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鳳九歌又道:“若然一時尋不到千靈久夜與墨非離,你便去通知琉璃月!”
鳳九歌并不知曉這件事情本就是琉璃月與君湮合謀的,她想到的是,琉璃月那般的歡喜墨非離,若是知曉墨非離被困于此次,飽受折磨,許會傾盡全力前來救他呢?
“圣女?”那老婦人卻愣了一下:“圣女她……”
她欲言又止!若不是瞧見圣女從這鳳閣中走出來,她還不知曉鳳閣的結界已然被破開了呢!可圣女是好是壞,到底是來尋找墨神尊的還是……這可還不好分辨!那鳳小姐讓她去尋圣女……
老婦人這么一遲疑,鳳九歌便敏銳的察覺出了不對勁,遂問:“怎的了?尋琉璃月有什么為難之處嗎?”
“沒有!”老婦人搖了搖頭,心想:不能確定的事,我還是不要說了,眼下救出墨神尊最為重要。
她又多看了墨非離幾眼,眼里溢滿了擔憂,又望一眼鳳九歌,接著道:“鳳小姐,那不如你便與我一起先通過這暗道逃走了吧?你留在此處,卻也是極其的危險的!那君湮……”
“謝謝你!”鳳九歌打斷她的話,道:“但我不能走!若是我走了,君湮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這暗道的秘密,他定會將墨非離轉移……況且,我亦已打定了主意不會離開墨非離,你且快去,我會盡可能拖延時間!”
老婦人這才點了點頭,轉身下了通道……
便在那石塌剛剛別恢復了原樣,那殿門便被君湮打開了。
他是直接用腳將之踹開的,像是發(fā)覺了有人闖入一般!
鳳九歌的心猛地一沉,隨即聲音清冷的道:“你來做什么?我還沒有考慮好!”
君湮卻匆匆走了進來,一雙陰冷的鷹眼在這殿內凌厲的掃視,卻到底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遂才瞇起了眼眸,沉默一陣,轉回大殿的門口,將那厚重的木門關的嚴實的。
他心想:那一絲陌生的氣息,許是琉璃月帶來的!這大殿內的結界乃是他親自設下的,若然有人將之破開了闖入,他不可能不知曉!
不過……鳳九歌,倒也耐得住!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還沒考慮好?
看來,她對墨非離的歡喜程度,卻也沒有那般的沉重……那是否,得適當?shù)恼{整下計劃?
這般一想,君湮便望著鳳九歌,道:“無妨,你可以繼續(xù)考慮,本君便是在外面等的有些無聊了,進來消遣消遣~”
鳳九歌頓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消遣?他要消遣什么?
君湮卻已偏了方向,朝著那大鼎走過去,穿過他自己設下的結界,站在了大鼎旁,便又摸出那把斷魂小刀,伸出手去就又在墨非離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那柔軟順滑的衣料被劃破,落到他的皮肉上又拉開一條血口子,新鮮的血液涌了出來……
君湮繼續(xù)面帶笑容的落下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第……
他正要劃第五刀時,鳳九歌終是忍不住的喊道:“夠了,君湮,你住手!”
君湮回過頭:“你說什么?”手里的動作卻并未停歇了,且這第五刀的傷口,分明還劃的更為深長!
“我讓你住手!”鳳九歌沖了過來,身體又撞在那結界上,她憤恨的盯著君湮:“君湮,你不是對我很有興趣嗎?我答應你的條件了!一次一個時辰,你先放了墨非離!先放過他一個時辰!”
“你……”君湮的眼里起了一絲驚訝,很快又消散了下去,嘴角噙起殘忍又得意的笑:“呀!真是沒有想到呢,你還真能為了墨非離做出這般犧牲?本君倒是又對你多了幾分佩服了!”
答應的話已說出口,鳳九歌的心里卻是一片的悲戚……便是那老婦人當真能找來千靈久夜或是華夕耀或是琉璃月,墨非離的危機許就能暫時解除,然,這需要時間……而就在這段時間里,她將要遭受到的……卻已然是無可避免……
拼了命的壓制住身體的顫抖,她盡可能的將語氣保持平靜的問:“能……換個地方嗎?”
若然要在這地方被君湮惡心的占有,她會更加的接受不了!
墨非離雖然尚未清醒,然他定是知曉身邊發(fā)生的一切事情的,要在他的面前……那樣屈辱又難看的場面,光是想一想,她的靈魂都在顫抖!
是以,縱使知曉這要求極有可能不會被答應,她還是咬牙問出了口!
可……果不其然,君湮放大了嘴角的笑:“換地方?為何要換地方?本君覺得這地方再合適不過了呢!”
君湮就是要當著墨非離的面,毀了墨非離如此珍視的女子,來滿足他近似變態(tài)的欲念!
“不過~”君湮又道:“你若是覺得那石塌過于冷硬了些,本君倒是可以幫你搬運兩床軟被來,不過是捏個法術的簡單事情!”
“不必了!”鳳九歌冷冷的道:“冷硬些,疼痛些,一點關系也沒有!”正好讓她將這屈辱記得更為清楚些,若然她還有機會從君湮的手中逃走,待他日強大,定要將他消魂滅魄!
君湮收起了那把斷魂小刀,走出結界,站在了鳳九歌的面前,伸出手去,捏住她的下巴:“瞧瞧你冰若冰霜的模樣,本君可是讓你自行選擇的,你既然說了愿意,卻又擺出這張冷臉給誰看?笑!你得給本君笑!否則,本君可就要繼續(xù)……”
鳳九歌藏在袖袍中的手握緊了拳頭,一勾嘴角,擠出一抹并不好看的笑來~
“嘖嘖,這……有些難看了呢?罷了,本君現(xiàn)在心情極好!便不難為你了!”
“好!你先放過了墨非離!”鳳九歌道。 шшш● t t k a n● ¢ Ο
“如你所愿!”君湮吐出這四個字,便先朝著那柱子打出幾道光刃,那鏈條收縮了回去些許,墨非離的身體便被拉高。
他又走回去,在那巨鼎上敲打了一陣,那些個至毒的靈蟲們便念念不舍的從墨非離的身體上掉落入巨鼎之中……
待最后一條靈寵落下來,君湮便走到鳳九歌的面前,道:“瞧,本君是多有誠意的人呢!”
這話音剛落,他卻又伸出手,摟住了鳳九歌的腰,轉身望著那巨鼎中墨非離,很是得意的道:“墨非離啊,說實話,本君已然有些開始妒忌你了,有這么好的一個女人肯為了你獻身于本君呢!你真該感到欣慰……那,本君便不客氣了呢!你瞧不見,可要聽好了,且聽聽本君是如何疼愛你的女人的……哈哈哈哈~”
君湮一邊惡心得意的大笑,一邊將似完全放棄了反抗的鳳九歌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了那石塌……
可他卻并未瞧見,便在他轉身的瞬間,那巨鼎中的墨非離的右手手指,輕微的動作了兩下……
鳳九歌偏過了頭,不再多看墨非離一眼,既然已經決定了要這般去做,她就該忍下所有屈辱與惡心,只盼著這件事能快一些結束!
君湮卻故意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像是故意拖延時間,以拉長拉深鳳九歌內心的苦痛折磨!自然,這飽受折磨的還有未曾清醒卻完全有覺識的墨非離!
像是過了一段極為漫長的時間,君湮也總算走到了石塌邊,他將鳳九歌放下,正要動手去扯開她腰間的帶子,卻又忽然改變了主意,提出更為惡劣的要求:“九歌啊,你可知,當初本君做慕容君炎時,真想要女人了,隨便去挑幾個還看得上眼的,那可都是她們動手伺候本君的……”
眼下之意,竟是要她自己動手寬衣解帶,再好生伺候他?
“你……”鳳九歌再好的忍耐力,亦有些惱了。
他便又作勢要揚起衣袖:“怎的?你不愿意,那本君……”
“不!我愿意!”鳳九歌咬住自己的紅唇,坐了起來,先扯開自己的腰帶,將自己的外袍脫掉,又乖乖的傾身上前,開始給君湮寬衣。
君湮還很配合的張開的雙臂,且閉上了雙眼,一副享受至極的模樣……
便在此時,忽然有一道光自墨非離的身體內飛出來,快的連鳳九歌都未曾看清,便已然鉆進了君湮的身體內!
那冷的足以將靈魂都瞬間凍結的,只屬于墨非離的聲音竟從君湮的嘴里冒了出來:“君湮,你好大的膽子,本尊的女人,你也敢如此欺辱!你該死!”
君湮猛地站了起來,恢復了他自己的聲音:“墨非離!你……你竟恢復的這般的快!你……你竟能靈魂破體而出?你……你快從本君的身體里出去!”
他的雙目瞪的很大,滿臉的不可置信,又更為慌亂的道:“墨非離,你的靈魂體分明還未曾與你的身體融煉成功,魂魄更被本君的毒靈蟲啃噬的殘缺了些,你強行破體而出,還將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靈魂體上,一旦爆體,便是自我毀滅!你……你竟敢這般做!”
墨非離的聲音再次陰冷的響起:“毀滅?哼!本尊從不懼怕毀滅!便是毀滅,本尊亦要將你一起毀的干干凈凈!君湮,本尊早就說過,但有一魂尚存,本尊便有能力將你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