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榮軻再也沒有忍耐半分,盡數(shù)的發(fā)泄。
更是在她意亂情迷的時候,一遍一遍的逼問她,一遍一遍的聽著她用沙啞的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樂此不疲。
直到后來,藥性過去,榮軻還是沒能放過她,一直折騰到半夜,池裳昏睡過去,他才終于停止。
快要天亮的時候。
池裳才終于的醒過來,渾身酸軟,輕輕一動,帶著撕裂般的疼痛。
她這是……
腦子瞬間清醒,昨日,夕月和榮衍過來看她,然后她好像就有些……
糟了,難道是?
“榮衍……”池裳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你在叫誰?”透著寒意的聲音,冰冷刺骨,直直的就從她的身側(cè)傳來。
池裳偏頭,登時就看見了臉色青黑的榮軻。
他在這兒等了兩個時辰,一醒來,居然叫的是別人的名字?
“榮,榮軻?”池裳反應(yīng)過來,“榮軻,昨日的是你!”笑容頓時飛揚,很是篤定。
“嗯。”榮軻應(yīng)下,臉色稍微的好看了一些,轉(zhuǎn)身將桌上的飯食挪到了床邊。
池裳想要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奈何渾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她沒敢多看,卻也知道自己的身上必然是布滿了青紫的痕跡。
榮軻將東西擱下,冷眼瞧著池裳,才終于開始秋后算賬,一把摁住她的肩膀,“剛才,你在叫誰?”
池裳一驚,下意識的想要逃,卻被榮軻死死摁住,動彈不得,“沒,沒叫誰。”她剛才是以為……
所以才……
但是她不敢明說,她害怕他生氣,盡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生氣了。
榮軻松手,修長的手指挑開錦被,在池裳的鎖骨處輕輕的拂過,眼底像是盛滿了冰渣,寒意刺骨,“池裳,說實話。”
實,實話。
語氣淡然,手上的動作卻硬生生的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榮,榮衍,是榮衍。”
手掌微微向下,一把捏住。
池裳一個激靈,渾身顫栗,一股被羞/辱的感覺襲滿全身,雙手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被單,“我錯了,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榮軻,我以為他是你,所以我才……”
即便面前的人是她的夫君,可她骨子里,終究還是有著大家閨秀的矜持。
她受不了這樣的。
聞得池裳的解釋,他眼底的寒意少了幾分,拖著她的身子,“池裳,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王一定會讓你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這次是夕月胡鬧,對上的人也是榮衍。
若是換成了其他人。
他不敢想。
溫熱的手掌拖著她的腰際,池裳繃緊了身子,攥著被子,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微微乞求,“榮軻,我自己來好不好?”她還,什么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