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馬來的時候沒說啥么?”雨青問道。
“說了。可是,那么長的一大串話,他說的又快,我也沒聽真。然后就被少爺給催著來找你們了,我也沒細問。”
“你也真是的!”雨青撇了撇嘴,要是真耽誤了這陸公子拿個狀元什么的,雨青倒真的覺得是自己的錯兒了。
“得中便好。奴家也恭喜公子了。”錦瑟笑著說道。
“不過,公子。這中了還給花兒么?”雨墨問道。
“夸官之日,是要披紅戴花的。怎么了?”允臻問道。
“我就聽著,他嘰哩轱轆的說了一大堆,好像有個什么花兒,我剛才還琢磨呢,這中了榜,怎么就給朵花兒,也有點太……摳門兒了……”
雨墨越說聲音越小,說完之后還吐了吐舌頭,藍萱瞪了他一眼,這話家里說說就好了,怎么還敢當著王爺的面兒說!若是趕個不巧,這話被個愛嚼舌頭的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你雨墨的屁股就真的準備開花兒吧!
www_ т tκa n_ ¢○ “難不成,賢弟中了探花?”允臻倒是沒介意雨墨的話,而是微笑著轉過臉來看著藍萱這樣問道。
“是啊,難不成,是探花么?”錦瑟也笑著問道,可是用眼睛的余光掃到允臻時,她又忙收斂了這個笑意。
“對,對,對!就是這個花兒,探花是個什么花兒啊?”雨墨說道。
“探花不是花兒,是恩科頭甲的第三名。”錦瑟含笑解釋道。
藍萱忙擺手道:“兩位可別臆測了。這一科人才濟濟的,在下何德何能摘到探花。雨墨想來也不見得聽的真切,不如這樣吧,在下先一步告退,回廖家接了喜報。”
“這樣也好。不管高中幾何,都派個人過來給我個信兒。我送過錦瑟姑娘,也就回府了。”
“是。”
藍萱邊說邊站了起來,對著賢王和錦瑟一報拳,錦瑟也站起來還了禮。藍萱這才轉身下樓,帶著雨墨雨青轉回廖家。
見著藍萱遠去,錦瑟才坐了下來,臉上一個冷笑,問道:“奴家可否多句話。”
“什么?”這時候,掛著賢王臉上的微笑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您究竟有多恨這個藍萱?”
“恨?談不上。目前他還沒擋了我的路,現在我還是很欣賞他的。至于以后……”
“那您現在有多欣賞他呢?”
允臻看了看錦瑟,也冷笑了一下:“你對他有多少仰慕,我對他就有多少欣賞。”
錦瑟點了點頭,心里說道:“你對他有多少的欣賞,他的生命就有多少的危機。為你所用的,你恨他沒有傲骨;不為你所用的,你就置他于萬劫不復。王爺,這世上就沒一個人能入得了您的法眼,贏得了您的心么?”
允臻此時站起了身形,冷冷的看著錦瑟說道:“既然你仰慕于他,就多勸勸他。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自己心里還是有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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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也站了起來,應了聲“是”。
然后兩人起身,也離開了“勝意樓”。
雨墨來時,是駕著馬車來的。回去的這一路上,兩匹馬四蹄仰開,不消多一會兒,這主仆三人就已經返回到了“閑庭居”。才來到門口,藍萱就見報喜的馬匹還披紅掛彩地拴在門口的拴馬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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