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氏無聊的坐在茶室中,過了元服已經十來日了。這幾日,今川家的大小會議義氏一個都沒參加,只是傻乎乎的在善德寺發呆,至于雪齋師傅早已經忙得焦頭爛額,而義氏貌似就變成了善德寺的住持加接待,照顧這些來來往往的公卿,比如那位涂著白粉,畫著黑牙,糟糕的勸修寺從一位。
“大人,這幾日的沖突越演越烈了。”鏡在邊上慢慢的給義氏倒著茶,這幾日鏡閑暇之余都在學習茶道。
義氏看了看盛滿水的杯子:“太滿了,或許需要換個更大的容器。”
鏡抬頭看了看:“您是說我水倒的太滿了,還是這個沖突的結果。”疑問的說道。
義氏轉過頭去看了看,繼續喝茶。不過多久,傳來了“騰騰騰”的腳步聲,沼田便匆匆跑了過來:“大人,今川大人任命您為前部軍需官,明日就出發。您是否應該準備一下的。”
“安靜,安靜,附近有貴客呢,搞的和敵襲一樣,弄的邊上那位從一位跑了可就不好了。”義氏神情自若的說道。
“您,”沼田頓了頓“不會這么嚴重吧。”
走廊又傳來的了“騰騰騰”的聲音,“義氏大人,是不是敵襲。”勸修寺匆忙的跑了出來,就看到斜著的帽子掉在胸前,只剩下擠著下巴的繩子掛著。跑也不能說跑,手部也像腳一樣的用了起來,七暈八素的跑了過來。
義氏瞪了一眼沼田:“沒事,沒事,沼田和我說,我明日要出征呢,勸修寺大人您怎么?”
勸修寺紅著臉,摸了摸鼻子:“我還以為是敵襲呢。”不好意思的看著我,露出的牙齒一半白一半黑,舌苔也黑了。
“勸修寺太政大臣您別著急么,再說了這里是善德寺,要打也先打駿府,您就安心吧。”義氏低聲勸慰道。
“如此甚好,甚好。”勸修寺擺正了帽子,晃蕩晃蕩出去了。
鏡一臉疑惑的看著義氏。“呵呵,你別這么看我,京都亂的很啊,什么三好亂黨,細川亂賊,那些公家都巴不得外放,否則怎么正一位會跑到這種地方來參加我的元服呢。兔子一般的高家在京都,等著我們去拯救。”義氏拍了拍手,示意開始軍需準備。
其實義氏也比較懶,多于的事情都是阿惜處理,義氏認為這種數字化的事情,女人處理比較好。對于這個時代微弱的女權,阿惜到是很認真的干了起來。義氏走進軍營,隨手翻看著賬本,“大人,我們補給的是前部朝比奈將軍,不過朝比奈好像不是很聽話。大人您說是不是要來一些特別手段。“阿惜在邊上細心的解釋道。
義氏帶著一臉笑容:“你說,怎么個手段呢?”點著頭看著阿惜。
四目相對,阿惜微微的低下了頭:“大人,比如克扣軍糧,延遲發送這種明面的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的。”
“但是”,頓了頓“你覺得有意思么?”義氏不在乎的回答著。“你克扣的是朝比奈的東西,但是死的卻是那些百姓,這個時代不是最需要這么。”
“嗯,我知道了。”阿惜回答后,扭頭又繼續點著兵器。
義氏繼續在補給營打轉,似乎在墻角看到了一些東西。“噢,居然有這個東西。”義氏提起了精神,附有玩味的拿起了涂滿了黃油的鐵炮。“阿惜,這些鐵炮你知道多少買來的么。”義氏看著鐵炮向外面阿惜喊道。
“噢,義氏織部佑倒是好清閑,在這里談論這種東西的價格。您知道這個是什么么?”營中的幕布打開,鉆入了一位全身鎧甲的男人,朝比奈泰朝似笑非笑的看著義氏。
“鐵炮?”帶著懷疑的口氣說道“您說我說對了么?”
“哼,真不愧是義氏織部佑,果然出去歷練幾年見過一些世面。不知道您會不會用。”朝比奈嘲笑一般看著義氏,認為這個十歲的小孩管軍需,笑話吧,刀都拿不穩,還冢原,富田的徒弟。
義氏迅速的塞入了火yao,拿起了槍支,“轟”,義氏像佐羅似的吹了吹飛起的熱氣“您說呢。”瀟灑的放在了邊上。
“你”朝比奈憤怒的看著義氏,帽子的地上的貼金住佛像已經給打了穿孔:“義氏織部佑會遭到佛主的報應的。”朝比奈氣呼呼的走了。
“大人,您還真厲害,不過他為什么一直叫你義氏織部佑。”阿惜這時走了進來。
“我怎么,您可以去問問那位。”義氏沒好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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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糧草三十石整備完畢。”~“常規軍械整理完畢”,阿惜熟練的大聲抱著數字,好似常年戰場的軍需官。“目標三河,岡崎城,出發。”
大家打著馬兒前往,令義氏意外的是,一個人奇妙的隨軍上來。如果說德本醫生的軍需檢查算作正常的話,這位武田信虎老師的理由就顯得更加牽強,怕義氏第一次出兵發生問題。
“老師您怎么也出來了,義元大人知道了多不好,還以為我帶您出來的。”義氏滿是擔心的說道。
信虎倒是笑著說:“小伙子,我和你雪齋師傅商量過了,他會給我打掩護的,至于其他么,你就別擔心了,我武田信虎十五歲出陣,至今三十七年,合時出過問題。”滿是驕傲的拍著胸脯,滿臉正色的回答道。
“是的,”德本醫生這時也和信虎站在了同一個戰線“您就安心吧,有我們在,你就是跑去鹿島,金澤找您的師傅也行。”都把義氏當成了小孩子,似乎認為出去玩就可以了。
義氏無奈的看著這些人,就當可憐的放風吧。“鏡,我們走,別管這些剛剛出獄的人。”非常鄙夷的看著這些人,伴隨著車軸整齊的格拉聲慢慢離去。
不過接近三河地界,卻傳來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導致了今川家全部的行動停留在了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