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平心輸在了沈典之手,而閻魅又發(fā)起了對沈典的挑戰(zhàn)。
血燕因勝了鐵錚,揚名天下。
沈典勝了華云雄,同樣揚名天下,但是再加上楊平心的挑戰(zhàn),名氣更是將血燕給壓了下去。
如今這個漂亮到匪夷所思的女子竟然對沈典發(fā)出了挑戰(zhàn)。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紫云宗難道平時不比試切磋嘛,怎么在這種地方反倒?fàn)帗屔厦瘟耍?
這些事情雖然有些令人疑惑,但并沒有太多人去耗費腦力思考,因為戰(zhàn)斗即將開始。
這一屆的聯(lián)盟精英賽真的是高潮迭起,紫云宗竟然一口氣殺出了六匹黑馬。
紫云宗除去宗主齊撼岳外,是怎么把這五個年輕人培養(yǎng)出來的呢?
沈典和閻魅一戰(zhàn),也許不是最為血腥殘酷的戰(zhàn)斗,但絕對是最令人震撼的戰(zhàn)斗。
源力四射,火花迸濺,氣浪翻滾,聲勢浩大。
顯然二人都是真的動用了全力。
這一場戰(zhàn)斗絕對可以稱之為曠世之戰(zhàn)了,使得很多武修都以目睹了這么一場戰(zhàn)斗而自豪。更是使得一些年輕的武修心中激動不已,暗暗發(fā)誓自己一定要努力修煉,早日成為凝丹境武修,在一次聯(lián)盟精英賽上一鳴驚人。
聯(lián)盟精英賽的最后三甲分別是沈典、閻魅和血燕。
閻魅和沈典沒有分出勝負(fù),二人算是戰(zhàn)了個平手。
但只有血燕等人知道,沈典留手了,不然閻辰不會與他打成平手。
聯(lián)盟精英賽結(jié)束了,三流小宗門紫云宗在武界中的名氣徹底的達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
慕名而來拜入山門的人是源源不斷,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天羅城選入了混亂,每天都有前來拜師的人起沖突,當(dāng)街而戰(zhàn),每天都有武修身死,使得天羅城成為了天下間最為混亂的城市。
紫云宗也沒有收一個外來武修,依然是五千人左右。紫云五劍齊齊閉關(guān),將紫云宗交給了客卿沈典。
而紫云宗交到沈典手中后,沈典大刀闊斧的發(fā)起了一次改革,將紫云宗的規(guī)矩改的面目全非。
宗門內(nèi)每個弟子每日都有一次被挑戰(zhàn)的機會,不得拒絕,每五日有一次主動挑戰(zhàn)的機會。每月獲勝次數(shù)
最多者有獎勵。為避免恃強凌弱的事情發(fā)生,不是同一境界者挑戰(zhàn)是可以拒絕的。而低境界挑戰(zhàn)高境界者,高境界不得拒絕。
宗門內(nèi)一切職位不在以身份來定奪,而是用實力去競爭。
而且,在一切挑戰(zhàn)中,生死各安天命。
整個紫云宗被改革成了一個爭強好勝的門派,在紫云宗,只要你有實力,絕對有出頭的機會,怕就怕你沒有實力。在豐厚的獎勵誘惑下,紫云宗的弟子一個個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勤奮修煉,每日都會選擇不同的同門挑戰(zhàn)切磋。
境界增長的同時,對戰(zhàn)境界也在增長,對武技的感悟也隨之更深。
這一些都是因為閻辰一次次送來的源石。
有了這些修煉資源,使得紫云宗的整體實力不斷的增長。
半年時間而已,紫云宗的化液境弟子已經(jīng)有了一百多人,整體實力增長的速度令人咋舌。
雖然紫云宗名氣壯大了,但畢竟整體實力有著很大的間隙,高
的太高,低的太低。所以引來了一些慕名前來挑戰(zhàn)的武修。但因為天羅城不許帶兵器入城,城門處也每天都會有戰(zhàn)斗。
但是最近一個多月,天羅城很平靜,接連五個月的殺雞儆猴,早就使得一些想要前來鬧事的武修都斷了念想。這也是為什么面具女子見到云雷后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就出手的原因。
當(dāng)一切都解釋清楚了,牟云和云雷對視了一眼,皆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吃驚之色。
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沈典竟然輕松的戰(zhàn)敗了華云雄。
對于華云雄,云雷和牟云都很陌生,但聽面具女子的介紹,他是能與鐵錚一戰(zhàn)的人物,凝丹境巔峰期的武修。然而卻是被沈典輕松擊敗,那沈典是什么境界?
牟云極為吃驚,心中疑惑不解,閻辰身邊的一個奴仆就擁有這么駭人的實力?那閻辰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雷出自飛來峰閻家大宅,了解閻辰的身份,卻是不知道沈典的身份,現(xiàn)在一想,也覺得沈典是六皇爺派來貼身保護閻辰的。
牟云扭頭看向了面具女子,上下打量著,直到面具女子眼中出現(xiàn)了冷芒之時,牟云才開口問道:“說了這么多,你又是誰?”
云雷也扭頭看了過去,眼中隱隱有著一抹疑惑之色。
“我是金面。”面具女子聲音毫無波動,低聲說道,而后又解釋了一句,“是主人賜名。”
此人正是閻辰在外域遇到的那個名為齊佳佳的女子,閻辰因同情她凄苦的身世,所以就將她收在了身邊。但閻辰無法親自教導(dǎo)她,所以就把她交給了沈典。沈典見她資質(zhì)和頭腦都極為出眾,而且對閻辰還忠心不二,所以也全力培養(yǎng),更是被沈典收為了徒弟。
可以說,如今的金面掌管著半個紫云宗,半個天羅城。
她不僅是紫云宗內(nèi)門大師姐,而且還是天羅城的守衛(wèi)統(tǒng)領(lǐng)。
她曾經(jīng)不過只是一個魔門的小弟子,如今在天羅城內(nèi)可以說一人之下的身份,有著天壤之別。
但她卻對這些事情都不在乎,在乎的是主人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因為他擁有今天,完全是閻辰所賜。
牟云眉頭微皺,問道:“你主人是誰?”
“閻辰。”金面恭恭敬敬的吐出了主人的名字,整個人的氣勢都有了變化。
“亂。”云雷看了一眼金面,口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金面看向云雷,目光有些疑惑。
牟云不由得一笑,解釋道:“的確有些亂。我們與閻辰是師兄弟,按理說你也是我們的師妹,但你稱閻辰為主人,那身份就是跌了下去。你若是再稱呼我和云雷為師兄,那我們的身份也隨著你跌下去了,這不是挺吃虧?”
云雷看向牟云,目光冰冷如劍,鋒芒畢露,冷聲說道:“閻辰同樣是我的主人。我說亂是因為你參雜進來了。”
“什么?”牟云如同見鬼一般看著云雷。
金面也是吃驚的看著云雷,想不通他怎么也稱呼閻辰為主人。
云雷看了一眼吃驚的二人,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扔下了一句話,轉(zhuǎn)身向著紫云宗而去,那句話便是:“我一生的職責(zé)就是保護閻辰,不許他受到一絲傷害。”
牟云看著云雷的背影
,摸著發(fā)青的下巴,嘟囔道:“這還真/他/媽/的有些亂。”
“不亂。”金面突然開口,有些幾分不容置疑的問道。
剛走出幾步的云雷頓住了腳步,回身看向金面。
牟云也扭過了頭,看向金面,等待她后面的解釋。
“這紫云宗在主人離去之時便姓閻了,紫云宗上下五千人,全都受主人的恩賜,包括紫云五劍在內(nèi),而且紫云五劍早已與我一同稱呼閻辰為主人了。而且,如今的金劍門其實也歸于主人,只是還沒有對外宣稱而已。紫云宗早晚會取代劍宗成為武界第一宗門,只是需要時間而已。而我主人,也早晚會成為這個武界的主人,需要的同樣是時間。”
話畢,金面看向了牟云,問道:“現(xiàn)在你還覺得亂嗎?”
牟云看了眼盯著自己的云雷,又看了看金面,一臉的苦笑,說道:“這也太正式了吧,我不管閻辰是不是你們主人,反正我把他當(dāng)兄弟,你們愿意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吧。”
突然,云雷和牟云臉色微微一變,扭頭想來路看去,只見一對青年男女緩步而來。
在云雷和牟云看去之時,那青年男子已經(jīng)笑著開口說道:“這里好熱鬧啊。”
直到此時,金面才發(fā)覺身后來人,心中暗吃一驚,急忙扭頭看去,見到這一對男女的長相,金面不由得一怔。
男的俊朗,女的明艷。
男的極為俊朗,劍眉星目,雙目漆黑明亮,衣衫合體,香囊玉飾更是將起襯托的飄逸出塵。不過與面前的云雷相比,眉宇間少了極為英氣,倒是多了幾分云雷沒有的沉凝。
女的極為明艷,五官精致,膚白欺雪,光滑細(xì)嫩,白中透紅。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如束素。面帶淡然笑容,當(dāng)?shù)靡痪鋬A國傾城。
“太美了。”牟云一臉吃驚之色,嘴角溢出涎水都不知,一副豬哥模樣。
云雷和金面看了一眼牟云,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同時閃開了幾步,顯然是表明自己不認(rèn)識牟云。
牟云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抹去嘴角的口水,一臉溫柔的笑容,上前幾步,看都不看那青年,對女子笑道:“不知姑娘前來紫云宗有何貴干?”
牟云很是精明,他發(fā)現(xiàn)金面看到這二人時的表情便斷定這二人不時紫云宗弟子,所以才會直接問他二人為何前來紫云宗。
青年不高興了,冷冷的開口,說道:“小子,你沒看到我嗎?”
女子看著牟云,笑而不語。
云雷上前,將牟云擋在身后,對著青年一抱拳,問道:“晚輩是紫云宗弟子,不知前輩入我紫云山是要拜會山門?”
前輩?
金面頓時大吃一驚,這一對年輕男女什么實力?竟然使得云師兄稱呼其為前輩?
“還是你小子會說話。”青年看了一眼云雷,而后斜睨牟云,不屑的說道:“不像有些人竟敢無視老夫,要不是看在……哼,老夫現(xiàn)在脾氣好,不然早就挖掉一些人的眼珠子了。”
牟云哪里聽不出青年是在警告自己,有些訕訕的一笑,但心中卻是有些吃驚,這青年竟然自稱老夫?難道是踏虛境強者?還是駐顏有術(shù)?無論是那一種,牟云看不透他的境界,那只能說這青年的境界高于牟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