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狂笑的寵溺:“洛兒能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了就更是男子漢了呢!”小人兒窩在許輕狂的懷中異常的享受,他只覺的軟軟的好舒服,一張小臉也是得意的抬起瞧著許輕狂呵呵直笑。
許輕狂見他一直把玩著手中的小老虎不禁問道:“洛兒很喜歡小老虎么?”
“恩,很喜歡,洛兒屬老虎哦,皇爺爺說洛兒是小老虎!”
許輕狂寵溺的揉了揉小人兒的腦袋心中一笑,的確挺像,虎頭虎腦的可愛的不行,她眼睛一亮道:“那姐姐給你講一個小老虎的故事好不好啊?”
小人兒興奮的點頭一臉期待,于是乎許輕狂便本著教育和引導的本質給他講了一大串關于老虎的故事,后來實在沒得講了可這小鬼頭卻似乎聽不夠,許輕狂無奈了,她已經把有關老虎的故事都掏空了啊,實在沒轍只好教他唱兩只老虎,沒想到他還挺喜歡唱的特起勁。
許輕狂歡快的瞧著懷中開心不已的小人兒正陪著哼唱,猛然間記起自己園子還沒打掃完呢,完了完了,再耗下去她就完蛋了,尷尬的瞧了懷中的小人兒一眼道:“洛兒出來很久嘍,是不是該回去了啊,要不然會讓你奶娘擔心的哦!”
小人兒猛然的跳起:“我要回去了,要不然爹爹該教訓我了!”
“來,親一下!”許輕狂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那小人兒紅著臉扭捏了一會終于吧唧一口然后揮手道:“碧蓮姐姐再見!”便噔噔噔的跑走了,于是呼許輕狂又抱著掃把在一旁滿臉呆相的不停念叨:“好萌啊!”
忙碌的身影從這頭到那頭又從那頭到了這頭,終于是忍不住了許輕狂將手中的掃帚往地上一扔就這般往那亭中的長座上一趟一腳還高高的翹起搭在欄上沒有半點姑娘家的樣子。許輕狂是一手無力的扇著風一邊扯了扯衣領好能涼快些許,雖說來到古代這雜七雜八的事還是挺稀奇的,可是卻是無聊的讓她直直叫苦啊,空虛無味也不知道該怎么打發,想在現代還有電腦,IPAD,一大堆好玩的,這下好了,什么都沒有,就連個隨身聽都沒有,氣得她真想罵臟話。如今她只有無聊到在此處無病呻吟起來,好歹來個人陪她說說話啊。
碧螺園口路過兩個高大的身形,只見一人突然頓住豎起耳朵翹首往碧螺園里望去,前方一臉深沉的男子微微轉頭問道:“怎么了?”
“園中好像有人在唱歌!”那男子嘴角一翹。
前方的男子冷冷撇了眼園里:“難聽。”話罷抬腿便欲走卻不想被身后的人拽住:“走,看看去。”故意忽視掉那男子臉上的不情愿便拉著他入了園子。追著歌聲二人繞過假山瞧見了荷塘上的亭子
中慵懶毫無形象躺在那里的少女,走近了些許才聽清那少女唱的是何。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談戀愛,談戀愛,兩只都是公的,兩只都是公的,真變態,真變態!”
噗嗤一聲,那藍衣男子差點笑出聲來,而一旁一身金色玄衣的男子卻是一臉黑線瞧著亭中的人兒皺著眉頭。可亭中的人正唱的起興卻是沒有發現這不遠處的二人依舊唱道:
“我在馬路邊撿到10塊錢,交給我的爸爸手里面,爸爸拿著錢對我把頭點,他高興的說一聲,孩子再去撿。”
猛然間那女子又伸著手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起來:“我的熱情,哦,好像一把火,耶,燃燒了整個皇宮……皇帝見了我,哦,也會躲著我,耶,他也會怕我這把瘋癲的火……”
“噗……”終于忍不住那藍衣男子已在一旁笑的前俯后仰東倒西歪了,而一旁的金色玄衣的男子雖依舊滿臉的鎮定但面上已憋得通紅,似乎在強忍著什么一般。
“誰?”亭中的人猛的跳起四下張望起來,卻見不遠處一個刺眼的身影疾步朝這邊走來,她心口一顫大叫不好,可來不及躲那女官已經到了亭前厲聲喝道:“李碧蓮!”
許輕狂不覺猛一哆嗦低著頭諂媚一笑道:“在!”
“我叫你打掃院子,你居然在這里偷懶!”
“沒,沒,”許輕狂趕緊矢口否認不住的搖頭;“我打掃了的,我這不是在打掃亭子么?”
那女官扭曲的臉色卻絲毫不減:“打掃?你掃了這么久怎么才掃成這樣?你自己看看啊……”她轉身走向園中指著沒有打掃干凈的地方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
許輕狂欲哭無淚的跟在身后忍受著前面的人劈頭蓋臉的唾沫星子,見那女官一轉身許輕狂便及其夸張的伸手抹了一把臉然后一臉嫌惡般的甩了甩手,而后不是扯扯袖子就是無聊的用腳在地上來回的磨蹭,之后悶煩的瞧了一眼前面依舊背著她說著對地上指指點點的女官索性在身后做起鬼臉來,學著那女官的動作夸大的做著一副扭曲的表情是極其的欠扁。
猛然間那女官突然轉回身來,許輕狂倒也反應挺快猛地便收回手來直挺挺的站好身后早已驚出一身汗漬,心中不覺大罵:“他大爺的,轉身也不打個招呼,嚇死你大爺了。”
那女官盯著許輕狂看了許久似乎想要瞧出些什么,哪知她竟是抬著臉一張美目故作無辜般的撲閃了幾下好似再在宣告:看我多純潔,我是純潔滴小孩。那女官鼻子輕輕一哼丟下句:“加罰三日。”說完轉身就走了,留下許輕狂一人呆呆的瞧著那女官走出園子才齜牙咧嘴的舉著掃把大罵:“去你大爺
的,又罰,罰你個頭,黃臉婆……”
突然身后傳來一陣爆笑聲不覺讓許輕狂猛的一驚轉頭望去竟見兩男子站在身后不遠,一人背著手站著眉頭皺的老高,另一個則是毫無形象的笑的捶胸頓足。許輕狂臉上突然一黑,這兩個混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在了估計方才自己暗地里做的小動作都被看的一清二楚,居然還敢在她面前笑的那么夸張叫她面子往哪擱啊,于是乎黑著個臉沉著胸中的怒氣道:“居然偷看,無恥!”可那人依舊笑的夸張,那眼角居然還有晶瑩的淚珠,許輕狂是徹底怒了,得了,這回算是丟人丟大發了;“笑,笑,笑,笑死你丫的!”
而那一旁本是沉聲不語的男子居然也噗嗤一聲竟也是跟著大笑出聲,氣的許輕狂更是一臉火紅揮著掃把怒道:“誰讓你們偷看的,出去出去,走開走開,姑奶奶我要掃地了。”
那只那一身金色玄衣的男子卻眉毛一皺換上一臉的肅然道:“小小宮女口氣居然如此狂妄。”
許輕狂剛想開口頂回去那本已笑的岔氣的藍衣男子趕忙道:“和太子殿下頂嘴可沒有好下場哦!”
“太子?”許輕狂一臉疑慮的挑眉問道。那男子又是一笑自我介紹道:“我是刑部尚書馮文昊。”
許輕狂此刻哪管的著他抬著頭只管一個勁的盯著這“太子”瞧,這人就是皇帝哥哥的二兒子當今太子許沐風?是那個可愛的一塌糊涂的小正太洛兒的爹爹?許輕狂早已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盯著眼前的男子一動不動,臉頰微長棱角分明,劍眉微皺顯著威嚴之色,雙眸如深潭漆黑一片瞧不透徹,鼻梁挺直,一雙有些干裂的唇瓣是暗沉的唇色。
酷,真的夠酷,許輕狂不覺在心中贊道,可那一臉威嚴的氣息猶如一座大冰山一般冒著陣陣寒氣,這許沐風簡直就是個移動冰柜。可是,老天爺,不科學啊,這不科學,這個大冰柜怎么可能生的出一個萌到爆表的兒子,這絕對的不科學。
許沐風有些詫異面上卻是依舊沉穩,面前的女子竟是毫不忌諱的直直便盯著他,眼中沒有畏縮沒有獻媚只是一片清明和好奇,當他看清這女子的面容時他確實是驚異不小,宮中有這樣的人么?一雙美目膽大的撲閃,大而水靈靈動的好比陽光下水中的波光,吹彈可破的小臉泛著一絲粉色,尖尖的下巴襯托著一張小臉更加的精致,不施粉黛那眉卻猶如畫上的一般,小巧的鼻尖更是可愛的讓人想伸手點一點,微微放松而微微嘟起的粉色唇瓣晶瑩亮澤如水晶糕般,齒若編貝,雙唇的縫隙中還能隱隱瞧見些許貝齒,這模樣可愛的讓人心中柔軟,而這傾國傾城般的美顏更是讓身為男子的二人看癡了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