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開玩笑么,這個可是汪在控制,我們怎么可能賣給您。”對于義氏的話語,丹特先生顯然給驚了一下“如果您想要火槍的話,我們還是有辦法的。”
“那么,丹特先生可以介紹一下您的來歷么”既然堅決的回絕起來,義氏想了解一下這位的過去。
“既然這樣,我也就開誠布公了。”丹特拿起了一勺糖匙,倒了一些砂糖進去。“其實,我是一個落難的商人……”
丹特出生是在佛羅倫薩的一個貴族家庭之中,因為受到了藝術的影響,就開始創作了畫作,但是藝術的故鄉,從事此類工作的人當然也是非常多。丹特其實算是一個不起眼的畫師,因為是貴族家庭,在加上*與威尼斯共和國的常年征戰,導致了這個家庭背負上了巨大的債務。
這個時候,奧斯曼土耳其又壟斷了東方的交易,*這個昔日的輝煌的都市也陷入了癱瘓,不過從西面那些彈丸小國卻是傳出了繞過非洲便是能看到東方。這位便是舉債全家,把貴族的名號也賭了上去,建造了一艘意大利式多桅寬式帆船。
要知道,*造船技術雖然一流,但是這些地區卻是風平浪靜的,所謂的波浪也只是浪頭而已。不過越過了開普敦之后,就能體會到了厄拉加海域的時候,這艘意大利式帆船頓時給浪擊的破損起來,在北上到了印度洋,到了錫蘭附近的時候,這艘船徹底變成了報廢船只。出售了一些船上的貨物之后,休整之后便是進入了香料群島,目的地是中國,不過因為航線加上暴風雨的關系。畢竟如果躲過了開普敦的雨季,直線航線便是可以一往無阻。不過因為錫蘭休整的日子,南中國海的暴風使得這位漂泊到了琉球群島,在當地人的指引之下,這位便是到了界。船上的水手當然跑到了別的船只之上找活去了,也只剩下塞爾吉奧以及自己了。說起來這個真是個失敗的船長,或許那些人以為只要有一艘船便是可以到達了東方。
“那么您這里還有什么東西呢?”對于奢侈品來說,義氏當然不喜歡。
“這個,砂糖大約還有半桶,我還有各種各樣的歐洲油版畫,金銀餐具以及最新式的布料。”這位認真的開始數起了自己帶來的貨物“對了,對了,還有宗教的儀式的東西。”
對于這位帶來的東西,義氏算是徹底無語,唯一能看的上的便是一些布匹,不過這個時代又有誰用的起,砂糖么,半桶能干什么呢。
“這樣,您除了會油畫,還會什么?”義氏一臉無奈,直盯盯的盯著丹特。
“這個,我學過彈道學,海事基礎理論,也學會煉金術……”這位貴族開始報出自己學過的東西,因為年紀的關系,這位大叔算是徹底糊涂了。
“等等,煉金術,您會制造什么,真水銀?。”聽到了熟悉了句子,義氏追問起來。
“您開什么玩笑,我會那個我還跑到這邊?”如果這位會把非金屬變黃金的話,丹特也不用千里迢迢來到這邊掘金了。
說道這里,義氏露出了抱歉的神色“我的意思是說,除了那些比如一些工業冶煉,或者說火炮的制造。”
“這個……”丹特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很早的以前的大筒我還是會一些,畢竟煉金術要學習金屬的冶煉,從水銀,鉛,砷,還有金銀之中的冶煉。”
“好了,好了,丹特先生,這樣您給我造大筒以及幫助我冶煉吧。”義氏打住了這位的嘮叨。“當然我也不是白給,您的物資我會全部買下,然后給您一部分錢讓您生活有保證,然后就是您給我干五年,大約您五十五歲的時候,我給您造一艘大型蓋倫帆船,上面裝載著中國的茶葉,絲綢,還有陶瓷。我還叫優秀的提督帶領您回*,您看這樣如何?”
“您是說,一艘大型蓋倫帆船?上面都是茶葉,絲綢,陶瓷?”丹特臉上的神色溢于言表,對于義氏所勾勒出來的畫軸深深的吸引住了。“我干,我干,這些東西我全送您了,今天我就開始給您打工,只要五年我就能風風光光的回佛羅倫薩了。”丹特把自己的咖啡也推到了義氏的面前,滿懷深情拉住了義氏的胳膊。
---------------------------------------------------------------------------------------
“你說那個老頭和那個小孩可靠么。”伊藤努著嘴巴,點著備后的兩人,把自己的刀抗在了肩上。
塞爾吉奧一步一跳的跟在了后面,認為自己終于可以逃離這個界町去新城市生活了,至于丹特架著自己馬車,跟在了后面。“老板,你們也上來吧。”這位倒是不習慣叫義氏大人,總喜歡叫老板,不過也隨他去了。
馬車停在了西特牧師的教堂前面,義氏示意把那些宗教用品搬了下來。“哦,義氏先生,您怎么來這里了。”
“哦,我有一些禮拜用品,想要捐助給那些人民。”示意車上可以卸貨。
“真的么,這個實在太好了,都是意大利的高質量貨物,雖然有些不附和我們的教義,但是您的心,我們體會到了。”西特的神色此時比剛剛的丹特更加瘋狂,作為一個新教徒,能拿到這么多的捐助顯然是一件難得的事情。就算那位鹿特丹先生,也只是一個摳門的吝嗇鬼了。
“您如果有什么事情,請盡管吩咐我,我能幫上您的,一定幫您。”西特打起了包票。
“無妨,這些商業會館我也認識,我只是想向主表達一下心意而已。”義氏當然說起了冠冕堂皇的話語。
西特把手中的圣經遞給了義氏“這個是我寫的漢文版的圣經,希望主保佑您這個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