星譚步成的大紅大紫色。
這事到底是誰干的,我當然知道。
因為那天晚上,周融回到趙銘竹家里的時候,一直在偷著樂。
我還從沒看見他會像今天這樣,一個人也會偷著笑。
以前我記得我們農(nóng)村有句話是這么說的,報仇不如看仇。其實有時候看仇的確比自己親手報仇還爽。
不過我們并沒來得及高興多久,我和周融、李大逵、楊麗麗、張怡寒幾人陪雪兒和陳葉吃了一頓宵夜后,本來是打算各自去休息的,卻被李靜一個緊急電話叫去了公安廳。
到了公安廳之后,李靜早就在一個會議室等著我們了。
我們一進去,她就板著臉道:“這么急著把你們叫過來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們說,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國內(nèi)有個很神秘的心理專家群的事情,其實這個群被*已經(jīng)盯上很久了。
這個計劃的負責(zé)人就是我,當時我正在秦政身邊臥底,進那個群里需要驗證真實身份,遞交身份證復(fù)印件,我當時的身份,加上我本來就學(xué)過心理學(xué),因此我很輕松地就打進了他們內(nèi)部。
進去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個群里平時并沒有什么異常,大家都會交流一些很正常的心理學(xué)知識,不過,每周,群主都會不定時在群里出現(xiàn)一次。傳授大家一些匪夷所思的心理暗示和催眠術(shù)的技巧。
曾經(jīng)有一段時期,上級命令我打入那個群的內(nèi)部,爭取當上管理員,可那個群里的群規(guī)非常嚴格,要想當上管理員,必須遞交不下于三個用心理暗示或者催眠術(shù)殺人的視頻。”
“嘶……”聽見李靜說到這里的時候,我們眾人全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實在太嚇人了。
“哼哼……”李靜微微一笑:“你們還記得香港的高逸靜有一次偷偷過來,一下飛機就被綁架的事情嗎?其實這事是我派人干的。你們都以為她過來是找周融的,實際上并不是,她那次過來其實是為了給這邊的一個重要群友傳遞一個非常重要的命令。因為她就是那個群里真正的群主。
你們?nèi)ツ瓴皇亲チ艘粋€叫白金水的人嗎,而且我得到的情報,這個白金水還是那個群的群主。其實并不是,真正的群主就是高逸靜。”
“照你這么說的話,高逸靜豈不是有很大的問題?”我忍不住打斷了李靜的話。
“哼……”李靜嘴角一撇:“只有你們才會把她當成一個單純的花癡少女!據(jù)我所知,你們不是專程把她請過來審訊過郭大海嗎?結(jié)果呢?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個高逸靜所在的高家,明面上是香港的富豪,其實這個高逸靜的爺爺并不是中國人。”
“啊?”我們一群人全都愣住了。
“話說到這里,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大家。”李靜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變得非常嚴肅。
緊接著,便見她很認真地把我們眾人挨個點名了一遍:“我今天和你們說這些,一方面是因為我有重要任務(wù),需要周融和小林協(xié)助我去完成,而這個兒童碎尸案今天表面上看是破了,其實真正的兇手我們并沒抓到。
韓凱和方馨圓正如我之前猜想的,他們也只是受害者。他們是被人深度催眠了,才會做出那么慘無人道的事情。
還有就是,今天被周融擊斃的那個嫌犯確切地說,他也是受害者。他的身份我已經(jīng)通過*的檔案庫調(diào)出來了,這人以前也不是什么亡命之徒,只是一個很普通的GAY。并且他還是同村人,一直在家種田。我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找到他的,但我有理由相信,別人就是利用了他的這個弱點,把他培養(yǎng)成了一個為了“愛”而不顧一切的殺手。這是一些間諜機構(gòu)最擅長的。
你需要什么,他們就會投其所好送給你什么。你需要錢,他就給你錢,你需要女人,他就給你女人,同樣的,你需要男人,他也一樣可以給你令你非常滿意的不同種類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高逸靜的家族是一個境外的間諜家族?”我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不然你覺得呢?”李靜反問了一句后,再次變得一臉嚴肅:“所以,你們應(yīng)該明白,需要你們做的事情還很多。因為我?guī)ё吡诵×趾椭苋冢覍δ銈冋f出這些,也算是補償你們。
不過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面,不管怎么樣,你們絕對不能去香港找高逸靜,或者高家的任何一個人。這是我們內(nèi)部的高度機密,我相信你們才告訴你們,如果一旦有人泄露出去,驚動了高家,我們國家將會蒙受無法估量的損失。且不說別的,單是高家把他們家族的幾百億資金秘密轉(zhuǎn)出去了,這對我們國家來說都是一筆無法估量的損失。你們應(yīng)該知道這將會有什么后果。”
“……”我們眾人全都沒吭聲,不過都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
李靜的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要是我們不聽她的話,不僅是害她,也是害我們自己。我們都不傻,李靜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們當然能聽出她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我為什么要和你們說這些?”李靜又突然問了一句:“那是因為內(nèi)地還有不少那個專家群的群友潛伏著。其實去年要不是你們突然把那個群給強行解散了,我馬上就能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你們以為那個群里的人都沒問題嗎?你們錯了,其實那個群里的人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被洗腦了,他們絕大部分都利用心理暗示和催眠術(shù)殺過人。
我手里還有幾個潛伏在本地的名單,這次兒童碎尸案很可能只是一個開始,后續(xù)說不定還有更大的事情發(fā)生。這事就交給你們了。”
李靜說完,把名單遞給了張怡寒。
張怡寒拿著名單一看,瞬間傳出一聲驚呼:“沈玉?”
“哼……”李靜冷哼一聲:“你們不要覺得這個女人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于一個職業(yè)間諜來說,裝可憐簡直就和呼吸一樣簡單。”
“什么,沈玉是間諜?”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間諜,也是高家的鐵桿狗腿子!”李靜一臉鄙夷。
之后,李靜又和我們說了很多這方面你的細節(jié),然后她就丟下目瞪口呆的我們走了。
很明顯,兒童碎尸案顯然不是一個單純的變態(tài)殺人,這背后一定還隱藏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不過這已經(jīng)不是我和周融應(yīng)該想的事情了。
第三天下午,當我和周融按照李靜給我們的地址,來到H省的一處偏僻的海邊時,看見了一個怎么也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釣魚的人。
“劉羽怎么會在這里來釣魚?”我一臉震驚地望著周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