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我母妃的故鄉,當初在湖州的時候,榮柯將我找到,如今的湖州因為上次的關系。已經全部的換成了榮柯的人了。”池裳開口。
只要是榮柯同意幫助著付文淵離開,進入了湖州,有榮柯的兵力在,顧清鴻就一定的找不到付文淵。
更重要的是,只要是付文淵一直的留在湖州,至少的自己是知道付文淵的下落的。
總比讓付文淵去了一個自己都不知道地方的好。
所以說,湖州是最合適的地方。
“若是你愿意過去的話,到時候自然的是會有人照顧你,顧清鴻也絕對的不會找到你。文淵,你應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
如今的付文淵,已經是沒有了武功,沒有了自保的能力。
但是過去的付文淵留下的影響,還是一樣的存在著的,畢竟的過去的付文淵是榮柯的暗衛,這一點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所以付文淵的敵人依舊的還有很多。
一旦的付文淵離開皇宮,離開榮柯的話,就意味著,過去的人,只怕是會有很多,直接的找到付文淵尋仇。
付文淵的心里其實也是知道的這一點的。、
只是一直的在逃避。
相比較這些危險而言。在付文淵的心里,只怕的還是更加的愿意帶著這些危險,還是想要離開如今的顧清鴻。
池裳理解,所以不會逼著她。
會幫著她離開,但是依舊的還是想要讓文淵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娘娘,文淵明白你的意思。”她是想要離開的,但是絕對的不會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
她從來都是一個惜命的人。
否則的話,不會在這個時候,還是一樣的想要離開。
在顧清鴻身心都是雙重的折磨之下的時候,還是只想著要離開。
從來的沒有想過放棄自己的生命。
縱然的顧清鴻也沒有給過她這個機會。
“文淵,你過去湖州,或者是當初我藏身的地方,驪山也是可以的。”雖說這些地方依舊的是讓榮柯輕而易舉的給找到了。
但是文淵的情況和她是不一樣的。
當初的自己孤身一人。
湖州和驪山都還算是隱蔽的地方。
只要榮柯愿意幫忙,自然的就不是問題了。
“娘娘,我……”付文淵明白池裳的良苦用心。
只是她依舊的還是不希望自己的行蹤有人知道,知道池裳是好心,可是多一個人知道,卻也就意味著,到時候多一個人可能找到自己的行蹤。
“文淵,你若是不答應,我就不會繼續的幫著你離開。”在這件事情上面,池裳不會有半點的讓步。
關系到付文淵的安全問題,她從來的都不會有半點的含糊。
“好,娘娘,文淵答應你就是了。我想要去驪山。”湖州到底的是一個城市,人群越多的地方,對于她的計劃就會越發的不利。
所以她選擇過去驪山。
更何況,驪山的地形他們是知道的。
進去驪山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事情了。
更加的不要說是躲在驪山的里面了。
所以對于她來說,驪山就是最好的地方。
驪山人煙罕至,只要她在那里,憑借著她這么多年的經驗,想要從驪山離開,自然的也不會是什么難事。
池裳終于的是松了一口氣。
只要是文淵答應了,后面的事情自然的就好辦的多。
“夕月,你的易容術,可不可以教我?”付文淵開口。
第一次的沒有用所謂的敬稱。
關于這一點,池裳和夕月說過很多次,但是文淵從來的都不聽,也不愿意去改。
所以后來,她們也就放棄了,不再繼續的堅持了。
但是今日,付文淵主動的這么的稱呼她們,著實的是有些驚訝。
心里卻明白的很,從今日開始,付文淵終于的是將她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再也沒有所謂的主仆之分了。
“好,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可以。”本來在皇兄的計劃中,就一定的是會用到自己的易容術的。
顧清鴻就算的是知道,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里面找到付文淵。
這是最保險的辦法。
“多謝。”付文淵開口。
還有最多兩個月的時間,冬日狩獵就一定的會開始的。
到時候就是她的機會了。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的是讓她學會易容術了。
“從今日起,我會想辦法混進來的。你放心。”
顧清鴻如今對付文淵的看管并沒有那么的嚴實。
夕月會易容術。
更重要的是,這段日子,顧清鴻和扶辰,一定的會常常的被皇兄叫過去。
這就是她最好的機會了。
“好。”付文淵應下。
“姑娘,需不需要用些茶水?”屋外,有婢女的聲音傳了進來。
這聲音有些耳熟。
付文淵微微的皺眉。
池裳和夕月混進來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一般這屋中的茶水是不會在這個點送進來的。
今日的這婢女,怎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付文淵下意識的朝著二人看了一眼。
池裳立刻的就明白了付文淵的意思,直接的起身,和夕月一起的躲到了屏風的后面。
屋門被付文淵打開。
站在屋外的,正是書畫。
書畫自從自己被關起來以后,的確的是被派過來伺候自己的,但是很少的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見到這書畫,付文淵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一樣,但是這個人,自己又實在的是沒有見過。
“不需要了,今日怎么是你送茶水過來?”付文淵到底的還是有著很高的警覺性的,直接的就問了出來。
書畫面不改色,早就是想要措辭才進來的。
“今日小何病了,讓奴婢過來頂替一下。”書畫開口。
是么?
付文淵開口,“下去吧,暫時不需要。”
“是,奴婢遵命。”書畫離開。
目光卻是落在了屏風的拐角處。
衣角的影子一下子的就漏了出來,書畫看的是清清楚楚。
果然的是池裳。
她果然的是沒有看錯。
書畫捏著托盤的雙手死死的捏緊了,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久了,池裳都快要將榮柯的孩子生下來了,她還是一點事都沒有?
自己當初為了榮柯,沒了自己的孩子。
如今,池裳卻快要臨盆?
她不甘心!
這個位置,這一切,本來的都是屬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