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女人罵男人流氓有很多種情形,親熱的時候,意義卻很特別。
她們不是在指責男人的人品,反而是表達著一種微妙的渴望。
既是希望男人真的流氓起來。
這世上,女人需要粗野狂放,但必須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不管我和季金燕後來的發展如何,那天在十八層旋轉餐廳,她的感情是真實,我的感覺也是真實的。
真實得絲毫沒有雜質,完全是一對少年男女的喜歡,喜歡得就像那一晚夜空中的月光那麼純潔,完全是人世間最純潔的渴望需求。
哪個少年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
人生的相遇就是那麼美妙,和季金燕相識剛剛幾天,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一個勞改犯,陰差陽錯之下,竟然相遇相識相知,擦出了微妙的火花。
“放開我。”
寬大的餐廳內,月光朦朧,我們兩躺在地面上,季金燕被我壓在身下,輕聲叫著,身體微微扭動,輕輕掙扎著。
她的掙扎顯得很無力,憑她的身手,真的反抗起來,能一腳把我踹出到十八層樓外。
掙扎,在男女之間,更多的是表達一種羞澀和矜持。
我沒有理會她的反抗,用嘴脣堵住了她的嘴。
季金燕開始對我的親吻,完全是向我表達一種不會忘記我的情緒,想要用事實說明他心中有我。
親吻倒是顯得不重要。
而我是有過男女經驗的人,親吻就完全是出於男人的慾望,兩個人的嘴脣合到一起,我立即運用技巧,貪婪享受著姑娘的嬌嫩潤澤。
季金燕似乎受到我的影響,臉頰和嘴脣都變得熱起來,身體的扭動從掙扎變成一種不安的**。
享受著親吻,感受著她身體的微妙變化,我的手掌輕輕放在她的胸口。
我的身體有種異於常人的特性,是因爲喝了魯大海那罐湯藥的原因,接觸女人,很容易有反應。
壓在季金燕身上,雖然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
但是,面對一個小姑娘,而且明顯是沒有經驗,我還是很小心謹慎。
不過,手掌放在季金燕熊胸前的一瞬間,她的身體還是僵硬了一下,似乎在掙扎猶豫,我微微停頓,等待著她的反應,給她些微的思考餘地。
她似乎只是不適應,身體很快放鬆下來,我的手掌開始慢慢運動。
男女之間,控制節奏很重要,我雖然不是牀上的老手,但憑著自己獨特的感覺,和對女人的微妙反應的捕捉,還是能夠得心應手。
隨著我手掌的運動,季金燕似乎變得融化起來,整個身體變得柔軟,就像春天的垂柳。
而我就像春風,不斷吹拂著,讓垂柳更加嬌柔。
少年男女的激情在雙方身體的糾纏磨蹭中漸漸升華,呼吸變得急促,四周的空氣似乎被激情點燃,變得熱起來。
熱得想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酒精似乎也隨著熱血沸騰而在身體內燃燒起來。
我的神智變得有點狂亂,一種極度的征服慾望在熊熊燃燒,燃燒得忘記了自己。
我想脫掉身上遮擋著身體熱量散發的衣服,渴望著進一步的行動,但是,我拉扯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季金燕的。
而季金燕似乎也處於酒精的刺激中,伸手拉扯著我的衣服。
很快,在暗淡的光線下,兩個人就變得一絲不掛。
藉著朦朧的光線,那一晚,我只記得季金燕的身體很白,就像一條美人魚,在如水的月光中游動著。
而我,就像捕魚的漁夫,迫不及待地向著季金燕壓下去。
那一聲尖叫很清脆,響在城市十八層樓的夜空。
我忘情地在季金燕身上折騰著,如果說開始是爲了相互之間的浪漫柔情,後來雙方變成了最原始的渴望。
這世上,所有的努力,最後都是爲慾望做鋪墊。
如同暴風雨席捲大地,很快就是污水橫流。
極度的愉悅就像海浪翻滾,而我們就是風浪中的小舟,不斷上下起伏,愉悅得隨時就要散架死去。
兩個人扭動著,糾纏著,嘶喊著,折騰著,翻滾著,喘息著、、、、、、
寬大的餐廳,變得極度曖昧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一陣極度的預愉悅中進入巔峰,一下子就像山洪爆發,飛流直下。
然後,癱軟在季金燕的身體上。
兩個人的身體都佈滿汗水,就像溶液,把兩個人身體融化在了一起。
那一刻,我分不清自己和季金燕,意識似乎都不想活動,漸漸變得模糊。
進入夢鄉的一剎那,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夜空,勾月已經沉下,漫天的星斗很明亮,真的就像一隻隻眼睛,在微微眨動著。
再次醒來,窗外已經是朝霞漫天,居高臨下,城市和原野都在一片豔紅中。
那種豔紅,很美,讓我震驚了一下。
緩緩擡起頭,才發現自己是趴在一張靠近窗口的餐桌上,餐廳也不是在旋轉,我正正對著東方。
這是個欣賞日出的好地方,好時候,而我卻沒有那種心情。
腦袋還有點昏沉,眼前有一杯準備好的茶水,我順手端起來,一飲而盡。
心中立即清醒了很多,伸手揉了揉還有點發脹的太陽穴,昨晚的事情漸漸回憶起來。
自己似乎和季金燕一起喝酒,喝得比較多,然後關燈,躺下看星星。
再然後,是季金燕吻了我,吻得像啃豬蹄。
緊接著我笑起來、、、、、、、
再後來,就變得很模糊,似乎在一種激情中、、、、、
一切似乎很夢幻,一個高高在上的總裁,竟然和自己有了一夜的荒唐,而且是在旋轉餐廳的地面上。
簡直不可思議、
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地面,記得昨晚被我們扔了許多菜餚,還有碎了的酒杯,隨意扔著沙發墊,一片狼藉。
然而,我看到的地面卻是很乾淨,乾淨得一塵不染,在淡淡光線下,散發著明亮的光。
沙發和沙發墊,還有所有的餐桌,都擺放得很整齊。
我又看了看自己,記得昨晚衣服被扯下,一定很凌亂。
然而,同樣讓我驚訝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很整齊,甚至比來的時候還要平整,衣服的扣子都沒有損壞一個。
這一切,似乎只是一個夢。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位服務的姑娘走進來,看到我在注視著她,微微笑了笑:“先生,您醒啦,已經爲您準備好早餐,是不是可以送上來。”
“不用。”我急忙擺手,看著她溫和的微笑,還是惦記著昨晚的事情,急忙問:“昨晚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嗎?”
“當然。”姑娘回答得很肯定:“我們這餐廳最晚被包場,全部爲您一個人,您喝多了,就趴在桌上睡覺,我們沒有打攪您,希望您最晚睡得不是很難受。”
“還好,還好。”我點了點頭。繼續疑問:“昨晚,是南悅集團包場嗎?”
“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姑娘笑得很溫和:“我凌晨上班的時候,您就一直趴在桌子上。”
“你說是凌晨?”我驚訝了一下。
“是的,凌晨一點,我值班。”
姑娘輕聲回答,補充了一句:“我們是三班制,要有什麼疑問,我可有把昨晚值班的姐妹叫過來。”
“不用,不用。”我急忙搖頭,心中的疑惑卻更加擴大。
這裡服務的姑娘不知道南悅集團也很正常,畢竟季金燕和人約會,不會讓太多人知道。
但是,我記得昨晚那勾月,絕對是下半夜,怎麼可能凌晨一點,我就趴在這裡呼呼大睡。
難道季金燕和我昨晚的激情,真的只是自己喝醉後的一場夢。
我沒有心思吃什麼早飯,直接離開的那個旋轉餐廳所在的大樓,走在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晨練的人,又在一家早點鋪吃了點包子和粥。
我才感覺到回到了現實。
同時,昨晚的事清倒是真的有點模糊起來。
一個總裁,竟然和一位強姦犯產生感情,然後在最高檔的旋轉餐廳,進行一場可歌可泣的男女大戰。
荒唐,絕對的荒唐。
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搖了搖頭。
用餐是真實的,刑大壯和杜小蓮都在,其他的事情,似乎真的只是自己喝醉酒,做了一場夢。
回到住的小旅館,石青松和喬小卉似乎很忙,也沒有問我昨晚去了哪。
對於勞改農場來說,只要我人在,帶回去就行。
上午八點,我們進了麪包車,開始返回勞改農場,在車上,石青松似乎很開心,竟然放著音樂,哼起了小曲。
“南悅集團的事情,搞定了嗎?”我忍不住輕聲問。
“當然。”石青松輕聲回答,有點得意:“他們的那位季總裁,一直陪我們到深夜,簽了合約,很有誠意。”
我的腦袋忽然嗡一聲響,季金燕陪到深夜,那麼,昨晚自己真的是精神錯亂,或者是酒醉,出了幻覺。
車窗外,原野在不斷移動,遠處藍天白雲,很真實,真實得最近幾天似乎都是一場夢。
我又要回到農場,恢復沒有自由的生活。
而那個南悅集團,離自己會越來越遙遠,同時遙遠的還有那個叫做季金燕的姑娘。
一切,似乎都應該忘記。
而我絕對不會料到,那一晚的故事,還會在很久以後繼續下去,而且更加精彩,近乎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