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大廳處,這大廳里面已經(jīng)是亂起來了,這宇文府中的人都是嚇呆住了,只是少許的時間內(nèi)而已,可是宇文愷這一家之主卻已經(jīng)是魂喪西天了。
“大家都安靜,不要慌,我們是朝廷的官員,等下官兵就會過來,大家稍安勿躁。”秦叔寶大聲的說道。
他們?nèi)诉M來之后,這廳中的眾人還以為是那些黑衣人又回來了,以為是來來滅口的,自然也就一下子騷亂了起來。
聽到秦叔寶的話之后大家都是靜下來了,朝廷的人來了,那么說明事情已經(jīng)是得到了控制了,大家的心也算是終于稍微的放下來了。
程咬金一進來去跑到宇文愷的身邊去了,用手在頸部摸了一下,沒有感覺到跳動,便是知道這宇文愷算是真的死了。
“死了,怎么辦?”程咬金問道。
“追!他們有問題,剛才他們曾經(jīng)說過了,宇文愷設(shè)計的一些東西都被他們搜刮一空了,那個酒桶也許就是他們從這搜刮去的,他們可能就是瓦崗的人。”蕭守仁聽到程咬金的話之后大聲說道。
“啊!”程咬金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后大吃一驚,想都不想就又從那窗戶跳了出去,往那些黑衣人追逐的地方追去了。
秦叔寶卻是大吃了一驚,剛才他們怕驚動里面的人,所以都是不敢靠得太近,至于里面的人說的話他也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一點而已,可是蕭守仁似乎是全部都聽到了。
秦叔寶這時候心中真的是震驚了,看來這蕭守仁功夫已經(jīng)是很深厚了啊,也有可能是學了什么別的法子,所以這才能夠隔那么遠都聽得清別人的講話。
江湖上還有一種人,即便是隔得很遠很遠那也是知道別人在講什么,因為那種人懂得唇語,光是看嘴型就可以猜到別人講什么。
“秦大哥,程大哥一個人敵不過他們,敵人太強了,咱們趕緊跟上吧,世民也應(yīng)該快來了。”蕭守仁對秦叔寶說道。
秦叔寶自然是愿意的,點了點頭就跟了上去。
金虹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此刻已經(jīng)是找不到蹤影了,不知道去哪了,但是路上還是能夠從一些凌亂的腳印或是拂動的樹枝找出線索的,能夠找出他們的路線來。
蕭守仁和秦叔寶倆人一路上追了過去,邊追的時候就邊說一些剛才聽到的東西。
“秦大哥,魯班神斧門是什么門派?怎么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個門派呢?”蕭守仁好奇的問道。
“唉!這是個古老的門派,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沒有多少人聽說了。”秦叔寶嘆了口氣說道。
“嗯?為何會如此?”
蕭守仁已經(jīng)是隱隱約約猜到一點關(guān)于這魯班神斧門的事情了,既然名字里面用到了魯班的名字,可見這肯定是和木匠啊之類的有關(guān),宇文愷是精于建造的,所以說那魯班神斧門肯定也是八九不離十是關(guān)于建造的。
“那據(jù)說是那木匠的祖師魯班傳下來的一個門派,那時候正是百花齊放,萬家爭鳴的時候,好多的門派,不像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些門派都是沒落了,有些是自然的沒落,有些事因為戰(zhàn)爭等緣故,這魯班神斧門就是一個古老的門派。”
“果然如此,既然是魯班創(chuàng)立的,那弟子肯定也很多啊,戰(zhàn)爭也不應(yīng)該會使其沒落啊,不應(yīng)該到現(xiàn)在還默默無聞啊。”蕭守仁皺著眉頭說道。
“沒錯,這魯班神斧門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般模樣,可是它的的確確就是沒落了,至于傳人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宇文愷原來是這魯班神斧門的人,當真是大吃一驚啊。這里面肯定有許多世人都不在的的事情。”秦叔寶說道。
“秦大哥說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那魯班神斧策又是什么東西,竟然使得這般人都爭相搶奪,不惜在洛陽城中殺人,更是在工部尚書的府中殺人,這幫人的膽子當真是大到包天了。”蕭守仁冷哼了一聲。
“為兄也只是聽說過那樣?xùn)|西而已,據(jù)說古時候的魯班是能夠造出飛天的巨鳥,能夠造出潛水的船只,能夠造出射程非常遠的弓,反正一些想起來不可能的東西他都能造出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就更顯得神秘了,據(jù)說他把這些東西都是記載在了一卷布帛當中,那就是魯班神斧策了。”秦叔寶笑著說道。
秦叔寶對于這魯班神斧策的真實度還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他對于那些什么飛天的木鳥啊,潛水的木船啊,一射幾百米的弓啊,都是不怎么相信的,因為這已經(jīng)是超出了他往日的認知了,所以說起來的時候也是當笑話講,笑著說出來。
“啊?竟然是這樣的寶貝!”蕭守仁聽到這話之后大吃一驚,這樣子的東西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一件逆天的東西啊,誰得到了都是有著亂世的能力啊。
“寶貝?守仁,你該不會是相信了吧?”秦叔寶轉(zhuǎn)過頭對蕭守仁問道。
蕭守仁聽到秦叔寶的話之后便是明白了,這秦叔寶原來并不相信這樣子的事情啊。
“呵呵,既然傳的這么的神奇肯定是有它的神奇之處啊,信信也沒有什么壞處。”蕭守仁笑著說道。
“唉!沒想到啊,這宇文愷竟然是魯班神斧門的人,真的是讓人大吃一驚啊,隱藏的夠深啊。”秦叔寶說道。
“人都死了,隱藏的再深也沒用啊,聽那群人的語氣,這世間就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無論是藏到天涯還是海角都能把人給找出來,當真是好勢力啊,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那一男一女倒是聽說過,江湖中被稱作“天罡地煞”都是狠角色,殺人不眨眼,這些年在江湖中闖出了偌大的名聲,沒想到竟然今晚上在這見到了。”秦叔寶說道。
“嗯?很有名?聽他們話中的意思,他們是屬于一個組織的,還是個什么門,中間更是提到了一個火門,還有蜀中,蠱毒,這都是?”蕭守仁疑惑的問道。
秦叔寶是沒有蕭守仁這樣子的聽力的,自然是有些東西沒有聽清楚,這時候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后大吃一驚,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子。
“守仁,你確信你沒有聽錯?”秦叔寶吃驚的問道。
“當然沒有,一字不差,他們確實是提到了這些東西,我是一個都沒有聽說過,只是知道那蠱毒而已。”
“唉!看來宇文愷真的是命該絕啊,竟然惹到了這么多的東西,這也算是奇跡了,惹了這么多的人竟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秦叔寶嘆息著說道。
“很厲害?”蕭守仁問道。
“嗯,雖然不知道這天罡地煞是屬于什么組織的,但是還是可以看的出來一些信息的,從最后的兩樣就可以看出來他們的不平凡。”
“蜀中?蠱毒?”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這兩樣?xùn)|西自己也是知道一點的,但是這可以看出什么呢?
“沒錯,就是這個,蜀中多奇花異蟲,五毒也是最多的地方,深山里面更是到處都是毒,是個危險的地方。”
“五毒?”蕭守仁問道。
“五毒是指蝎子、蛇、壁虎、蜈蚣、蟾蜍,這些東西不是普通的蝎子,蛇,壁虎,蜈蚣,和蟾蜍。”
“啊?不是普通的?難道還有什么特別的不成?”
“當然,這些都是食用那些有毒的花草成長起來的五毒,就是爬過的地方那都是有毒的,在蜀中更是有著一個五毒教,在教中他們信仰的就是五毒神,人人都養(yǎng)五毒,人人都是用毒的高手,當真是厲害至極,沒有人敢惹他們。”
“原來如此,那么蠱毒呢?”蕭守仁也只是知道一點點的這方面的知識罷了,所以開口問道。
秦叔寶聽到蠱毒二字的時候身體抖了一下,聽到名字就抖了一下,可見這蠱毒是什么樣的東西了。
“這是一種非常邪惡的東西,是蜀中特有的東西,據(jù)說是古老相傳的東西,非常的神奇,江湖中人都是聞蠱色變,不說他的神奇,只是說他的制蠱之法就已經(jīng)是讓人起雞皮疙瘩了,傳說中制造毒蠱的方法,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蝎、晰蝎等放進同一器物內(nèi),使其互相嚙食、殘殺,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蠱的種類極多,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蝎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等。”秦叔寶說道。
“啊?原來如此,那豈不是也很容易防備,只要防著點就可以了啊,對了,剛才那金虹提起過一種叫做“母子連心”的蠱毒,秦大哥你聽說過沒有?”蕭守仁問道。
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后秦叔寶的臉色一下子就很難看了。
“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東西。”秦叔寶說道。
“啊?秦大哥聽說過這蠱毒?”蕭守仁有些高興地問道。
“當然,聽說過,只是一直不相信而已,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是有這樣子的東西,其實在蜀中還有這么一種蠱,據(jù)說那種蠱是極為細小的東西,能飛游、變幻、發(fā)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造蠱者可用法術(shù)遙控蠱蟲給施術(shù)對象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秦叔寶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說道。
蕭守仁已經(jīng)是聽的呆住了,竟然還真的是有這樣子的東西,有了這樣子的東西豈不是天下無敵了?殺人于千里之外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
“不會這么神奇吧?”蕭守仁心虛地問道。
“守仁啊,相信我,我本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你現(xiàn)在都這么說了,那肯定是有的,只是可能沒有傳說中的那么神奇罷了。”秦叔寶說道。
“沒錯,據(jù)說宇文愷中的蠱毒就是那個什么主上下在酒里面讓宇文愷不知不覺中喝下去的,要是真的如你說的那般神奇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借助于酒水了,直接鉆進去了。”蕭守仁自我安慰地說道。
聽到蕭守仁的話之后秦叔寶卻是搖了搖頭。
“也不是這么說,也許這東西得看施法者的能力,那什么主上也許是不會弄,只有那蜀中的大人物會弄,所以這才會下到酒水里面,如果說那蜀中的大人物自己過來的話也許就不需要借助于酒水了。”秦叔寶說道。
“原來如此,以后打死都不去蜀中,那也太古怪了。”蕭守仁小聲說道。
“呵呵,這可由不得你了,如果陛下派你去你怎么辦?你難道不去?這些蠱毒里面可是也有好的哦。”秦叔寶笑著說道。
“啊?還有好的?”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他是怎么也想不出來有什么樣的蠱毒會是好蠱毒。
“當然了,這蠱本來就是用來救命用的,只是現(xiàn)在的人都是把它用在了別的歧途上面,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秦叔寶說道。
“救命用的?”蕭守仁吃驚的問道,在他的思想里面覺得這蠱一直都是邪惡的東西啊,沒想到這蠱還能救命,他是壓根都沒有往救命這方面想。
“當然,我聽說那蜀王就中過蠱毒。”秦叔寶笑著說道。
“蜀王?蠱毒?”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
“沒錯,當今陛下的弟弟,如今已經(jīng)是被關(guān)起來了,囚禁了,當初他被先帝封為蜀王,據(jù)說他就曾經(jīng)給一個蜀中的當?shù)厝讼铝诵M。”秦叔寶笑著說道。
“啊?還沒死?”蕭守仁有些吃驚地問道。
“當然,因為他中的是情蠱!”秦叔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