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春.藥不是中毒
雖說左右前輩的口味偏重,偏生小萬戴是個小饕餮,自然吃得津津有味,但西門吹雪口味偏淡,菜肴的確可口,可他吃得最多的還是其中最清淡的那碟。
起初倒也沒什么,就是入睡以前,西門吹雪按著慣例練了一會兒功,體內(nèi)經(jīng)脈氣血運行之時,一陣又一陣的燥熱開始往下半身涌去,發(fā)覺不大對路的西門吹雪立馬停止了運功,卻也阻止不了體內(nèi)那古怪的躁動。
察覺有異的小道士立刻睜開了眼睛,只見西門吹雪額頭脖頸上正在發(fā)汗,雙眼睜開的時候也帶上了赤紅,那白皙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呼吸也越發(fā)的急促。
“莫非你又……”著了兩位老前輩的道?小萬戴同情的看著西門吹雪,這下真有些手足無措。
西門吹雪瞪著小道士,似乎在看某小道士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之前那些讓人動彈不得的藥粉他都能忍了,出陰招用獨門手法點了他的啞穴裝作是下了啞藥他也認了,就當(dāng)幫這二人試藥性,現(xiàn)下他中的可是……
只是西門吹雪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這兩人究竟是什么時候下的藥。
如果是下在飯菜里,他總不可能吃不出來吧?
下半身開始充血,那股熱氣開始在他的丹田聚集,這玩意兒的效用倒也明顯,只要運功,藥力擴散的越快。
他咬咬牙:“出去。”
“你是不是中毒了,身上有藥可解?”渾然不知危險的他立刻去拿了一點水,遞給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氣得牙癢癢,想著這水也是這兩人提供的,當(dāng)下手一拂,小道士哪里想得到西門吹雪會有此舉動,那杯子差點脫手,水倒是朝著地板灑下去。
然后——
水與地上的黃土結(jié)合后起了一層細碎的泡沫,一股白煙冉冉向上騰起。
——連環(huán)連環(huán)之后還是連環(huán),只是藥性有點不同。
西門吹雪啞聲道:“閉氣。”
小道士:“……”
“我這就去找左右先生。”小道士著急的說道。
他轉(zhuǎn)身就走,西門吹雪卻抓住了他的手臂,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因為西門吹雪的手心灼熱,他并不單單只是握著他的手,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的手腕上以柔力摩挲。
有些古怪,手腕上帶來的微妙觸感讓小道士有些發(fā)怔,何曾被這樣對待過的小道士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可是最大的問題在于,他想掙脫卻無法掙脫得開,他看著不對勁,隨即控制著力道將西門吹雪震開,“你中毒了,我這就去他們找解藥。”
“他們是故意的,你去找他們要解藥他們會給嗎?”
小道士眨巴眨巴眼睛,西門吹雪咬牙切齒道:“我不是中毒,而是中了他們的春.藥,即使你們?nèi)フ宜麄円矔f無藥可解。”
第一次見到活的。
小道士這回兒真被殺得措手不及,他怔怔的望著情況越發(fā)不好的西門吹雪,以蚊蚋一般:“要不我?guī)湍憬狻?
西門吹雪低著頭,聲音很低,“你又怎么知道這不是他們的目的?”
就在兩人尚未想好對策之時,隔壁卻傳來一陣極其古怪的……聲響。
喑啞的呻.吟、曖昧的喘息、吱呀吱呀的搖床聲一點又一點的傳來,方才兩人的心神分散自然沒怎么注意,但這會兒一停下來,那聲音便逐漸清晰了起來。
老不羞。西門吹雪暗暗啐道。
那聲音似乎能蠱惑他的心神,方才他抓住小道士涼涼的手臂已經(jīng)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那,聽到這樣曖昧不清的聲音,壓在骨血里的藥力開始沸騰,蠱惑他的心智。
此時他尚能勉強清晰,但……該死的兩個老不死究竟下了多少藥?!
旁邊傳來的聲音。小道士臉一紅,不敢再聽下去,當(dāng)下就將注意力放向了西門吹雪。
此時小萬戴感覺到西門吹雪身上的躁動越發(fā)的厲害,這人雖然一直隱忍著,但不知怎么的,連帶著房間里又好像熱了些。
“你還好吧?”小道士擔(dān)憂的問道。
當(dāng)然不好。盡管西門吹雪心里這么想,但卻依舊不發(fā)一語的低垂著眸子,
小道士擔(dān)心再這么下去會出事,當(dāng)下想要拿過西門吹雪的劍給自己來一下,哪知他打算繞過西門吹雪的時候,卻因為對方身上的高熱而遲疑了一下,只這一下就被某個已經(jīng)無法自控的人給抓住了機會。
小道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身上還壓了個西門吹雪。
小道士當(dāng)下有點懵,對方呼出的熱氣噴涌在他的脖頸上,手甚至有些不規(guī)矩摸上了他怕癢的腰際,奇異的感覺突然襲來,當(dāng)下就讓他身體有些發(fā)軟,但很快他渾身卻開始僵硬了起來。
本能的他感覺到了這事兒的危險性。
若是這會兒他是大姑娘,定然將西門吹雪當(dāng)做采花賊,但兩人都是男的……隱隱的小道士也覺得其實兩個男的也行,比方說隔壁那兩位正在搖著床不停歇的左右醫(yī)圣。
不過就算是再遲鈍,小道士這下也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想要脫身卻也是有一點難度的——
若是平常,小道士怕是壓不過西門吹雪,但今日的西門吹雪多災(zāi)多難,功力就有些不夠看了。不過,永遠別小看一個中了春藥還“被投懷送抱”的男人的力氣。
小道士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伸手就想點西門吹雪的穴道,但他的意圖很快就眼睛殷紅的西門吹雪識破,青年抓著他的手不放,不知怎么的還抽空吃了些豆腐,小道士運氣狠狠的朝著西門吹雪捶了一下,他的手這才得了自由。
這時候的西門吹雪已經(jīng)有點兒神志不清了,這人灼熱的唇瓣不斷的蹭過他身上露出的皮膚,他的身上也被西門吹雪的大手碾過不少地兒,這人還扯著他衣物的繩帶,正朝著他的里衣鉆進去。
這哪里留得時間給他說廢話,小道士雖然渾身被弄得不自在,也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但他還是瞅準了機會,直接朝著西門吹雪胸前的穴道點了去,當(dāng)下西門吹雪就不動了,但這一下,卻也是個下策,因為西門吹雪不能動彈過來,狠狠的壓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西門吹雪的鼻子撞上了他的鼻梁,痛得小道士眼淚花兒當(dāng)下就飆了出來,一切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可他不是還沒發(fā)應(yīng)過來么,這唇瓣又被磕了一下,一陣鐵銹的味兒當(dāng)下就開始在小道士的嘴里擴散,在西門吹雪往一旁滑落的時候,又在他的嘴巴上蹭了好幾下。
小萬戴一掌把壓在自己身上的西門吹雪推開,舔了舔唇里的血腥味兒,一想,這不對啊,他的嘴巴都磕出了血,當(dāng)然不能浪費了。
本來他就是打算借西門吹雪的劍抹道口子的。
小道士喘著氣,也顧不上自己身上有些衣衫不整,坐起身就用手指往出血的那點抹去,可是他抹了好一下,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在犯傻。
出血的傷口并不大,雖然還在滲血,但已然不多,而且對于西門吹雪來說,這也不干凈。
小萬戴當(dāng)下就停下了搗鼓,側(cè)身扯過西門吹雪的劍,開鞘,迅速的在自己的食指指尖抹了一下。
西門吹雪此時很痛苦,被點了穴的他血氣不通,總算有點清醒過來,這會兒還在懊惱自己失控時候做的事兒,雖然看著小道士不怎么介意,可這還是讓他有點無地自容。
只是在他懊惱的時候,卻看見小道士不知在嘴巴里抹什么,小道士無意翻著他的嘴唇的時候,西門吹雪倒是看見了內(nèi)里的小傷口,某劍神下意識的明白了小孩兒想做什么,但……
他下意識的用僅存不多的理智思考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沒有抵觸的心,甚至有點想再嘗嘗小道士嘴唇的味道。
等等,一定是因為藥力還在影響他的心智。
西門吹雪眼珠子不受控制的轉(zhuǎn)向小道士,逐漸的落在了他有些腫起來的唇瓣。
只見小道士離他越來越近,就當(dāng)他唇瓣與小道士的臉頰還有不到一寸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他的劍開鞘的聲音。
下一瞬,溢出血珠的指尖在他的面前晃過,接著那手指蹭開了他的唇瓣,塞進了他嘴唇里。
溫?zé)岬难郝脑谒目谇焕飻U散,軟軟的指尖蹭上了他的舌尖,這一下卻是不知挑起了他的哪條神經(jīng),讓他不受控制的吮吸了起來。
這大抵是他第一次在半清醒的時候吸人血,小道士的血似乎有股甜味了,順著喉嚨滑落,讓西門吹雪漸漸的清醒了起來。
小道士的指尖很敏感,若只是滴血倒不會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只是西門吹雪正吮吸著他的手指,舌尖不斷的蹭過了他的指尖,那溫軟滑膩的觸感撩得他心癢癢的,不知怎么的總覺得身體哪里不對。
小道士看了一眼臉色似乎開始正常起來的西門吹雪,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伸手點開了西門吹雪的穴道。
西門吹雪沒有別的動作,但他的指尖被舔.弄的感覺卻越發(fā)的變本加厲。小道士發(fā)現(xiàn)自己的氣血開始向上涌,不消說,他的臉上一定燒紅得厲害。
小道士試著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但只是輕輕的轉(zhuǎn)動,卻換來更猛烈的吮吸。
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