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的愛情故事劃上了一個凄美的句號,但同時開始了另一段甜美的愛情,和吳麗正式走上了愛情的道路。朱守知道此事后,心里酸酸的,他真想遇到這樣的事情。
朱小月知道此事后,竟然感動得哭起來,敢愛敢恨,多好的姑娘。朱小月非讓朱守作陪去芊芊的墓前瞻仰,朱守拗不過她,只好懶懶地跟在小月身后來到的開元公墓。
朱小月將鮮花默默地放在芊芊的墓前,深深地三鞠躬,眼淚流了出來。看著芊芊唯美的笑容,朱守心里也不是個滋味。老天對這個美麗善良的姑娘太不公了,還未嘗試到人間的真愛就被無情地剝奪走寶貴的生命,什么金錢權利,都已經不重要了,活著才是命運之神最金貴的賜予了。
兩個衣著光鮮的女人來到了朱守和小月的身旁,年齡大的婦女用沙啞的聲音問朱守道:“你們可是芊芊的朋友?我是她的媽媽。”
朱小月連忙甜甜地稱呼“阿姨”,說:“對,我們是芊芊的生前好友,對于她的不幸我們感到非常的悲痛,你老人家也要節哀順變,不要苦了身子骨。”
婦女苦笑了一下,用手帕擦著眼睛說:“謝謝你們,我的眼淚哭干了,嗓子也壞了,無痛可痛了,芊芊九泉之下也不想看到我終日以淚洗面的樣子,我想得開,路還長,我要好好活著。”
朱小月為阿姨的“想得開”而感到無限的欣慰,白發人送黑發人何等的悲慘,直教人哀傷不可終日。
朱小月扶著阿姨坐到了竹椅上,阿姨談到了許多關于芊芊的往事,芊芊雖然生在富貴人家,可她從來沒有以千金大小姐自居,她平易近人,朋友廣泛,在所有接觸的人中口碑極好。
最后,阿姨說到了方明,阿姨說最后給了他五十萬,這都是芊芊的遺愿,趙家視錢如糞土,視情而如生命。
結束了談話,阿姨邀請朱小月兩人去家里做客,朱小月婉言謝絕,說哪天有空必去拜訪。
年輕女子補充了一句說:“你們一定要來呀,我隨時恭候你們的光臨,如果你們不來,我一定會生氣的,你們是我妹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要客氣。”
兩個女人走了,年輕女子回頭百般嬌媚地看了朱守一眼,朱守渾身起雞皮疙瘩,那女孩是芊芊的姐姐。
朱小月深情地望著朱守說:“如果有一天我患上了絕癥,你會很傷心嗎?”
女人真是奇妙的動物,明知道事情的答案還要明知故問,朱守有點生氣地說:“你真會說傻話,絕癥可不是那么好得的,幾率是好幾萬分之一,你即使患了不治之癥,我也有辦法把你治好,嘿,我的手段多著呢!”朱守不痛不癢的回答令朱小月相當不滿意,小月冷哼了一聲,徑自折身往回走。
朱守看情況不好,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小月,緊追幾步趕上,可憐巴巴地問道:“我哪里說錯了,惹了你生氣,我說的都是掏心窩的實話。”
“不解人間風情的家伙,我真懶得理你,我所期待的回答不是這樣的,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嗚嗚嗚!”朱小月傷心地哭起來,花枝亂顫,楚楚可憐。
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油然而生,朱守恍然大悟,連忙悲戚戚地說:“如果你真的患了絕癥,我會時時守在你身邊,你香消玉殞的那一刻也是我生命終結之時。”
朱小月似懂非懂地望著朱守,朱守接著說:“你一旦永遠地走了,我留在世上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朱小月喜極而泣,撲到朱守懷里擂著他的胸脯說:“說你傻你真傻,我走了你要好好活著,我不讓你跟我走,活著才是最幸福的。”
“好了,咱們是在怎么了,好像真的要永久別離似的,咱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咱們都是十足的傻子!”朱守在朱小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對對,我這是怎么了,無端地傷心,無端地跟你說這些不著邊際的傻話,大概就是受了趙芊芊事件的感動,你可別笑話我,不然我會使用我絕世神功把你一頓教訓的。”朱小月自嘲地說。
朱守趕忙舉手投降,說:“千萬別用你的神功,我最怕你這招了,我不會笑你的,哈哈哈!”
“看看,說不笑還笑。”朱小月伸出雙臂,將大拇指和食指分別彎曲成醉拳招式襲擊朱守,朱守趕緊逃跑,笑著說:“我最怕你的掐了,饒了我吧!”
玩笑過后,朱小月神秘地對朱守說:“你在這兒稍等我一會兒,我去辦點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沒等朱守明白過來,朱小月就朝著一片密林走去。
原來是去方便了,朱守咧開嘴笑了,是呀,這種事情真的是最重要的事情。
“啊”,叢林中傳來朱小月的驚叫聲,朱守狗急跳墻似的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發現朱小月正驚恐地看著不遠處。一片空地上老鼠亂竄,唧唧聲不絕于耳,朱守仔細觀察,這些老鼠分明是受到了什么驚擾,個個驚慌失措,像是要發生什么大事故。
這里屬于郊區,好多農家冒出了裊裊炊煙。
朱守往前走了不到一百步,突然發現有幾頭豬朝這邊奔來,后面有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婦女咒罵著追趕來。“該死的臭種,老娘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躥出圈墻搞集體叛亂,老娘追上你們定不饒恕。”婦女邊跑邊罵,笨豬可不管婦女的火冒三丈,發瘋似地奔跑。把村頭的幾只覓食攻擊驚嚇得飛躥好幾丈高。
朱小月和朱守的朝城中走去。路上,看到了好幾條蛇爬過大路,還有幾只兔子驚現在他們的視野中。今天莫不是動物的什么大節日,不然,他們為什么這么活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