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左丘霸命令南宮痕、池草、侯舉、曾圈前往通天堡,探聽虛實,伺機奪回勇冠牌。
左丘霸非常清楚,憑南宮痕這四人,想取回勇冠牌,那是難上加難。因為通天堡乃天然堡壘,易守難攻,可謂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加上趙林、錢海、周波與李辰、任露合股,目前鐵板一塊,其戰力提升了不少。菊花谷的閻容隨時馳援通天堡,這樣,想順順當當取回勇冠牌,難度系數陡然增加。
孫雪說道:“大王,我對通天堡的地形比較熟悉,這次出兵,讓我也去吧。”
左丘霸聽了,點了點頭:“愛妻既然自告奮勇,那就隨我去吧。不過,左丘冢必須有人把守。萬一我軍失利,也好有個退路。花兒,你負責左丘冢的防務。”
左丘花對孫雪一向感冒,本來就不想與孫雪同行。她想自己與孫雪年紀差不多,孫雪卻做了她的后媽,這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平衡!
于是,左丘花這樣說了:“爹,你放放心心去奪勇冠牌吧,花兒負責防守左丘冢就是了。對了,南澳三殺手詭計多端,你要多加小心啊。還有那個曾圈,我橫看豎看不順眼,你也不能輕易相信他。哼,這些殺手和盜賊,都是賤貨!”
左丘霸說道:“花兒說得在理,我也只是利用他們。咱們是堂堂魔族之人,有高貴血統,這些殺手、盜賊哪能跟咱們相比。咱家此次前往通天堡,一定要實現多年的心愿,取得勇冠牌,號令東華族武林人士,一統東華族!”
且說李辰、曾露拿著勇冠牌,進入通天堡后,趙林馬上接待了他倆,并讓錢海、周波將勇冠牌藏在通天堡的1號密塢,那里暗道機關很多,當屬通天堡地形最險要之處。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趙林認為勇冠牌已經由錢海、周波看守,萬無一失了。于是安排酒席,與李辰、任露大吃大喝起來。
席間,趙林說道:“我聽說閻容找到了幫手,要奪回勇冠牌,幫手就是南澳三殺手。”
李辰說道:“南澳三殺手行動詭秘,尤其是那個南宮痕,武藝高強,很難對付,我們要多加小心。”
趙林說道:“哼,我借給南宮痕一百個膽,他也不敢進入通天堡。如果南澳三殺手硬闖通天堡,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哈哈哈哈!”
李辰見趙林如此自信,知道再勸無用,只得喝酒,說些閑話。
突然,一個寨丁來報:“寨主,外面來了四個可疑之人,其中有一個自稱南宮痕!”
趙林笑道:“南宮痕啊南宮痕,你終于來了!我的手早癢癢了,一直想與你較量一番,你卻送上門來了!弟兄們,操家伙,去殺南宮痕!”
李辰想要阻止,哪里攔得住,趙林提著開山象鼻刀,點了五六十名寨兵,徑自去了。
趙林來到寨門口,看到南宮痕、池草、侯舉立在寨外。
看來是等著寨內人馬出來,好廝殺一番。
趙林喝道:“南宮痕,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通天堡!快滾回去,如若不然,我手中的開山象鼻刀可不認人!”
南宮痕哈哈大笑:“趙林,你不要猖狂,有種的出來,咱們單挑一番!”
趙林喊道:“單挑就單挑,誰怕誰?”
南宮痕回過頭去,對池草、侯舉說道:“你倆聽著,趁著我與趙林打斗的機會,施展妖法,飛入寨內,尋找勇冠牌,聽清楚了嗎?”
池草、侯舉點了點頭。
轉眼間,趙林已提刀殺到南宮痕面前。
二人一上一下,一來一往,大戰了四五十合,不分勝負。
南宮痕用極寒凝冰剌頂住開山象鼻刀,托地跳出圈外,說道:“少歇,趙大俠,我想說二句話。”
其實南宮痕是在拖延時間,他知道趙林性子急,只能慢悠悠陪他玩。一旦趙林抽刀回寨,池草、侯舉就很難得手了。
在通天堡五大殺手里,趙林的武功修為最高,他的開山象鼻刀有一個獨特功能,就是不管和哪路法術相斗,都能應付,尋常法術奈何他不得。
南宮痕知道在趙林面前,施展妖法起不了多少作用,只能硬著頭皮比硬功。
趙林說道:“有話就說,有pi就放!”
南宮痕說道:“趙大俠,識時務者為俊杰。勇冠牌本不是你的東西,你卻替別人看管,引火燒身,這又何必呢?”
趙林罵道:“南宮痕,我把勇冠牌放在堡內,那是我喜歡這樣做,你想怎么樣?如果你贏得了我手中這把刀,我就取出勇冠牌,雙手奉上!如果你贏不了,那就給我黃金一百兩!我聽說你離開左丘霸時,帶走了一百多兩黃金,正好孝敬我,哈哈哈哈!”
南宮痕大怒,罵道:“趙豬頭,給臉不要臉,看打!”
說罷,南宮痕揮舞極寒凝冰剌,旋風般地殺向趙林。
趙林抖擻精神,耍起開山象鼻刀,酣戰南宮痕。
這二人的武藝本在伯仲之間,所以打了老半天,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此時,池草、侯舉早飛身入寨。
剛剛進入通天堡大寨,池草、侯舉就碰到了攔路虎,而且是二只。
此二只攔路虎是誰?
一個是李辰,一個是任露。
李辰拎著盜天劍,任露握著揭地鉤,迎了上來。
任露嬌聲道:“我說你們二位,為何私闖通天堡?”
池草怒叱道:“這還用問嗎?你們不要臉,跑到菊花谷偷東西。這東西價值連城,我們南澳三殺手奉閻谷主命令,前來收取這東西,難道不對嗎?”
任露譏笑道:“就怕你倆沒有本事拿!”
池草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倆的三腳貓工夫,想戰勝南澳三殺手,可能嗎?偷雞摸狗我們不如你們,可是單打獨斗,你們還是站一邊去吧!”
任露大怒,揮舞揭地鉤,直取池草。
二人大戰了二十余合,任露力怯,拖鉤便走。
池草哪里肯舍,怒吼一聲,緊握勾魂筆,追趕任露去了。
李辰使開盜天劍,截住侯舉廝殺。
二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材,纏在一塊,可以說粘上了。
其實李辰清楚得很,知道單打獨斗肯定不能取勝,他和任露之所以攔截池草、侯舉,那是在爭取時間,讓趙林從容回寨,固守通天堡,確保勇冠牌萬夫一失。
趙林與南宮痕大戰,一時難分高下,他恐寨內有失,急忙虛晃一刀,轉身就走。
南宮痕大步流星追了上去。
那五六十個寨兵不知趣,竟然攔著南宮痕,不讓他進入寨內。
南宮痕取出狼蹄液,往空中一拋,只見狼蹄液變成許多小飛刀,疾如閃電般向寨兵扎去。
隨著陣陣慘叫聲,寨兵死傷大半,余下的沒命地向寨內奔逃。
南宮痕趁機殺入寨內。
池草趕跑了任露,來到侯舉身邊,見他戰李辰不下,于是加入戰陣,與侯舉雙戰李辰。
李辰本來勉強與侯舉相持,如今池草也來打他,他實在頂不住了,只得縮回盜天劍,向上一縱,跳到旁邊的高墻上,逃命去了。
侯舉笑道:“李辰、任露只能干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如果正面作戰,肯定不是咱們的對手,呵呵呵!”
池草說道:“侯弟,切不可大意。好了,不多說了,現在快尋找勇冠牌吧。”
侯舉皺著眉頭:“通天堡這么大,到哪兒找啊?”
池草剛要說話,只見不遠處跑來一人。
那人很快到了池草、侯舉面前。
池草閃目一看,原來是曾圈。
曾圈之所以沒有跟南澳三殺手一起出現,是怕暴露身份。后來看到李辰、任露落敗,
已經逃離,就從附近樹上跳了下來,跑到池草、侯舉那兒。
曾圈說道:“二位莫慌,我已經打探清楚了,如今勇冠牌在通天堡1號密塢,由錢海、周波把守,我們速速前去!”
話休絮煩,池草、侯舉、曾圈七轉八拐,終于到了1號密塢。
1號密塢外面,沒有門,只有1扇小鐵窗。
原來為了進出口安全,1號密塢沒有安裝大門,只開了一扇小鐵窗。
曾圈跑到小鐵窗邊,取出囊中的萬家鉆,往里鑿了幾十下,然后雙手一用力,將小鐵窗扳了下來,向池草、侯舉招了招手。
池草、侯舉雙雙跳入窗洞里,進入1號密塢。
突然,二條黑影閃了出來,一條奔池草,一條奔侯舉。
這二條黑影不是別人,就是看守1號密塢的錢海、周波。
只見錢海端著穿林豹尾槍,大吼一聲,剌向池草。
池草急忙往旁邊一閃,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槍。
而侯舉的運氣就沒有這么好了,他進入1號密塢后,二條腿就被一個東東纏住了!
是什么東東?
原來是碧眼飛爪。
使用此兵器的,乃通天堡五大殺手的周波。
這兵器算是軟兵器,往往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侯舉這次著了道,被碧眼飛爪拖得滿地打滾。
池草想過去幫侯舉解除碧眼飛爪的攻擊,可是錢海那條穿林豹尾槍,死死地纏著她!
池草對著錢海抿嘴一笑,那笑容格外燦爛,撩人心魂。
其實這只是一瞬間的事。
錢海望著前面的這位大美人,這次可是免費觀看美人笑,心里止不住動了一下。
這就叫心動。
見了大美女,錢海的殺心收斂了不少,他想戰勝池草,但又不要傷害她,說不定能春風一度呢。
可是錢海真的低估了池草的戰力,她不但武功好,而且媚功好。
媚功就是戰場上的軟實力。
池草深諳此道,屢試不爽。
這回輪到錢海倒霉了,池草趁著錢海分神之際,怒叱一聲,緊握勾魂筆,疾如閃電般地向錢海氣海穴點去!
唉,這回錢海栽在海里了,偏偏這穴位叫氣海!
你這口氣到了海里,還有救么。
真的很不幸,錢海的氣海穴被池草的勾魂筆點中了,那可是個死穴呀。
只見錢海二眼一翻,丟下穿林豹尾槍,仰面朝天,倒在地上,二腿蹬了幾下,就不動了,一命嗚呼。
池草結果了錢海性命,迅速跑到侯舉身邊,取出短劍,一下子割斷了碧眼飛爪上的繩子。
周波大驚,急忙取出幾支貫體鏢,向池草、侯舉打去。
池草、侯舉急忙躲閃,池草身體靈巧,躲過了貫體鏢的襲擊。
但侯舉因為剛剛擺脫碧眼飛爪的糾纏,正要站起來與周波廝殺呢,想不到周波祭出暗器,胸部頓時中了二支貫體鏢,頓時血流如注,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周波急忙離開1號密塢,狂奔到外面。
突然,南宮痕擋在周波面前!
周波見勢頭不好,急忙轉身向另一個方向奔逃。
南宮痕松開雙手,那對極寒凝冰剌似離弦之箭,向周波飛去。
這分明是施展出了妖法。
只聽一聲慘叫聲,周波后背被極寒凝冰剌擊中,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眼珠子翻了幾下,就永遠地閉上了。
南宮痕走到周波身邊,拔出極寒凝冰剌,二眼露出一道道兇光。
1號密塢里面,池草捧著侯舉的臉,泣不成聲:“侯弟,你醒醒,醒醒呀!”
有分教: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