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他的指尖還被輕輕啃咬了好幾下,可都沒怎么碰上他的傷口。
這些微的力道若是知曉.欲滋味的人當然明白此舉無異于挑.逗,但對于不識.欲滋味不解風的小道士來說,這會兒他心里只有一種想法——
莫非他的血沒用?
但這沒道理呀,他既然也沒有事兒,吸了他血的西門吹雪應該也不會有事兒才對死亡輪回游戲全文閱讀。
小道士心下一顫,正想出手給西門吹雪再次點穴之時,西門吹雪忽然放開了他的手指,小道士哪敢停留,當下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見血已經止住了,這才拿了條帕子出來擦了擦。
這會兒劍神大人正閉著眼調息,方才在飲了血以后他的呼吸已經沒有太過急促,又過了一會兒,他體內的躁動才慢慢的平息過來。
小道士聽得他的呼吸平穩下來,這才放輕聲問道:“你怎么樣了?”
西門吹雪睜開眼,看著一臉擔憂的看著他的小道士,唇瓣囁嚅了好幾下還是沒說出口,終究只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
小道士茫然的看著西門吹雪,點頭又搖頭,這到底是好還是沒好。
就在他困惑不解的時候,卻又聽見了西門吹雪相當壓抑的聲音。
等等,又不行了?小道士連忙將小帕子上的結解開,伸出手指又準備朝著劍神大人的嘴巴里塞,卻看著西門吹雪朝著他搖了搖頭。
“不必,藥已解了。”西門吹雪以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道,“這是給隔壁那兩人看的,待會你點我的睡穴。”
經過西門吹雪這么一解釋,小道士總算明白了過來,而他的心里也默默的涌上了一陣感動。
這人想的的確比他周全,他哪里想過這人會這么做只為了給他掩飾,甚至想也不敢想,有一天會有人因為他而做如此尷尬的事。
而這個人還是看著孤清冷傲的西門吹雪,或許用難以置信來形容比較貼切。
將心比心,他不知自己能不能想到這一層,即使想到了,也未必會這么做。
這么一想,小道士心下越愧疚。
“他們也許想知道你身上的百毒不侵能否包括春.藥,也許還想知道你能不能解開來。”
西門吹雪倒是知道這兩人對小道士沒有惡意,但是他的確感到了右擎蒼對他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惡意,盡管他倒是知曉,這些藥粉的確不會致命。
可是這也不妨礙他想給這兩人一劍封喉的心。
西門吹雪繼續隱忍的喘息著,心里卻正將兩人千刀萬剮。
前輩怎么了,他在這人栽了這些次數,二人早就寫進了他的黑名單,若不是小道士查的案子與他們藥與毒有關,這兩人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話說回來,若是小道士只對毒無感卻解不了春.藥,那現下兩人說不得就在床上顛鸞倒鳳春風一度了,那春.藥只管身邊有人,哪里管是男是女。
西門吹雪咬牙切齒的想,他方才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時候差點做了某些錯事,雖說對象是小道士他心里是無所謂,可是他哪里知曉小道士是怎么想的。
當然看著呆呆的表,怎么看也不像是介意。
西門吹雪愣了一下,總算知道哪里不對了。
他這會兒沒有抵觸的心思,甚至還有些留戀那會兒手下柔韌的觸感,他那時候雖然沒能控制住自己,但全然失控卻是當他的手碰上小道士的身上的時候,那樣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加上.欲逐漸上了頭,讓他徹底的放任了自己。
究竟這是怎么一回事?沒有嘗試過滋味的西門吹雪一時也有些懵了。
小道士哪里敢再讓西門吹雪為他裝下去,在西門吹雪停了下來的時候,他當機立斷點了西門吹雪的睡穴,這才安下了心來侯門亡妃。
西門吹雪平日里聲音冷得很,在這炎炎夏日偶爾也會讓他有置身冰窖之感,哪像今日中了那藥以后的聲音,嘶啞壓抑卻帶上了幾分莫名的感覺,重點是這感覺讓他的耳根熱,心跳加速不說,甚至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若是能早些離開他定然立刻就離開了,不然他還真是害得西門吹雪天天被暗算,以這人的脾性,說不得回頭就拆了這里皮煎了這里的骨。
既然事已至此,小道士當然希望西門吹雪的苦心沒有白費。
小萬戴想了想,趕緊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上金瘡藥,他劃過刀刃的時候傷口并不大,應該不明顯才是。
翌日早上西門吹雪醒得并不早,小道士一直等了大半個時辰,方才看著西門吹雪的眼瞼顫了顫。
直到西門吹雪睜開了眼睛,小道士才道了一聲“早”。
“身上可還有不舒服的地方?”
西門吹雪本來也只是中了一些春.藥,雖然藥性有些猛,但后來也被小道士解了。
他坐起身,試著運了運氣,不知怎么的,只覺得一陣神清氣爽。
“你的血……”
小道士不解的看著西門吹雪,之間他擰著眉頭,鄭重的說道:“除了迫不得已的形,不要再用在旁人身上。”
小道士的血能救人,卻也是他的催命符,這一點現下毋庸置疑了。
他說的謹慎,只敢用耳語一般的聲音。
小萬戴心里受落,他默默的點了點頭,忽然覺得自己的運氣相當不錯。
“就算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也不要隨便亂用。”西門吹雪不放心的囑咐道,“江湖險惡,你瞅著此間的主人便明白了。”
小道士:“……”
早上西門吹雪一見著左右兩位前輩一直黑著臉,在左先生不停的撩.撥下,這才冰冷冷的回了一句:“多謝先生賜教,西門領教了。”
“客氣客氣,怎么不吃早膳?我做得不好。”
“先生廚藝了得,只是西門無福消受。”
右先生打圓場道:“只是一些小玩笑,我們住在這兒苦悶,還請西門莊主你莫要介意。”
越看越覺得這人是偽君子。西門吹雪嘴角抽了抽。
小道士盡管明白這時候插嘴不好,但這時候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晚輩也覺得二位的玩笑有些過了,昨夜那藥實在不像是玩笑。”
“什么藥?”左先生裝傻道。
小道士面皮薄,這下也不知怎么開口了,只道:“若是旁人,二位可就害了人家了。”
“兩位前輩切莫欺人太甚。”西門吹雪黑著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們來此地便是為了解藥,我這也算是承了前輩的,還了前輩的恩,請二位莫要再拖延,我們還需拿著藥去救人。前輩也請不要忘了先前答應了我們的事兒,若要看著我倆誓,我們現下就能對天誓。”
雖然西門吹雪這種態度,但兩位老人家看著卻不介意。
右先生忽然朝著兩人抱拳道:“我們說到的事自然會做到,這陣子的事我們向你們配個不是,這事兒只是我們看小萬戴有趣,牽連了你美國大地主。”
左先生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截了當說了兩人的目的,“我們第一次見到小萬戴這樣的人,有些好奇,這是我們的不是。你若是待在我們的身邊,定然比你在丘道人那兒安全。”
小萬戴:“……”
這勸說還真是不遺余力。
“晚輩在這兒謝過兩位前輩的錯愛。”小萬戴鄭重的說道。
右先生道:“行吧,那藥方子我們已經寫好了,今日的早膳可以放心食用,不必擔心。”
最后西門吹雪什么都沒吃。
早膳過后,兩人一人領了一只走,小萬戴跟的是右先生,那人拿出幾張紙,上面的字跡倒是工工整整,“我們只把解藥方子給了你,切莫泄露了出去。”
“晚輩明白。”小道士恭敬的拿過手里的方子,又看了幾眼。
“若是泄露了我們會知曉的。”
“晚輩……明白。”
“你與西門家的小鬼……”右先生一向說話爽直,這時候卻也開始吞吞吐吐了起來。
“先生有話便直說。”小萬戴睜大眼睛,心里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算了,當我沒提過。”
小道士:“……”您也還沒提好嗎?
小道士鬼靈精的很,這時候本能的感覺到追問下去有危險,也就點點頭,全當自己沒聽過。
反觀小道士的坦坦蕩蕩,莫名的他總覺得西門吹雪在與左先生談過以后似乎對他多了幾分回避,但此時左右先生拿出了已經準備好的藥,分別遞給兩人。
“這藥,應當可以解了其他人的毒有余了。就當是我們對二位的賠禮了。”左先生道。
“這幾日打擾前輩了。”小道士客氣的說道。
“有空可以來看看我們。”右先生道,“若是小萬戴反悔了想做我們的徒弟,我們還是無任歡迎的。”
小道士:“……”
總算離了這條荒廢的村子,小道士第一件事就是入城將一部分的藥找人送給自家師傅還有李師叔,已經過了四五日,不知道那些人毒癥如何了。
“現下我們應該怎么辦?”小道士問道。
西門吹雪指了指東南方,“我們應了金九齡要回去,自然是先去找他。”
“那找到金九齡以后呢?”
“你不是有計劃了嗎?”西門吹雪斜睨著小道士,“不會又改了吧?”
小道士眨了眨眼睛,“那就這么說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qaq 嚶嚶嚶,今天事特別多。
現在才趕起了兩更,待會還有第三更qaq
明天繼續努力o( ̄ヘ ̄o#) 握拳!
雖然知道這篇文冷,但還是努力想要求個撒花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