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裳有孕的消息眾人皆知,榮柯帶著池裳過來的消息,顧宅中的人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尤其的是在后院待著的郁琉秀,一聽到榮柯過來了,整個人都是激動的,恨不得立刻的是過去榮柯的面前,她在顧宅中這么久了,出不去顧宅太遠(yuǎn)的地方,可是又等不到榮柯的過來,今日好不容易的是等到了機會,她立刻的就想要出去了。
可是,郁琉秀的身影剛剛的走出屋門,就被人攔下來了。
這阻攔郁琉秀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付文淵。
郁琉秀一看到付文淵,立刻的就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付文淵,你給我讓開!”
郁琉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上的香味足矣熏死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要做什么的去的。
付文淵伸手堵在門口,“郁琉秀,你要去什么地方?”
“我要去什么地方,還需要向你匯報么?”這個付文淵,什么時候過來不好,偏偏的今日過來,真是讓人討厭。
“你要去找皇帝。”付文淵也不繼續(xù)的和郁琉秀兜圈子了,直接的是一句話將她的心思給表露無遺。
郁琉秀到如今都沒有認(rèn)清楚形勢,皇帝是不可能看的上她的,娘娘和皇帝之間,沒有人可以參與的進去,可是即便是如此,娘娘如今已經(jīng)有了身孕。她可不想要郁琉秀這樣的人過去惹得她心煩。
因而可以幫池裳解決了的,她就直接的幫池裳解決了。
郁琉秀趾高氣昂,“我去找誰,關(guān)你什么事,你給我讓開!”付文淵擋在門口,郁琉秀也沒有敢過多的動手,因為她還是明白自己和付文淵直接的差距的,她打不過付文淵。
付文淵畢竟的是暗衛(wèi)出生,想要對付自己還是很簡單的。
“今天有我在,你就不要想出這個門,我是不會讓你有機會出現(xiàn)在娘娘和皇上的面前的,免得給別人添堵。”付文淵毫不留情的挖苦,若是旁人的話,她的反應(yīng)或許的不會這么過激。
但是郁家人,她做不到和顏悅色。
尤其的是郁琉秀。
“你!”郁琉秀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精心等來的機會,會因為付文淵搞砸了。
不行,今天說什么她都是要出去的,必須的出去。
“你滾開!”郁琉秀也是越發(fā)的顧不得了,她好不容易等來這次機會,可以見到皇帝哥哥。
還反了?
付文淵出手,一下子的將郁琉秀的雙手給背到身后,郁琉秀掙扎不得,完全的動不了了。
“你想要出去,要先問過我同不同意,我若是不想讓你出這個門,你覺得你能出的去?”郁琉秀還想和她斗?
今日,說什么她都不會讓郁琉秀見到皇帝的。
余娘在屋內(nèi)聽著二人的爭執(zhí),并沒有出來制止,文淵之所以會這么快的趕到這里,也是她派人去通知的文淵。
余娘雖然拗不過琉秀,一定的要住在這里,但是和皇帝之間,她一樣的是不希望琉秀會有什么牽扯。
帝后之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進去的。
一旦的惹惱了皇帝,后果不堪設(shè)想,更何況皇帝還對郁家的人,不是那般的友善。
郁琉秀氣急,卻也只能憤憤的回到院中,繼續(xù)的和付文淵僵持下去,她沒有勝算。
在這件事情上面,奶娘也沒有站在她這邊。
所以她只能求助于旁人。
郁琉秀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袖子中的小紙包藏好,派人送了口信給書畫,希望書畫可以過來見她。
太后娘娘告訴過自己,在這顧宅之中,沒有人是可信的,但是若是自己有事的話,是可以找書畫幫忙的。
書畫一定會幫助自己的。
余娘不幫她,她也實在沒有法子了。
書畫收到郁琉秀的口信的時候,尋了個由頭出來了。
其實郁琉秀的心思她很清楚,不會真的去幫她,不過郁琉秀行事沖動又沒有腦子,她有必要利用她做些事情的。
郁琉秀在宮中左顧右盼,好容易是盼來了書畫。
書畫沒有從正門進入,付文淵今日是特地的派了人看著的,一旦郁琉秀是想要離開這里,就會有人告知她。
書畫不愿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特意的是從墻頭翻進來的。
郁琉秀一見到書畫,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直直的抓著琉秀的雙手,“書畫,你快幫我,幫我出去,今日皇帝哥哥過來了,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他過來的。”
只要讓她見到皇帝,她就一定有辦法留在皇帝身邊的,一定會的。
書畫眉宇之間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所有對榮柯有著念頭的人,她都討厭。郁琉秀也是一樣。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就敢對榮柯存了這樣的心思。她華書芹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要想得到。
不過,厭棄歸厭棄,書畫的臉上,還是表現(xiàn)的十分的友好,“皇后娘娘有孕了,你就算是見到皇帝,也沒有什么機會的。”讓她住進來顧宅,不過是為了讓她在余娘的身邊,作為他們的棋子用的。
不是讓她想方設(shè)法的去候在皇帝的身邊的。
“不是的,你想辦法,讓我出去,只要讓我見到皇帝,就一定可以的。”郁琉秀看著書畫,湊近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方才書畫就是從不起眼的角落進來的,她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出去的,只要換上書畫的衣物就可以了。
敢情讓她過來,是存了這么念頭的。
當(dāng)真的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皇上不會見你的,若是看見你,只會更生氣,到時候龍顏震怒,我可吃罪不起。”
郁琉秀咬咬牙,看來不讓書畫有顆定心丸,她是不會幫助自己的。
湊近書畫的耳邊,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藏起來的小紙包掏了出來。
這是她花了很大的代價,特意的找人幫她尋來的。
書畫臉色頓時的變得十分的難看,嫉妒的情緒開始從心底滋生,蔓延到四肢百骸。
郁琉秀居然敢給榮柯下藥?
為了可以爬上榮柯的床,當(dāng)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書畫死死的瞪著眼前的人,那股對著池裳的恨意無處發(fā)泄,這個時候幾乎是全部的發(fā)泄在了面前的人身上。她一直想做的,都沒有機會做的事情,憑什么讓眼前的這個人有機會?
她書畫如今只是這顧宅的宮女,連對榮柯有著那樣的心思,都是絕對的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
憑什么郁琉秀可以。
郁琉秀被書畫突如其來的眼神給嚇到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句話說錯了,小心翼翼的將紙包收起來,“書畫,你看到?jīng)]有,只要你幫我,以后我一定會好好的對你的。”
她堅信,只要她和皇帝哥哥在一起了,皇帝哥哥一定不會不管她的。
皇帝哥哥最是重情重義,更何況現(xiàn)在皇后娘娘懷孕了,這不就正是她的好機會么?
若是自己也有孕,生下皇子的話,還愁皇帝哥哥會不要她么?
郁琉秀只要是想一想,心里就特別的開心。
她已經(jīng)是計劃許久了,所以只要讓她見到皇帝哥哥,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好好對她?
書畫忍不住的冷笑。
想方設(shè)法的勾引她喜歡的男子,還這么的明目張膽?
她若是答應(yīng),她就不是那個華書芹。
書畫的目光沒由來的落在了郁琉秀的身后,余娘在屋中一直的沒有出來。
余娘的身份不適合參與這些事情中,所以日常的,只要不是大事,她不會站在郁琉秀這邊,畢竟對余娘來說,顧清鴻還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
不過事已至此,有些人,也是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書畫勾唇一笑,對著郁琉秀,換上了一張純良無害的笑臉,“琉秀,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當(dāng)真!”郁琉秀一臉的欣喜,站起身子立刻的就想要出去。
書畫一把的是將郁琉秀給扯住了,沒有讓她繼續(xù)的沖動。
“等一下,你先不要那般的沖動。”書畫阻攔了郁琉秀,“我說過會幫你就一定會幫你,不過不是現(xiàn)在。”
“不是現(xiàn)在,那是什么時候?”
“現(xiàn)在付文淵將你看管的這么嚴(yán)實,你怎么出去?再說了,現(xiàn)在皇后有孕,皇帝一定的是陪在皇后身邊的,就算讓你見到皇帝,你覺得你會有機會么?”郁琉秀頭腦簡單,想要騙過她,絕對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郁琉秀皺眉,“那怎么辦?”
“別著急。我既然說幫你,就一定的有辦法。”書畫環(huán)顧四周,一副小心謹(jǐn)慎的樣子,然后湊近郁琉秀的耳邊,“你聽著,這皇帝呢,至少這幾日會一直的留在這顧宅,皇后娘娘的事情,他不會那么著急離開的。”
“等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你出來。皇上顧忌著皇后娘娘,晚上多半的是會歇息在別處的,到時候只有皇帝一個人,你動起手來豈不是會更加的方便?”
郁琉秀聽著聽著就是兩眼放光,好像,當(dāng)真的是這么個道理。
“好,我聽你的。”郁琉秀頻頻的點頭,因為太后信任書畫,她也就對書畫十分的信任。
書畫不由的是在心中冷笑。
既然相信她,她一定的會送給郁琉秀一份大禮的。
“這幾日付文淵看管的你厲害,記住千萬的不要輕舉妄動,等著我來通知你!”書畫還煞有其事的叮囑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