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海棠這么說,其他人也是各有想法,為了不打擾牡丹和孟士豪,海棠硬是拉著其他四個人慢慢走著,害的她們幾個怨聲連連,海棠也是忘了還有一個曼麗在呢,慢慢走的同時還在幻想著自己以后的富家小姐的生活呢。
“咦,車呢。”海棠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孟士豪的車,很是不解。
蝴蝶直接上前去敲門,海棠趕緊去阻止。大姐的春天就要來了,可不能讓這只不懂事的蝴蝶破壞了。
“你們終于回來了,怎么時間這么長,要不是要給大姐上藥,我就去找你們了。你們沒有出什么事吧。”曼麗連珠炮的問,海棠卻是很不耐煩。
“二姐,我們沒有事情,真的沒有。對了,孟士豪呢,是不是在和大姐談情說愛啊,對了,他的車停在哪里了,我怎么沒看到。”
曼麗敲了一下海棠的頭,讓她們趕緊進來。
海棠搶先跑到前面,然后回頭示意讓她們小聲點,自己也躡手躡腳地走著。曼麗白了海棠一眼,又敲了一下她的頭,海棠吃了痛想說話,可是又怕打擾到大姐和未來姐夫,就忍下了,不過嘴里還是不停嘀咕著,手也不閑著拉曼麗。
“哎呀好了,孟士豪根本就沒來過這里,連車都沒進來,他把車停在門口,讓司機幫我把大姐扶進來后就開車走了。”
“啊,大姐就沒有留他喝喝茶謝謝他。”
“留了,可是人家說公司還有事情沒處理,要趕緊回去處理,大姐聽他這么說,也不好再挽留了。”
“那,那聯系方式呢,聯系方式有沒有留,還有地址,留了地址了嗎,這些不留,大姐以后怎么去道謝,怎么讓他成為我們的姐夫呢。”
海棠越說越離譜,曼麗直接去看牡丹了,海棠見曼麗不理她,就想著找其他人幫忙,可是一回頭其他姐妹早就不見了。
“哼,都不關心大姐的人生大事,以后大姐的喜糖全歸我一個人了。”海棠嘟起她的小嘴,恨恨地發泄自己的不滿。過了一會兒見沒有人來理她,她只好厚著臉皮又去哄其他人了。
“叮鈴鈴!”鈴聲響起,德馨初級小學下課了。
小草無聊地趴在課桌上。唉,她年紀小小,要論下地干活,燒飯洗衣,縫補衣服這些,班上的十幾個嬌生慣養的同學是絕對比不上她的。可是,可是她現在不僅和小她幾歲的 娃娃一起上班,還要學什么唱歌,畫畫,手工的,在將近十門的課程中她喜歡的也就只有勞動和手工,因為只有這兩門課接近她以前的生活。
“唉,蝴蝶啊蝴蝶,我真的畫不好你,你能不能自己飛到我的畫紙上啊。”小草一邊抱怨一邊用手點著原稿上的蝴蝶翅膀。
“喂!孟小花!”一個小少爺霸氣地指著小草的頭。
“啊,請問有什么事嗎?對不起,我叫孟小草。”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嘛!還有,我就是喜歡叫你孟小花,小叫花子。”
小草低著頭不說話了。
“喂,我說你這顆丑小草,每次沒說兩句話就低著頭。”
能不低著頭嘛,每次都故意找我的事,不是叫我做這,就是叫我做那的,明明做的很好還說不好,不低頭我還能抬頭找你吵架嘛。小草如此想著,依然不理會那個霸氣地小少爺。
“哼!不論是嬰兒部(幼兒園)的學生,還是幼兒部(小學)的小孩子,都不敢跟本少爺這么說話,你個小丫頭竟然這么大膽。”
“司徒宏嘉同學,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敢直呼本少爺的大名!”司徒宏嘉感到無比的憤怒,一個無名的小丫頭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權威,想自己可是堂堂商會會長司徒雷的兒子,在這所小學里八十多個學生里,除了幾個爸爸忌憚的老板的孩子外,還沒有幾個孩子敢這么對自己!
班里其他的學生都躲在一旁小聲議論著,不過大多數都是說小草不自量力,沒有一個同情小草,只是因為小草來歷不明,也沒有一點富家小姐的樣子。
“司徒少爺對不起。”小草只好看著司徒宏嘉向他道歉。
“你給我出來。”沒有任何預兆,司徒宏嘉竟然抓著小草的辮子將她拽倒在了地上,椅子也順勢倒在了小草的身上。
“啊,好痛啊。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小草站起來抗議。
德馨小學是四年前建立的,建校者按照上海當時比較著名的小學的結構建造的,設施什么的都比較先進,老師也是從幾所著名小學里不惜重金挖來的。只是建校者不知道是誰,那個謝校長也只字不提,不過這個學校設施和老師都是很先進的,學校領導人背景也很清明,學費也是積極響應國家政策進行免費政策,所以許多達官貴人漸漸地就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學校里讀書了。這幾年孩子們學習的也不錯,學校生源更加多了,好多孩子因為來遲了都錯失了機會。
小草最初來的時候,好多孩子都來問她是哪里來的,家里是干什么的,有沒有人當官或者經商的,小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后來孟維慶告訴她只說自己的名字和家里有哪些人就行了,名字就不要說了。一是防止有些人借孩子來攀關系,小草還小,他不想讓小草早早的接觸到勾心斗角,二是防止仇視孟家的人對小草做什么。小草如此做了,這些小孩子就以為小草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他們就慢慢地開始欺負小草了。
“我就這樣怎么著了,你還想還手怎么著,就算還手你能打得過我嗎?”司徒宏嘉盛氣凌人的指著小草的鼻子。
“你……”小草氣的說不出話來,只好哭著跑出了學校。
天是那樣低,水是那樣藍,藍藍的海水蕩漾在乘客的心中,陸宇婷心跳緩緩地,悠悠地,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心中就像沒有云彩的天空一片,寬了靜了,漸漸地覺得人活著是多么的好。
“啊,終于到了。”陸宇婷提著行李箱舒展自己的雙臂。
陸宇婷開心的走在路上,路上的人很多,許多人都是行色匆匆,她左看右看,發覺離開了九年的上海變化真不是一般的大,幸好經常與自己的父親保持聯系,知道一些家中的改變,下船后自己又積極的詢問別人,終于踏上了回家的路,唉,其實是陸家太發達,隨便找個乞丐恐怕都能立即指出陸家所在。
“嗯,好香啊。”路邊一家面包店正在烤著面包,從早上到現在沒有吃過一粒米的陸宇婷著實餓了。
“老板,麻煩來一塊蛋糕。”陸宇婷咽了一口口水后說道。
蛋糕包好了,陸宇婷不好意思在大街上就吃,只好拎著蛋糕快快走著。早知道自己就不提前回來了,現在家里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沒有司機,沒有車子,她得走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