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大門快要歸到正位之時,門被從外面突出其來的一股子力量一下子推的大開!嬌姨沒有任何的防備,被這力道帶著一下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你怎么硬闖啊!王爺他們不在,你這是要做什么!”嬌姨掙扎著要站起身來,可是剛才的這一摔似乎傷到了腰,嬌姨吃疼的站不起來。
朱澤看著嬌姨的樣子,一笑,走過去,蹲在她身邊,用手捏住嬌姨的臉,說道:“別給我擺什么王爺、大人的譜!別說是你們,就算是那位王爺,現(xiàn)在也得給我面子!你別急,看你的樣子也還有點風(fēng)韻,等我疼完了你們姑娘,爺再來疼你!”
說著一甩手,讓人架起嬌姨,連拖帶拽的把她關(guān)進了靠近大門的一個屋子。
安排好守在外面的人手,朱澤大踏步的向內(nèi)院走去。
在來的路上,朱澤已經(jīng)聽說了,為了保護王爺?shù)陌踩鹤永锏淖o衛(wèi)已經(jīng)悉數(shù)全被調(diào)動,現(xiàn)在這院子里,除了幾個做飯打雜的下人之外,也就只剩下錦瑟和嬌姨在了。若非如此,朱澤也斷然不敢如此的放肆。
聽到外面的聲音,錦瑟也匆匆走了出來,邊走,還邊問道:“媽媽,您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迎面朱澤見錦瑟出來,也不再惺惺作態(tài),一下子把錦瑟攔腰抱起,奔著內(nèi)室便走。
錦瑟雖然習(xí)過幾天的武藝,若是對付一兩個登徒浪子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可是面對朱澤,錦瑟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原來這朱澤雖然并不曾習(xí)過半點武功,卻天賦異稟,生的神力,就算是大廟前的巨鼎,朱澤也推得動,拿得起,更別提錦瑟這個上稱還不足百斤的女子了,憑著錦瑟捶打,撕扯,朱澤并不在意……
進了內(nèi)屋,朱澤先是回手把屋門鎖了個嚴實,然后才將錦瑟一下子扔到了床上,錦瑟哪里肯吃這樣的虧,一邊抵抗著朱澤,一邊拼命的呼救!
看著錦瑟如此,朱澤不怒反笑了出來,一邊像大人逗小孩一樣擋著錦瑟向自己襲來的拳腳,一邊淫笑著說:“果然對我的脾氣,若像個死人一樣只會躺在床上逆來順受的,倒沒了情趣。好!好!!再用點力道!你這么小的勁,倒更讓我覺得你是在撒嬌哦……”
朱澤急急的去解錦瑟的腰帶,想直奔主題,可就在這時候,錦瑟的房門被人一腳給踢開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朱澤一跳……
朱澤跳下床,來不及趿上鞋子便破口大罵道:“哪個狗娘養(yǎng)的敢來毀老子的興致……”
這話才一出口,朱澤余下的話,便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只見允臻帶著左良、廖昂軒以及藍萱此時都站在了屋里,就連剛才被自己關(guān)在門房的嬌姨,也被廖昂軒常帶在身邊的兩個小廝扶著,來到了屋內(nèi)。
看到朱澤如此齷齪的形像,藍萱下意識的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扭過頭去時,恰看著床上的錦瑟也是一身零亂不堪,藍萱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也不管別人有沒有注意自己,三兩步來到床邊,先放下了幔子,擋住了錦瑟。
“王……王爺……王爺您……不是……”
朱澤現(xiàn)在也有些發(fā)慌,嘴里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可是剛開了個頭兒,便沒繼續(xù)下去,說什么?問他不是出去了,怎么又回來了?這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挖坑么!
允臻也把目光轉(zhuǎn)到了別處,嘆了口氣,說道:“朱會長還是先整整裝束吧……您這個打扮見本王,就已經(jīng)可以治你個大不敬了!”
說著,允臻一扭頭,看了看嬌姨,說道:“留下來照顧姑娘。你照顧不周的賬,我們一會兒再算。”
“是。”
嬌姨還是吃疼,但在雨墨和雨青的攙扶之下,還是跪了下來,諾諾的答了允臻的話。
藍萱實在看不得朱澤這副樣子,也一閃身,跟了出去。
廖昂軒和左良并沒出去,倒是親眼看著朱澤一件一件的套好自己的衣服。
左良此時的眼睛里的溫度少說也能有個一千多度,若是把這朱澤真塞進去,只怕連點灰也找不到了。
而廖昂軒則臉上帶著絲絲不屑的笑意……
等著他全都穿戴好了,左良不發(fā)一言的站在了一旁,給他讓了條路出來,廖昂軒一伸手,說了句:“朱會長,前面請兒吧。”
朱澤在穿衣服的這個空檔里,腦子一刻也沒有閑著。
這是怎么回事?自己中了圈套?可是舍出一個妓女來,能成什么大事?只是巧了么?可這也未免太巧了吧。早不來晚不來的,剛剛……就只差那么一丁點兒……說到底,自己除了過了過眼癮之外,還是什么也便宜也沒撈到!
朱澤提醒著自己下面一定要驚醒著些,免得真上了這些毛頭小子的當(dāng)……越想,朱澤越覺得悶氣,但卻不似剛才那般的慌張,只見他又昂起頭來,仿佛沒事兒人一般的,離開了錦瑟的屋子,隨著左良和廖昂軒往前廳走去。
等到了屋子里面的時候,朱澤的神色已經(jīng)完全的平靜下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不等允臻說話,大喇喇的往椅子上一坐……
允臻陰沉著臉,斜了他一眼,等著其他人都進了屋子,允臻才開了口。
“朱會長今天的行事,未免也太不夠磊落了吧。竟然跑到本王的別苑之中行非份之事。”
朱澤聽了這話,竟淡淡的一笑,說了句:“不過是個人盡可夫妓女,王爺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住口,錦瑟姑娘……”
還未等朱澤說完,藍萱氣的臉都綠了,脫口而出,若不是站在她旁邊的廖昂軒攔著,只怕這時候藍萱都已經(jīng)沖到朱澤的面前去了。
藍萱握緊了拳頭,廖昂軒感覺藍萱真的是動了真氣,此時身上竟然在發(fā)著抖,他給左良使了個眼色。
左良又何嘗看不出藍萱現(xiàn)在有多么的氣憤,雖然,左良并不能理解藍萱氣到這種程度的理由,但是,對于朱澤這個人,左良現(xiàn)在也真的是恨不得一直子捏死他。
左良拉著藍萱到了一邊兒,廖昂軒則是硬生生的把藍萱壓在了椅子上,然后這兩人也都給自己找了個地兒坐了下來。
朱澤聽到藍萱怒斥自己并動生氣,臉上反倒是笑嘻嘻的,說道:“陸兄弟也喜歡錦瑟姑娘,這明眼人一看便知……若是兄弟不介意,我倒……”
允臻只怕朱澤再說出什么不恥的話來,忙插嘴道:“會長有所不知。這錦瑟雖是個雅妓,可是到現(xiàn)在仍是個處子。本王本來想著,尋個有尊位之人,給她個高貴些的出身,然后收到府里去的……”
允臻這話,倒是實足的讓朱澤意外,不只是朱澤,其他人也都是十分的意外!
這賢王爺喜歡錦瑟,倒是人人都看得出來,可是……真的收到自己府里,這真真的讓眾人一驚。
這時候,只聽允臻繼續(xù)說道:“可是現(xiàn)在……朱會長倒是性急,搶在了本王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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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澤聽到這里,沒了剛才的鎮(zhèn)定,急急的起了身,“撲通”一聲,雙膝重重的跪在了允臻面前。雖然朱澤知道,這王爺想納有了賤籍之人,并不是件易事,而且,傳揚出去,更是有損皇家的體面。雖然王爺這件事上肯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卻不能保證這王爺日后不找些小賬來算……為了個女人,實在是不值……倒不如,自己給這王爺點臺階,把這事情了解掉吧……更何況,現(xiàn)在他們還糾結(jié)在這女子身上,并未追究自己私闖別苑的事情……雖然自己是這里的土皇帝,可是人家卻是真親王啊……自己還是明智些的好……
見他這一跪,允臻臉上有了些詫異之色,有些不解的說了句:“會長這是為何啊?”
“小老兒一時失了德行,竟然在王爺?shù)母稀?
“會長,”這時候,令朱澤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允臻竟然親離了座位,來到自己的面前,將自己扶了起來,“本王的話還未說完,會長這是急什么!”
朱澤見還有下文,一副誠惶誠恐之色的站立著,聽允臻下面繼續(xù)要說什么。
“那是本王前些時候的想法,可是……會長你也明白,這女人啊,好是好,就是容易膩。而且,她也一直在本王面前端著拿著,本王也實在是……不如……既然會長喜歡,我就把這錦瑟送給會長如何?”
什么?!朱澤瞪著本來并不是很大的眼睛看著允臻,就在這一瞬間,廖昂軒發(fā)現(xiàn)原來人類的眼睛也是潛力無窮的,一對瞇瞇眼竟然能瞪的有如棗核一般!他偷偷對藍萱呶了呶嘴,藍萱現(xiàn)在卻沒了半點開玩笑的心思,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著。
朱澤暗自想道:這賢王爺,不是氣瘋了吧?若非如此,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看他的神色……難道是在試探我么?對,一定是試探。若不然,怎么會把個如此在意的可人兒自己連點葷腥都不沾一下就便宜了我呢?不能要,絕對不能要!要了就是傻子!
“王爺您說笑了。既然是王爺……”
“您又著急了,會長。下面,我還有話說呢!”
“哦,是草民魯莽了。王爺您請示下!”
“這眼瞧著,我行弱冠的時日已經(jīng)臨近了,本王實是歸心似箭……若是會長方便,能不能盡快的幫我們把這邊的事情給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