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總是會做出許多荒唐事。
但也正是因爲荒唐,人生才精彩。
所以說,年輕無對錯。
放電影的時候,在樹下,摸遍了林蕊,給了我足夠的刺激,又偷看喬小卉洗澡。
雙重作用,十幾歲的少年,不發(fā)生點什麼簡直是不正常,如果外面躺著的喬小卉不是看管,身手又厲害,說不定那一晚我就真的成了強姦犯。
女人的內(nèi)衣褲,對未經(jīng)人事的男孩有足夠的吸引力。在學校的時候,每次逛街,幾個同學都會對那些女士用品偷偷瞥上幾眼,背後議論著尺寸大小,幻想著女人的各種情形。
喬小卉的內(nèi)褲,絕對是新潮,我閉著眼摸著邊緣的蕾絲,幻想著喬小卉曼妙的身體,蕾絲在大腿邊緣的情形。
體內(nèi)竟然有一種異樣的興奮,刺激著神經(jīng),愉悅感就像波浪,不斷衝擊著,腦腦袋微微暈眩,某個地方的崛起也是一下一下,讓神經(jīng)更加亢奮。
忽然明白那些偷女人內(nèi)褲的男人,變態(tài)的愉悅只有自己知道。
年少的歲月裡,我也忍不住變態(tài)了一回。
內(nèi)褲薄而輕柔,襠部狹窄,不知道能遮擋住什麼,不過,細想一下喬小卉的身體,那一部位也比較精緻,似乎又足夠。
可以想象,她穿上這內(nèi)褲,會有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誘惑。
真的想偷偷看一看,她可就在外間,不知道睡在小牀上,是不是隻穿著三角褲。
想歸想,我還沒有大膽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地步。
但心中的激情還是越來越高漲,身體內(nèi)有種東西要衝出來。
手中拿著喬小卉的內(nèi)褲,一邊把玩一邊靠近自己的崛起,輕輕按在上面揉起來。
打飛機,所有年輕人的必經(jīng)之路。
在一陣全身顫抖的興奮之中,我呼吸急促到頂點,然後一下從高峰跌落,**。
從極度的愉悅中忽然放鬆,整個人一陣虛脫,我一動也不想動,手中喬小卉的內(nèi)褲依舊按在重要部位,思緒飄渺,漸漸進入夢鄉(xiāng)。
夢裡,我又回到了村裡,拿著一本英語書,在陽光明媚的田野裡背誦著,河水清清,小鳥鳴叫。
路過一塊玉米地,玉米苗很低,李倩正在田間拿著鋤頭清理雜草,衣服很薄,隨著動作,可以看到飽滿的胸在上下微微抖動,圓潤的臀輕輕扭動,辮子黑亮掛在腦後,臉頰在陽光下很俏麗。
我立即把書扔在一邊,輕輕走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李倩,雙手在前面貪婪地運動著。
李倩驚訝地轉(zhuǎn)過臉,看到是我,似乎笑了笑,說了句什麼,我也沒有聽清,直接把她翻轉(zhuǎn)向自己,抱著她一陣親吻。
但是,總覺得親起來嘴巴沒什麼感覺,有點焦急地開始拉扯著她的衣服。
李倩沒有反抗,衣服很快被扒得精光,赤**站在陽光下的田野裡。
我吼了一聲,直接把她按倒,脫了自己的衣服,扒開她的腿,開始進攻。
瘋狂地撞擊著,深入著,腦中一片緊張刺激愉悅慌亂。
記得小電影裡就是這樣的動作,我一遍一遍機械重複著,感覺到深入進一片柔軟之中,難道女人就是這個滋味?
沒有來得及想太多,一種巔峰的快感襲來,我再次進入一種愉悅的巔峰。
同時,也從夢中醒了過來,閉著眼一動不動,思緒卻開始很正常地運轉(zhuǎn)。
自己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是夢交,男人精力過剩的原因,還有就是、、、、、、一種刺激。
我打了個激靈,刺激自然是來自那個部位,喬小卉的內(nèi)褲還一直壓在上面,夢中衝擊的那種柔軟,根本和女人無關,而是喬小卉的內(nèi)褲。
趕緊還回去,趁她沒有發(fā)現(xiàn),上面的髒東西還來得及洗一下,消滅作案痕跡。
睜開眼,剛要起身,立即看到了喬小卉那張冷冷的臉頰,我如遭雷擊,立即全身僵硬。
眼角的餘光看到窗外已經(jīng)是朝霞一片,天早就亮了。
喬小卉一隻胳膊端著塑料盆,盤裡放著昨晚換下來的衣服,眼神很凌厲地看著我。
“喬隊長,早。”
我咧嘴笑了笑,自己都覺得笑得很假,很尷尬。
“拿來。”
喬小卉向我伸出手,聲音很淡。
“什、、、、什麼?”我結(jié)巴了一下,一陣心慌。
“你說呢?”喬小卉柳眉挑了一下,顯出點怒意。
“我、、、、、、”
感覺臉頰一陣滾燙,羞愧得有地縫立即就能鑽進去,想解釋,忽然發(fā)現(xiàn)根本解釋不了,只好緩緩把蓋在牀單下面的那隻手拿出來。
當然,手裡還抓著喬小卉的內(nèi)褲,內(nèi)褲上明顯一片污穢。
喬小卉的臉色更冷,哼了一聲,伸手奪過內(nèi)褲,放進塑料盆。
“拿來。”她再次伸手。
“什麼?”這一次我真的有點懵,只拿了一條內(nèi)褲,別的可沒有。
女人的東西,讓男人感興趣除了內(nèi)褲就是胸罩,可胸罩那玩意你也沒穿啊。
看著喬小卉冷冷的臉頰,我差點叫起來。
“你自己的內(nèi)褲,髒了還穿著幹什麼。”
喬小卉的話讓我的臉更加火熱起來,這種事她竟然很清楚。
發(fā)泄完被一個女人這樣盯著,有種赤裸裸的滋味。
“還是算了吧,我自己來。”
我擺了擺手,這樣的內(nèi)褲真的不適合拿出來讓一位年輕女人洗。
“我不是關心你,怕你腿傷好得慢,宋大姐那邊沒法交差。”喬小卉的理由硬邦邦的,虎著臉說道:“麻溜點,不然我自己幫你脫。”
“別,別。”
我急忙再次擺手,在牀單裡面把自己的內(nèi)褲脫下來,遞給喬小卉。
喬小卉順手把我的內(nèi)褲放在她的衣服一起,面無表情地扭身走了出去。
我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雙手懊惱地在自己腦袋上敲擊幾下,自己怎麼就睡過了頭,這可怎麼辦,不知道喬小卉要怎麼處置我。
公開當然是不可能,這事對她也不光彩。
可這是在勞改農(nóng)場,給點小鞋讓我穿也受不了。
我一下子絕望地倒回牀上,拉過被單,連腦袋都蓋上。
窗外的水池邊,很快傳來喬小卉洗衣服的聲音,還有一些犯人活動的嘈雜聲。
“喬隊長。”林蕊的聲音很清脆:“我感覺嗓子癢,醫(yī)務室有人嗎?”
“馮瑛還沒上班,你自己先量一下體溫。”喬小卉隨口回答。
一陣腳步聲,林蕊很快進入醫(yī)務室的外間,卻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闖進了我的房間。
我急忙把腦袋從牀單裡伸出來,剛剛看到林蕊紅撲撲的臉頰,還沒有來得及招呼,她一下子把我的被單揭開,同時大聲叫著:“懶鬼,起牀啦。”
說完,她一下子瞪大眼,目瞪口呆。
這玩笑似乎開大了,我剛剛脫了內(nèi)褲,全身還光著呢。
“你**?”
等我用牀單遮住下身,林蕊臉頰紅了一下,目光有點異樣地看著我。
“不是,剛剛換了衣服,喬小卉拿去洗了。”我急忙紅著臉解釋。
自從到了女子這邊,似乎總是有我臉紅的事情。
“喬小卉幫你洗內(nèi)褲。”林蕊一下瞪大眼,比看到我**還驚訝:“你們不會有一腿吧。”
“你別瞎說。”我焦急地瞪著林蕊:“我們是清白的。”
“清白你緊張什麼。”林蕊看著我撲哧一聲笑起來:“我知道喬小卉不是那種人,假清高,就算想和你睡覺也不敢行動,不過,幫你洗內(nèi)褲倒是出乎意料,她男人可是個醋罈子,別讓他發(fā)現(xiàn)。”
“她男人?”
林蕊說過,喬小卉已經(jīng)結(jié)婚,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忽然有興趣起來,急忙詢問。
至於自己在被單下面光溜溜的,面對林蕊也不在乎,昨晚她都被我摸了個遍,我還在意這點嗎。
林蕊只是過來看看我,打聽一下昨晚跑出去喬小卉有沒有追究,是不是牽扯到她。
聽我回答後,放心下來,隨口回答我的好奇:“喬小卉的男人是個教師,就住在附近,看起來很文靜,但是喝多了就是個無賴。”
“住在附近,怎麼沒有見到過。”
我覺得有點反常,在這邊也有好幾天了,沒見喬小卉晚上回去,也沒有見男人過來。
“見不見一個樣。”林蕊忽然奇怪地笑起來:“聽說她男人不行,快槍手,幾秒鐘。”
我瞪著林蕊,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快槍手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林蕊夠生猛的。
同時,也爲喬小卉感到一點悲哀。
即使我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也知道男人快槍手意味著什麼,私下裡看的一些資料裡有講解,女人滿足欲仙欲死需要時間的。
科學說十幾分鍾,有的說幾分鐘。
我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但知道幾秒鐘肯定是不行的,還不如沒有。
“算你小子有良心,昨晚沒有出賣我。”
臨出門的時候,林蕊笑著在我的臉上捏了一下:“姐下次再來看你。”
說完,她伸手抓住我遮擋身體的牀單,揭開一角。
我立即用手捂住,身體向後縮了縮,脫口而出:“你幹嘛?”
“這地方難得見男人,姐看一下過過癮還不行嗎,還別說,年紀小傢伙不小。”
林蕊一邊說一邊大聲笑著,微微扭動著屁股,走了出去。
“混蛋。”
我用力捶了一下牀邊,被女人戲耍,這叫怎麼回事。
“奶奶的,下次有機會一定要把你強姦了。”
心中想著摸林蕊全身的情景,一種惱火加上刺激讓奇怪的念頭在心中悠然升起,脫口而出。
剛說完,我自己都驚嚇了一下,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是怎麼啦,經(jīng)常想起強姦這種事情。
被冤枉強姦,似乎在潛移默化改變著心性。
現(xiàn)在毫不懷疑,只要有機會,我會走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