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昊那么一說,我心里也挺好奇的。
他和秦政這次明顯也是豁出去打算與我們拼個魚死網(wǎng)破了,不過我很好奇他為什么會和藤田一男選擇在飛機上對我們動手?
要知道,飛機可不比火車與汽車,他們想半路把飛機弄停逃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他們真想和我們同歸于盡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我相信以我對藤田一男和秦昊的了解,他們絕對不是那種極端到會用自殺式恐怖襲擊的人。他們的智商都很高,絕對不會那么腦殘。
可是,他們到底打算用什么辦法安穩(wěn)脫身?
秦昊見我們幾人都沒吭聲,便微微一笑:“你們過不了多久就知道了。”秦昊說完松開了我的頭發(fā)。
也就在這時,飛機尾部掛在墻上的一個電話“嘀嘀嘀”地響了起來。那個電話是隨機空乘人員與駕駛室聯(lián)系用的,應(yīng)該是機長在呼叫空姐他們。
可是那幾個人全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只是對那個電話看了幾眼,都沒說話。
那電話斷斷續(xù)續(xù)地響了大概一兩分鐘才停下,應(yīng)該是前面一直在呼叫客艙。
“啊……”沒過多久,我就聽見前面?zhèn)鱽砹艘宦晳K叫,緊接著就是藤田一男那生硬的普通話:“你好,機長,我們不是劫機,我們是好人,按照你們原定的航線飛行就可以了。你們的目的地還是和原來不變。”
聽見藤田一男那么一說,我知道那混蛋已經(jīng)把駕駛室都掌控了。藤田一男說這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估計其他人都沒聽見。
我現(xiàn)在的心里已經(jīng)緊張得不行了,我實在無法想象這次的結(jié)果到底是怎么樣的。
這架飛機雖然不大,可機上也有近百條人命。一旦這架飛機真的出了什么問題,估計飛機上的人沒有一個能逃掉。
之后的時間里,秦昊什么都沒干,只是叫人從機上乘客的鞋子上解下很多鞋帶,把我們的手全都反綁起來,雙腳也全都綁住了。
我們被綁住之后,他們就把我們丟到了飛機尾部的那個工作間那里。
也是此時我們才發(fā)現(xiàn)機上的兩個空姐一個空少,此刻全都倒在工作間里面。兩個空姐只是暈過去了。那個空少卻已經(jīng)死了。
他身邊有一截帶著鮮血的碎酒瓶,致命傷應(yīng)該是喉部,估計是被碎酒瓶劃斷了喉嚨。工作間里面有個透明酒柜,擺放著一些洋酒,秦昊能用個酒瓶殺人,我一點都不奇怪。
我估計他可能是認(rèn)為這個空少是個對他們有威脅的安全員,所以才會對他下殺手。雖然有些變-態(tài),可他沒有對另外兩個空姐下殺手,對他來說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
機艙內(nèi)平靜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大概在飛機快要降落之前,秦昊等人才終于有了動作。
只見他們從行李架上拿出幾個小行李包,然后全都脫掉自己身上的西裝,從行李包里拿出一件件很奇怪的衣服穿在身上。
本來開始我還沒看明白那是什么玩意兒。當(dāng)他們眾人把衣服全都穿在身上之后,我和趙曉天等人全都傻眼了。
尼瑪,這群混蛋居然準(zhǔn)備了翼裝。看他們這節(jié)奏是特么想跳機啊!
此時此刻,我終于明白他們?yōu)槭裁锤以陲w機上對我們動手了。
這一刻,我心里拔涼拔涼的,他們有翼裝跳出去肯定沒什么事,否則他們沒把握也不會這么干。而在這種高空中打開艙門,我們這些人可就死定了。
果然,我猜得沒錯。
這些人的翼裝全都換好之后,秦昊便朝身邊那幾人說了一下:“去叫你們藤田君回來準(zhǔn)備,我們要走了。”
“嗨!”一名男子恭敬地點頭應(yīng)了一聲,便朝飛機前面走去。這個人應(yīng)該是藤田一男手下的殺手。
緊接著,秦昊又對身旁另外一人說了一句:“去把安全門旁邊那幾個人趕走,準(zhǔn)備打開安全門。一會兒把他們四個先丟出去!”
“知道了,秦少!”那人點了點頭就朝安全門所在的位置走去。這個人的普通話很流利應(yīng)該是秦昊的人。
聽見秦昊那么一說,我心都涼了。我無法想象我們現(xiàn)在被丟出去,摔在地上會是一個什么樣子,想必應(yīng)該會成為一灘血水吧。
只見秦昊那名手下走到坐在安全門旁邊的那三名乘客更前后,冷聲說了一句:“你們幾個起來!”
那幾名乘客趴在位置上似乎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聽見沒有,我叫你們起來!”那人有大聲吼了一句。把周圍幾個座位上趴著的人都嚇得全都抬起頭了,可安全門旁邊那幾個人卻一直沒有動靜。
那人一下火了,伸手就去抓坐在靠近過道的那名很胖的女乘客:“媽的,找死!”
只見那人一把抓住那名女乘客的長頭發(fā),可是這一抓,卻一下把長頭發(fā)直接抓起來了。那人拿著頭發(fā)先是一愣,也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那名被抓掉頭發(fā)的女人突然站起來一下抱住了秦昊那名手下,用自己腦袋對著秦昊那名手下就是狠狠一撞:“嘭……”
我隔著十多米聽見那一聲撞擊聲都被震得心里一顫。
與此同時,秦昊那名手下“喔”地一聲慘叫就倒在了過道上。
那個胖女人彎腰用雙手直接抓著秦昊胸口和腹部的衣服,將他高高舉起對著下面狠狠一砸。本來我還以為她是想把那人直接砸到飛機過道上的,卻沒想到就在那人身體下落之時,她的右腿膝蓋順勢而上對著他的腰部頂了上去。
“咔嚓……”
“嗷……”
一聲清脆的咔嚓聲,伴隨著那名男子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他嘴里噴出一口鮮血四肢瞬間脫力。
那個胖女人很淡定地把秦昊那個手下朝過道上一丟,轉(zhuǎn)身看向了秦昊。
也是此時我才看清她的面目。
這是一個很胖的女人,長得也很高大,估計將近一米八。至于她的身材和長相我就不形容了,胖女人都是南瓜臉,水桶腰,她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過這個女人此時臉上的那股殺氣卻是我看到過的女人當(dāng)中最嚇人的。
只見她眉頭緊皺,用胖乎乎地手指指向秦昊:“俺男人說上次受傷是你找人干滴?”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從那個女人開始動手,到指著秦昊說話,前后一共也就幾秒鐘的時間。因此這個胖女人說話的時候,我們和秦昊等人全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就在那個胖女人話音剛落,除了秦昊,其他眾人全都一起朝那個胖女人沖了過去:“稀里嘩啦……”
飛機上一共有七個秦昊他們的人,此時藤田一男和另外一人在駕駛艙方向,剛剛被胖女人干掉一個,再除掉秦昊,等于沖向胖女人的一共有三個。
就在秦昊那三個人還沒沖到胖女人跟前,從胖女人之前所坐的位置旁邊又站起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白發(fā)老頭,嘴上沾著一縷白胡子。另外一個卻是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不過就在他們兩人剛站起來的時候,兩人便一起扯掉了頭上的白發(fā)頭套,露出了一臉的殺氣。
與此同時,那白胡子老頭把他的白胡子也撕掉了,露出了一張我非常熟悉的面孔。
“蔣文山?”我和趙曉天齊聲驚呼道。
趙曉天也見過蔣文山,他當(dāng)然認(rèn)識。
再一看蔣文山身邊的那個假扮老太太的女人,雖然我不認(rèn)識,但可以肯定她絕對是個年輕人。
不過秦昊那幾個人可不是一般人,即便看見突然冒出來三個人,他們也毫不猶豫地朝蔣文山他們沖了上去。
緊接著,蔣文山和那兩個女人就與那三名殺手交起手來。
也是這一次我才發(fā)現(xiàn)蔣文山也很能打,不過他既然接受過李大逵的訓(xùn)練,我倒一點都不奇怪。我好奇的是,和他一起的那兩個女人居然也那么能打。
不過秦昊似乎對他那三個人很有信心,他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一樣。他居然還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抱著雙手靠在位置上擺出衣服看好戲的樣子。
看見蔣文山突然帶著兩個女人出現(xiàn),我和趙曉天幾人臉上全都露出了一臉激動之色。誰都能看出來他們會出現(xiàn)在這架飛機上絕對不是偶然。飛機很可能不止他們這幾個人。
果然,就在蔣文山幾人和那幾個人剛剛交上手,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身后傳來一股香氣,被反綁的雙手突然一下松開了。
扭頭一看,之前暈倒在地的兩名空姐手上一人握著一把匕首,正蹲在我們身后給我們幾人松綁。
就在我們幾人全都被松開的時候,秦昊突然朝后面瞥了一眼。當(dāng)他看見我們幾人一起從地上站起來,全都盯著他看的時候,他臉色終于有些不太好看了。
“幫忙啊,愣著干嘛?先把這秦日天弄死再說!”趙曉天一聲大罵就朝秦昊撲了上去。
“草泥馬的……”阿瞞大罵一聲也跟著趙曉天一起撲向了秦昊。
與此同時,那兩個空姐和陳葉一起朝蔣文山他們那邊的戰(zhàn)圈沖了上去。
秦昊的速度很快,攻擊力也很強。不過阿瞞和趙曉天也不差。他們之前被兩個殺手圍攻,加上趙曉天又是被偷襲的,因此他們才那么快被制服,可現(xiàn)在的情況又大不一樣了,是他們聯(lián)手對付一個人。
我心里有一肚子窩囊氣,也正愁沒處發(fā),此時當(dāng)然不能就這么閑著,我也沖上去給趙曉天和阿瞞幫忙。
“啊……”
“嗷……”
不到三十秒,戰(zhàn)斗結(jié)束。
秦昊和那三名男子全都被打得趴在地上一動都不能動了。這一次被打得跪在地上的人變成了他們四人。
不過秦昊還是死鴨子嘴硬:“哼哼,你們以為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控全局了嗎,要是沒有充分的準(zhǔn)備,你以為我們會這么大膽來劫機?哈哈哈哈……”
秦昊一陣大笑之后,突然大聲說了幾句很流利的日語:“@#¥%……”
我不懂日語,他說的什么幾把玩意我一句沒聽懂。
不過,就在他話音剛落,令我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飛機上前前后后突然站起來一二十個人。這些人著裝各異,有年輕人,有中年人,不過眼中清一色的都閃爍著一陣陣懾人地殺氣。
望著如此一幕,我和趙曉天、阿瞞、陳葉幾人再次嚇傻了。
秦昊和秦政果真是父子倆,做什么事情都計劃的很周密。他們明面上帶著那么幾個人來對付我們,估計早就已經(jīng)想到他們有可能會被人盯上,所以暗中還叫了一大幫人一起乘坐這次航班,就算我們派著有人來對付他們,也不可能對付得了他們二十多號人。
而這些人如果沒有暴露的話,根本就用不著像他們一樣穿著翼裝跳機。有這么一個后手留著的,難怪他剛才那么淡定。
估計剛剛這些人沒有動手,只是為了看看我們到底有多少人,他們好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
“哈哈哈哈……怎么樣,是不是感覺到很吃驚?”秦昊雖然被打得滿嘴是血,可卻還是大笑不已。
也就在這時,之前那個很彪悍的胖女人開口了,只見她一臉鄙夷地冷笑道:“哼哼,你是在比人多嗎?”
但見他話音剛落,飛機上的大部分人都站起來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這些人一站起來就全都一臉鄙夷地望著之前站起來的秦昊那幫人。
有些老頭老太太打扮的則是全都扯掉了頭上的假頭套,或者是嘴上貼著的胡子,露出一張張年輕的面孔。
這下輪到秦昊這邊的人傻眼了,他們?nèi)家荒橂y以置信地望著這些人,臉上全都充滿了恐懼之色。誰都能看出來,這下他們是真的怕了。
我簡單數(shù)了一下,秦昊這邊有二十多個,我們這邊的卻有三四十個,飛機上的真正乘客已經(jīng)只剩下二三十人了。
也就在這時,我們這邊的那些人全都一起動手了。
秦昊那些人,有的運氣比較好的是被身邊的兩個人按著打,有的運氣比較差的,是被身邊四五個一起按著打……
只是不到二十秒鐘,這些人就全都被打得一排跪在了飛機過道上。
我望著那跪成一排,全都鼻青臉腫的殺手,覺得場面壯觀極了。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疑這些殺手很可能就是上次埋伏趙曉天和周融幾人的那幫人。因為我多少能看出一些,這些人似乎都很能打。怎奈我們的人實在太多,而且明顯都不是一般人,因此,他們又怎么打得過。
然而,即便事情都已到了這步田地,秦昊似乎還是不死心,他繼續(xù)大聲笑道:“哈哈,就算你們抓住了我們又怎么樣,現(xiàn)在駕駛室的機長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了,我們走不了,就拉著你們所有人一起陪葬,哈哈,能有這么多人陪葬,我們也值了……”
聽見秦昊那么一說,我和趙曉天幾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畢竟秦昊說的的確沒錯。而且我之前也聽見了,機長似乎的確被控制了。
不過我卻發(fā)現(xiàn)蔣文山眾人的臉上卻全都掛著一臉鄙夷地笑容。
也就在這時,飛機上前方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篤篤篤……”這是皮鞋的聲音,走路的步子似乎很整齊。
很快,我就看見前方原本被拉上的和頭等艙隔斷的簾子被拉開了。
拉開簾子的人是個很高大威武的男子,只見他拉開簾子之后,側(cè)身朝旁邊一站,便露出了一個我做夢都沒想到的畫面。
只見周融穿著一身黑色的機長制服,里面是白襯衫,打著領(lǐng)帶。最要命的是,這家伙此時還戴著一個大墨鏡。
這小子雖然從來不像趙曉天那樣刻意裝逼,可他每次出現(xiàn)的時候,總是能讓我心里受到一股不小的沖擊。我毫不懷疑,如果我是女人的話,我一定早就愛上這家伙了。
不過他畢竟是男的,因此他的這身打扮我倒是不在意。但我不在意可不代表其他女人不在意。我看見在場大部分女人全都一臉花癡相地望著周融,尤其是我身邊的陳葉和那兩名空姐。
只見他徑直走到走到通道上第一個殺手旁邊停下,緩緩取下墨鏡。
也就在他剛剛?cè)∠履R之時,蔣文山和那個胖女人等人全都立正一起朝周融大聲叫道:“周隊長好!”
我們警察敬禮有這么一個規(guī)定,穿便裝的時候,是不允許敬禮的,因為穿著和老百姓一樣的衣服敬禮,這很不好看。想必軍人也是一樣的,因此這些人都沒有對周融敬舉手禮。
也是此時看眾人對周融這么恭敬,我才知道,這次的行動長官居然是周融。
“嗯!”只見周融微微點了點頭,而后便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一排跪在他跟前過道上的殺手身上。
他的臉色很平靜,不過此時的眼神卻很犀利,我的目光觸碰到他那眼神的時候,都有種刀子在臉上刮的感覺。
只見掃視了一眼秦昊等人之后,最終把目光落在了被阿瞞和趙曉天按著跪在最后的秦昊身上。因為我們幾人現(xiàn)在是站在最后的,所以把秦昊也是按在最后跪著的。
周融看了一會兒秦昊之后,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就是秦昊?”
“哼……”秦昊冷哼一聲,把頭扭向一邊。
“啪……草泥馬的,我們英俊瀟灑的融哥問你話你還敢裝-逼!”阿瞞揪著秦昊頭發(fā)對著他臉上就是狠狠幾拳。把秦昊牙齒都打飛出去兩顆才停手。
秦昊滿嘴鮮血地望著周融:“草泥馬的,你小子別囂張,你一定會后悔的。”
“還敢裝-逼……”趙曉天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他對著秦昊直接就是一陣猛踹。
踹了幾腳之后,周融緩緩說了一句:“曉天,別把人打死了,他還有用。”
“嘿嘿,行!”趙曉天笑道:“老周,你今天這身衣服實在太拉風(fēng)了,要是穿到外面逛幾圈,一定迷死萬千少女,一會兒脫下來,借我瀟灑一下,嘿嘿……”
周融遠(yuǎn)遠(yuǎn)地瞪了趙曉天一眼,而后看向周圍其他人:“飛機馬上降落了,大家把這些人處理一下,安撫一下那些乘客,讓大家系好安全帶,準(zhǔn)備降落。”
“是!”周圍眾人全都齊聲應(yīng)道。
緊接著,那些人就全都忙碌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從哪里拿出了幾個箱子,里面手銬腳鐐應(yīng)有盡有。看來周融他們是做足了充分準(zhǔn)備。
這些人不僅全都上了背拷而且都還戴上了腳鐐。做完這些之后,周融陪著我們幾個一起坐在了最接近尾部的座位上。
周融剛一坐下,之前那兩位空姐就一起端來了兩個杯子,二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叫道:
“嘻嘻,周隊,喝杯水……”
“嘻嘻,周隊,喝杯飲料……”
周融扭頭看了她們二人一眼:“我說過我口渴嗎?”
“對不起,周隊!”
“周隊,對不起!”
兩個空姐嘟著嘴悻悻然走了。
“哎哎哎,他不口渴,我口渴啊……”趙曉天急忙叫道。
“就是,我們倆都口渴……”阿瞞也跟著叫道。
“口渴自己倒去!”
“就是!”
兩個空姐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轉(zhuǎn)身坐到飛機尾部的工作間去了。
“臥槽,老周,你也太狠了,對自己女部下這么兇干嘛?你不喜歡讓給我啊,你知道我就好這口……”趙曉天道。
也是聽見趙曉天那么一說我才想到這兩個空姐可能還真是周融的下屬。想到這里,我一下想起了之前被殺的那個空少,于是我趕緊問道:“融哥,之前死的那個空少有問題嗎?”
我會這么問是有原因的,雖然我已經(jīng)知道周融他們這么安排一定有什么目的,可在眼看著無辜群眾被害的情況下,他們要是還不動手,那就說不過去了。
“嗯!”周融點了點頭:“他是航空公司的安全員,被秦昊他們收買了,至于怎么會被滅口,我們也不太清楚。如果他不是秦昊的人,我們當(dāng)然不會讓他被殺。那兩個空姐也是我們專門訓(xùn)練出來作為反恐用的特勤人員,他們不僅有自保的能力也有保護別人的能力。”
“老周,我說你們這一出整的也太嚇人了,你們既然早就知道有事發(fā)生,為什么不給我們提前打聲招呼啊?”趙曉天故作一副擔(dān)驚受怕的樣子。
“我們開始只知道這趟飛機一定會出事,因為藤田一男和秦昊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盯上好幾天了,見他們帶人買了這趟機票,我們就馬上展開行動排查所有旅客。本來我們還以為他們只是單純的想制造恐怖襲擊,所以我們開始是打算在他們登記后就下手的。
直到你們突然在昨天下午買了這趟飛機的機票之后,我們才知道他們原來是想對你們動手。然后我們便經(jīng)過篩選,把絕大部分普通旅客換成了我們自己人。之前一直沒動手,也是為了看秦昊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在飛機上。”周融道。
聽見周融那么一說,我才真正體會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真諦。
秦昊他們留著有后手,可他又哪里知道,周融他們留的后手比他們還猛。
“不對,老周,既然你們知道他們會在飛機上搞事,那你們?yōu)槭裁催€要讓飛機起飛呢,這也太危險了。”趙曉天道。
“不這么做,怎么會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周融很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淡淡地微笑。
“嘻嘻,周融哥哥,你笑得時候真帥……”
“融哥,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難道我們在飛機上的時候,還發(fā)生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了?”我一臉狐疑地望著周融。
“嗯!”周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