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爸爸很詫異我和萬龔認識,萬龔則是嘴角含笑說當然可以,隨后又和姜潮爸爸寒暄了幾句,才和我走到門外。
“你想說什么?”萬龔沒了笑意,整張臉平靜無波。
我覺得好笑:“你今天來不是來找我的嗎?”
萬龔很詫異問我為什么這么說,我聳了聳肩膀:“敵意姜潮昏迷,警局的人都知道了吧?第二,我雖然不知道你和叔叔什么關系,但你倆一定不是很要好的關系,不然姜潮肯定會和我提起,第三,你知道我在照看姜潮,也答應幫忙留意關于姜潮的事情。”
萬龔側目笑了:“你既然能猜到我來找你,那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情嗎?”
“無非就是兩件事,第一,李森的媽媽,第二,關于李森被綁架的事件,這兩件事我覺得第一種可能性比較大,你是來讓我閉嘴的,如果是這件事情我請你放心,雖然我這個人心善,但是成王敗寇我是明白的,李森善良還罷,他死于自己的貪戀也不值得同情。”
“謝謝。”萬龔看我的眼神帶著驚訝,“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思維敏捷,通透,有自己的原則,卻不偽善,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們倒可以做朋友。”
“我當作贊美。”我抱著手看他,“如果沒什么事情還是離開吧。”
“帶你給個好消息。”萬龔沒打算賣關子,嚴肅了神色,“我今天來這兩件事情都有,你料事如神,卻把我想的太奸佞,第二件事情,我查到了天津風家,風家的酒店文明全國,甚至在國外也有他家的財產(chǎn),那間關姜潮的房子我調查過了,還有樓道錄像,很奇怪的是,這段錄像竟然沒有,也就是說被人做掉了,所以我找了黑客復原,只不過復原的不完整,不知道是技術不到位還是怎么。”
說著萬龔拿出來一張照片,照片里很模糊的看著幾個人抬著掙扎的黑影進了一間房間,光線很暗,但是能聯(lián)想到是姜潮,而那幾個人不光相貌,就連衣服穿著都很隨便,看不出什么。
“這復原的截圖也沒有什么用處啊。”我皺眉。
“這你就不知道了。”萬龔指著照片,“照片中的人個頭整齊的過于令人驚訝,我去做過調查,最后發(fā)現(xiàn)門口的扒車小弟個頭竟然都相似,后來我讓人問了招聘條件,一直要求在178到183之間,你看……”
我看著照片,覺得奇怪,不過萬龔的話有些道理:“有道理是有道理,只是也許是湊巧,畢竟風家和姜潮能有什么關系?我見過風朗,他雖然很不在乎,不想配合,也不想讓我報警,他的意思是怕?lián)p害到他酒店的聲譽,我覺得他既然這么重視酒店的聲譽,那就沒有任何理由去做破壞酒店聲譽的事情。”
“我還調查到一點,那間房子很特殊,因為是風朗長期包下來的,所以只有一張房卡,你在看這張照片,明顯是第一個人在用手中的房卡開門。”
我倒吸一口氣:“還真是。”
萬龔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人的授權,這些人冰拿不到房卡,拿到房卡還這么大搖大擺的看著人進飯店更是前所未聞,將人倒掛在里面后,順利將錄像技術刪除,更是匪夷所思:“不過,如果逆向思維呢?”
我恍然:“你的意思是,風朗也好,還是風朗的朋友也好,他們雇傭了酒店的人,或者是統(tǒng)一招來的人綁架了姜潮。”
“有這個可能。”萬龔說,“不過我覺得倒是可以去調查一下,你剛才說你見過風朗,倒是可以從接近為目的漸漸調查,比如他身邊的人言語中,等等,不過此人如果真是罪魁禍首,必定艱難險阻,所以我勸你有萬全的準備才行動的好。”
“這樣啊。”我嘆了口氣,猛然想到了王媛,隨機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這一次。”
“別客氣。”萬龔笑了笑,“那人家的手短,這次我總算能安心你會保守秘密了,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永遠不會,不過但愿我們的關系會長存,利益關系才是最牢固的關系。”我哂笑。
萬龔臨走的時候還說了關于黃珊的事情,說章強已經(jīng)帶著黃珊離開了精神病院,樣子似乎很開心。
讓我著實摸不著頭腦,送走了萬龔我回到樓上,姜潮爸爸正在姜潮擦洗,看到我來了將毛巾遞給我:“你來吧。”
我并不避諱,不過只覺得老人家對我有誤解,變著方式在整我:“叔叔,您別著急,我有幾件事情想問您。”
“你說。”姜潮爸爸坐在凳子上削著蘋果,“我啊,現(xiàn)在把公司的事情都部署下去了,最富裕的就是時間,我就只剩下這個兒子了……”
姜潮爸爸語重心長的話停在我耳朵里無意與驚雷,這話的意思在明顯不過,就是告訴我,如果他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要負責。
我佯裝沒有聽懂:“您放心吧,醫(yī)生說一個星期,這不才過了五天,還有兩天,還有機會,而且姜潮雖然是瘦了一些,面色還算不錯。”
緊接著我問了個問題:“叔叔,姜潮前些日子有沒有什么不正常的舉動?”
“不正常的舉動?”姜潮爸爸看著我,手上削著蘋果的動作頓了一下,“就是總也不回家,不給我打電話,平時抽空還回家的,電話也是經(jīng)常打,但是推算起來,就在他出事的幾天前,有了異樣,不過兒子這樣也是正常的吧,難道不是你和姜潮在一起?”
“叔叔,怎么會呢,我也是剛回北京發(fā)現(xiàn)了姜潮出事。”我解釋道,“您說的消息很重要,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
我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我去精神病院看黃珊的時候,她兒子章強說本來姜潮是要去的,可是一直沒露面,推算其出事的日子也得往前靠那么三四天,所以我想這一段時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
“除了這些我記不知道了。”姜潮爸爸繼續(xù)削著蘋果,嘴里念叨著,“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也一直為他活,賺了這么一大份家業(yè),哎……小潮如果出什么事情,我也別活了。”
我默默無語,心里愧疚難當,姜潮爸爸看外面應該是個和藹開朗幽默的人,可是總是對我陰陽怪氣的,我能理解他是害怕,而姜潮遭遇此事多半是因為我,不知道如何勸慰,只能這么看著。
呆著呆著,只覺得氣氛壓抑借口去廁所出去坐一會,順便給徐青打了電話,徐青在去山西的路上,問我怎么了。
“你修行時間比我長,有沒有遇到過腦子受創(chuàng)的人怎么救治的辦法?”我問。
徐青咋舌:“醫(yī)院啊,哦,你想用陰司方法,嘖嘖,倒不是沒有,可是……”
“沒有可是……告訴我。”說實話我只是想問問,沒想到真的有,不過當時雖然想過要付出代價,可是沒想到要付出這么狠的代價。
“你還記的我教你的陣法嗎?就是陰陽調和的,腦子受損,多半得補充陰陽精華,在腦補做小陣法,然后讓頭漸漸憑證,并且奶奶念出咒語,勿畢在中間擺一個兩儀陣法,你要在之前的基礎上有所改變,并且站在陰陽調和點上,并且用你的身體隨便哪個位置去摸你朋友受損的位置,姿勢持續(xù)三個小時就能讓你朋友暫時醒過來,不過鑰匙想要痊愈,都得考這個方法,不能懈怠,堅持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