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口水的聲音幾乎是下意識,咽得很猛,咕咚一下,立即引起苗繡的注意,擡頭看了我一眼,發覺我的目光在看向她胸口。
“你真不是好人。”苗繡直起腰,噘了噘嘴。
“是嗎?”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還是看著她的胸口,繼續說道:“你真的很好看。”
“不理你了。”
苗繡嬌嗔地哼了一聲,臉頰微微紅了一下,扭身快步走了出去。
我起身下牀,深呼吸一下,平復心情,緩步走出房間。
門前,馬連福還在和老爹爲了禮品推讓著。
“別,推來推去,禮品我們收下了,回去告訴馬長青,以後老實點。”
我直接走過去,一邊說一邊抽出禮品中的那一條香菸,撕開外面的包裝,拿出兩盒揣在身上,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劉小溪。”
身後傳來老爹的叫喊聲,意外中還帶著一點憤怒。
我立即加快腳步,既然決定不再做和老爹一樣老實巴結的人,也就懶得和他爭論。
離開家門很遠,伸手摸了摸香菸,纔想起很久沒有抽菸,身上沒有帶打火機。
已經是日上三竿,村長家小賣部已經開門,有人進出,看到我,都明顯有點詫異。
“劉小溪,你回來啦。”
馬連富輕聲和我打招呼,他長得很壯實,也是馬長青的侄子,只是遠房,關係也遠一點。
平時他對我說話總是有點趾高氣揚,今天卻顯得很客氣。
“昨晚就回來了。”我看了馬連富一眼,也不再按照老爹教我的見人三分笑來應付,而是按照自己不爽的心情淡淡說道:“難道你想看著我坐牢,一去不回。”
“我不是那個意思。”馬連富被我搶白得有點尷尬,急忙擺手,笑著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昨晚抓了只野兔。中午吃兔肉,到我家喝兩杯,怎麼樣?”
“沒空。”
我擺了一下手,不再理會馬連富,大步進入小賣部。
馬連富是馬長青的侄子,雖然是遠房,但也是一大家。
剛剛答應苗繡和馬連福不再找馬長青的麻煩,事情就算翻篇,但如果轉眼就接受馬連富的邀請,未免顯得我這人很沒有原則。
小賣部內,村長老婆正在長櫃檯裡面忙碌著,給幾位村民拿日常用品和結算錢。
初夏的早晨已經有點熱,村長老婆胖胖的身體已經出汗。但動作倒是很靈活。
“劉小溪。”
正在買東西的幾個人紛紛和我打招呼,聽到招呼聲,村長老婆從賬本上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神情微微僵了一下。
旋即,又露出笑容,向我點了點頭。
“給我一個打火機。”
我用手指輕輕敲了敲玻璃櫃臺。
村長老婆立即從櫃子裡拿出打火機,遞給我。
“多少錢?”我隨口問,同時摸了一下口袋。
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錢都沒有帶,微微有點尷尬,一個打火機,不至於記賬吧。
“不要錢。”村長老婆擺了擺手,又拿出一包香菸仍在櫃檯上,示意同樣不要錢,送我的。
我狐疑地看著村長老婆,一臉不解。
平時和我說話都有點冷言冷語,忽然客氣起來,讓我有點不適應。
“劉小溪,你和縣裡的公安局長有關係?”
村長老婆微笑著問,聲音很小神情明顯帶著試探。
聲音雖小,旁邊那幾個買東西的人立即凝聽起來,幾乎是屏住呼吸,擔心錯過什麼細節似的。
看來昨天在派出所的事情,村長家已經知道。
他家有當時村裡唯一的聯繫電話,倒也不奇怪。
“你怎麼知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反問的語氣,似乎自己真的和公安局長有關係,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似的。
“聽說的。”村長老婆
“有些事情,聽就聽了,不要亂說。”
我冷著臉,帶著點教訓的口氣,掃視一眼其他人,然後很認真地看著村長老婆。
“明白,明白。”村長老婆立即用力點頭,顯得有點誠惶誠恐。
我板著臉,扭身出了小賣部,走出去很遠,在一個無人的地方,才忍不住笑出聲來。
村長老婆的誠惶誠恐,自然不是針對我,而是針對那個公安局長。似乎從我的話中認定了和局長有關係,而且關係匪淺。
她絕對不會想到,那個公安局長就是偶爾路過,隨意的行爲成全了我。
這讓我想起連升三級的故事,越發覺得有點荒唐,那個公安局長長得方的還是圓的我都不知道,哪能有什麼關係。
笑了一會,掏出一支菸,點燃,很舒服地抽了幾口,又回憶起在勞改農場抽菸的感覺,心中一陣舒暢。
不知道老爹的火氣過了沒有,暫時不想回家,信步向村外走,經過那個熟悉的小院邊,我忍不住看了一眼,
小院土胚院牆的缺口還在,那天我就是從那裡看到李玉花和另外一個男人,纔有了被冤枉爲強姦犯的事情。
故地重遊,心中滋味很複雜。
我正看著小院的院牆,院門忽然打開,李玉花走了出來,向我招了招手。
我對她比較反感,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我對她的招呼有點好奇。
她應該是躲著我纔是。
“有事?”我看著她的臉,隨口問。
“屋裡說話。”
李玉花輕聲說著,扭身返回院子。
我再次猶豫了一下,記得最近李玉花的男人是在家的,自己跟著李玉花進去,要是被看到,真的是說不清。
不過,憑我的身手,料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藝高人膽大,我扔掉手中的菸頭,大步走進院子。
李玉花站在院子中間,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見到我進院,立即說道:“我男人出去了,晚上纔回來。”
怎麼個意思,男人晚上纔回來,這是要傳遞某種男女之間微妙的事情。
李玉花長得雖然算是那種嫵媚動人,但我對她一時沒有興趣,尤其是強姦的事情壓在心裡,她堅決不說出真相,讓我一直惱火。
“你男人什麼時候回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冷聲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難道你還能再次冤枉我是強姦犯,把我送進大牢。”
“你誤會了。”李玉花急忙擺手,然後掏出一打錢,輕聲說道:“這是你家賠償給我的精神損失費,你拿回去吧。”
“拿回去?”看著那一打錢,立即讓我想起更多的事情,我進了勞改農場以後,李玉花要了一筆精神損失費。幾乎逼得我大姐嫁給餘老二。
“這是拿回去就能解決的事情嗎。”我惱火地叫起來:“你要是真心覺得愧疚,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
“不,我不能說。”李玉花臉色變了變,接連搖頭。
“你不說,你的臭錢也一起收回去。”
我低聲吼著,一伸手,把李玉花手中的鈔票打落滿地,在院子裡微微飛舞著。
“要不,今天你睡了我。”李玉花沒有撿鈔票,一臉堅決地說著。
同時,她一伸手,幾乎是粗暴地撕開胸前的衣服,裡面立即露出白皙一片。
讓我看得微微窒息。
單薄的上衣下面,胸罩都沒有,入眼是兩個聳起,雖然沒有苗繡那樣爆滿,但是也顯得很大很惹眼,尤其是那種挺翹,充滿挑逗的感覺。
“你真的願意讓我睡?”
我看著她仟細的腰,嬌嫩的肌膚,卻還是沒有興致,相反有種淡淡的厭惡感。
或許,這就是送上門不香的道理。
“我願意。”李玉花咬了一下嘴脣,語氣肯定地說道:“只要你能原諒我,我做什麼都可以。”
“是嗎?”
我看著她敞開的衣服,陽光灑在院子裡,也曬在她的身上,肌膚白皙中泛著一種淡紅,就像桃花盛開。
什麼都願意,就是不說出那件事的來龍去脈,讓我心中感到一種抓狂的滋味。
我掏出一支菸,點燃,一言不發地看著李玉花**的上身,靜靜看著。
李玉花一動不動站著,等待著我的吩咐。
兩個人相對靜止,就那樣站立著。
漸漸的,李玉花變得有點不適應起來,被一個男人,在豔陽高照的時候,肆意觀看。
而且是在院子裡,就像等待審判一樣。
還不如直接被男人幹來的爽快。
她的腦袋微微低下,臉頰變得羞紅
很明顯,她從我的態度上感覺的一種侮辱。
我的觀看不是欣賞,也不是激情涌動的貪婪,而是一種蔑視,不屑一顧。
就算李玉花久經沙場,經歷過各種男人,各種情形,但我這樣的折騰,她絕對應該是第一次。
我的心中不斷翻騰著,李玉花即使面對我的羞辱,還是沒有說出真相的意思,似乎真的要用身體來睡服我。
我難道在她眼裡也是那種見到女人就走不動路的賤男人?
心中變得有點惱火,各種念頭在閃動,一時卻找不出下一步的方法。
難道,真的只有幹掉李玉花,把她就地正法,才能卸掉我心中的沉重陰影?
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
但自己的冤案,似乎不是跌倒爬起那麼簡單。
對於我的傷害是巨大的,終生的。
李玉花的身體雖然誘人,但相對我付出的代價,連利息都不夠。
不過、、、、、
我看她的胸口,心中動了一下,既然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是不是該先收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