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常青看了眼前幾個人幾眼,終于開口道:“當然,姚廣孝花了那么大的精力不是為了讓我來這里見上一面這么簡單……”他凝視遠方,長長嘆了口氣。
紀綱這些年來終于稱為朝廷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生性殘忍,與他作對的人都沒有什么好下場,不是滅門就是抄家。他愛好女色,所有看中的美女,不管是什么人都逃不脫他的手心——就算是為皇帝選的妃子,他也留了不少偷偷藏在府中。他喜好排場,每次出巡的場面自然有人迎合他的胃口弄得驚天動地,甚至比起皇帝來都不差多少。一句話,他很囂張,甚至肆無忌憚。
現在他坐在府中大發脾氣,原因是,他弄得那個比武大會,被人攪得一塌糊涂。最近他手下辦事非常不力,不是因為他們不忠心,而是他們養尊處優太久,對付一些平民百姓還可以,若是遇上武林高手,那就完全變成廢物了。所以,他弄這么個武林大會出來,并不是說想把天下武林中的高手一網打盡,而是,盡快召集一些武功高強之士,來為他效命。
只是他的念頭突然被幾個闖進來的人破壞了,各家各派武林人物都一哄而散,特別是那個姚廣孝又出來小小的搗亂一下,這個想法破滅了。
在紀府會客大廳中,主位上坐著紀綱,他滿臉怒色,地上一片狼藉,是一個摔破的茶杯。他左右手邊各站著一個中年人,正是袁江與莊敬,他的左膀右臂。下首坐著,是的,坐著一個書生打扮的人,正是江左云。往下站立著一幫渾身發抖的錦衣衛頭目,每人都把頭深深低垂著,有的額頭上已忍不住流出了冷汗。
“一群廢物,一堆飯桶,平時耀武揚威的,欺負一些平頭百姓都有本事,比武的事到現在已過了那么久,你們抓到什么人沒有?或者找到什么蛛絲馬跡沒有?”紀綱喘了口氣,手指著下面一幫手下正要繼續罵下去,江左云突然站了起來,道:“紀大人,這些事也須怪不得他們,那些人都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高手……”那伙錦衣衛頭領面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紀綱對這個江左云倒還尊敬,努力把神色鎮定下來,認真聽他說話。“即便我,與他們對上,我也只能遠遠避開。”江左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紀綱拱了拱手:“大人,現在咱們已發畫了他們頭像,在各地通緝,想來他們不敢明目張膽出來鬧事了。這事到這里就算了,不是說怕了他們,只是,他們在暗,咱們在明,惹急了,怕狗急跳墻。”
紀綱露出一絲疲憊,頹然坐在椅子上,無精打采對那些手下揮了揮手:“你們出去吧!不要放松搜查。”那些頭目松了口氣,連忙告禮退出。
廳中只剩下了袁江、莊敬、江左云。紀綱又對袁、莊二人道;“坐下吧!”四人坐在廳中半晌沒人說話。過了良久,紀綱才悠悠道:“我紀某至隨皇上以來,一直無往不利。以前即便朝中有人對咱們不滿,有人偷偷在背后弄我的手腳,甚至有人派人來暗殺我。這些我都抗過去了,現在朝中局勢有些不妙,恐怕暗中有不少人在等著看我的好戲。嘿嘿,我紀某豈能讓這些人如愿。”
“大人恐怕多慮了,如今朝廷之上,大人一句話,有誰敢說個不字?”袁江忍不住插言道。紀綱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都說你多少遍了,多用用腦子。你有什么看法?”后一句話卻是對著莊敬說的。
莊敬沉吟了一下,道:“現在好似大人權利如日中天,只是,只是……”他猶豫了一下,低聲道:“一人之下未必是好事,權大震主。”紀綱瞇上眼,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又過了良久,他才嘆道:“以前別人參我的本子,皇上全部交給我自己處理。嘿嘿,那天皇上叫我到御書房,與我說了一會話,突然道,紀綱,聽說在錦衣衛里,就知道你紀大人,不知我這個皇帝?當時我一身冷汗,這又不知是誰他媽的抓住皇上的忌諱,參了老子一本。我連忙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皇上年紀大了,可一點都不糊涂,他心里明白得很,若是我亂七八糟說上一通表忠心的話,只怕他早已把我咔嚓一刀砍了。”
“我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不知皇上是什么表情,當時心中撲通直跳。幸好過了一會,皇上嘆了口氣,說道:‘起來吧!我知道你許多事都是幫我做的,難免有些不識趣的家伙對你不滿,不過……’他頓了頓,又說:‘以后鹽稅的事情,你少插手。還有,你與薛祿的事情鬧得太過分了,以后注意點。’”紀綱說完,怔怔的看著地面。
袁江強笑一聲道:“這不就結了,大人,你與姓薛的事情皇上都知道了,而且沒有責罰。何況鹽稅這么大的事,皇上也知道了,也沒說你什么,只說以后注意點。咱們以后小心點就行了。”
紀綱嘿嘿冷笑:“豬就是豬,動動腦子吧!皇上是那么仁慈的人?嘿嘿,只是現在我大權在握,而且當年我幫他做了那么多事,天下人把罪過全算在我頭上。他馬上與我翻臉,只怕寒了滿朝文武的心。”他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再找你們來商議。”幾人鞠躬告退。
紀綱又坐了一會,滿臉煩躁,突然道:“少他媽想點兒,反正以前老子一窮二白,現在位極人臣,什么福都享過了。”轉身走入內堂。
來到里間,他的神色變得輕松了,肥胖的臉上浮現出色迷迷的笑容。推門進去,這間屋子很是寬大,中間擺著一張華麗的大床,床上,躺著一個全身捆著的年輕女子。這女子看見他進來,掛滿淚珠的臉上顯出驚慌的神色,身體努力往里面移了移,但身體本捆著,哪里能夠動得了。
紀綱笑瞇瞇看著女子姣好的面容,慢慢走了上前,女子更是驚慌,眼睛盯著他的動作,眼淚又要流下來了。紀綱緩緩道:“你從了我,從此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若是惹得我不高興,你日子也不好過。”他的話語文文靜靜,就像在說一件理直氣壯的事一樣。
女子搖了搖頭,咬牙道:“奸賊,我全家被你陷害,我做鬼也饒不過你!”“哈哈,我紀綱壞事做盡,平生又怕過什么?既然你不從,那我只好……”他龐大的身體猛的撲了上去,抓住女子身上的繩子一拉,繩子立時斷裂。女子手腳一得自由,立刻向著門口爬去,紀綱等她快爬到床邊,這才伸手抓住她的腳。
嘩啦之聲不斷,女子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紀綱的神色越來越興奮,黑胖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他喜歡看這些女人反抗,喜歡看她們掙扎,特別是心情不好的時候。
轉眼之間女人身上只剩下內衣褲,雪白的肌膚,膨脹的胸部,筆直的大腿,全部露在外面。紀綱神態更是亢奮,添了添舌頭,一把拉下女人最后的防御,胖胖的身體猶如山一般壓了下去。女人無力反抗,認命的閉上了眼睛,房間里傳來一陣陣令人耳紅的**。
本來這章與下一章一起的,只是今天晚上,有些晚了,明天在寫下一章吧!明天出差。從這章開始,不寫標題了,免得有些文不對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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