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容給冰瑩換好大紅嫁衣之後,便將她抱在懷裡等她醒來。她現(xiàn)在是處於忘與不忘的邊緣,他得等她醒來後一步步引導(dǎo)才行。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在房裡呆著,約莫子時過後一會兒,冰瑩悠悠轉(zhuǎn)醒。她睜眼看見抱著他的男人,眼裡有一絲困惑:“冷容?”她坐起身來,身子突然有了力氣,只是頭腦有些混亂。她還記得‘只有冷容’這個聲音,那面前的男人就該是叫冷容的了。
冷容面不改色地握著她的手,站起身將她牽到紅燭前,溫柔地說道:“瑩兒,今日是我們大喜之日?,F(xiàn)在,該拜天地了?!?
“拜天地?”冰瑩迷茫地轉(zhuǎn)頭看著那對大紅喜燭,又將這房間打量了片刻,逐漸地接受了這是新房的事實。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新嫁衣,不自覺地便點了點頭,算是接受了冷容的說法。
冷容看著燭光映著她美麗的面容,心神一陣盪漾,忍不住低下頭去吻她。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攸地收緊,微喘著氣吮著她的舌,當(dāng)感覺到她不由自主的迴應(yīng)時,他心中隨即被狂喜所佔據(jù)。他的了,她是他的了……
冰瑩氣喘吁吁,雙手也聽話地放在了他的肩頭,仰頭承受著他這個火熱的吻。她順從了心理和身體的想法,喉嚨裡滾出了一陣陣嬌|吟聲,身軀也不住的顫抖著,幾欲軟倒在地,幸而冷容還託著她的腰身,穩(wěn)著她的身形。
“瑩兒,你太美好了。”冷容意猶未盡的放開她,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讚歎道。
冰瑩怔怔的看他離開自己,說不上來哪裡有些不對勁。離開了他的吻,有些失落,卻又有些高興,很矛盾的感覺在她心底滋生,她卻不知這是爲(wèi)何。她愈想便愈頭疼,忍不住呻吟一聲,捶了捶自己的額頭。怎麼會這樣?她好像什麼也記不得,不對,她叫冰瑩,冰瑩……
冷容察覺到她的異樣,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牽著她轉(zhuǎn)身面對紅燭,說道:“瑩兒,我們拜天地吧?!?
“嗯?!北撾m然頭疼得厲害,可下意識地就很聽他的話,乖乖的點了點頭。
冷容便引導(dǎo)著她,一步步拜完天地,接著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低聲說道:“瑩兒,往後你就是我娘子了,你要聽我的話,好好愛我,知道嗎?”
冰瑩的心跳得很厲害,似乎隱約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但她依舊有些困惑。隨著他將她抱向大牀,她揪緊他的衣衫,隱隱有些不安:“冷容,我們……我們要做什麼?”隱隱有個聲音在她心裡叫著:這是不對的,這是不對的……
“當(dāng)然是洞房了,每一對夫妻拜完天地之後都要洞房的?!崩淙葺p聲細語地朝她灌輸著知識:“洞房之後,我們纔是真正的夫妻。然後,沒有人可以搶走你,我就能安心的疼你一輩子了?!?
“可是冷容,我爲(wèi)什麼……”冰瑩胸脯急速的起伏著,因爲(wèi)他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她喃喃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是……我是冰瑩……我爲(wèi)什麼……”問到最後,她也忘了自己想要問什麼了,只是一個勁的呢喃。
冷容手指一彈,牀幔便放了下來。他低聲笑著,手指滑過她瑩潤剔透的白皙肌膚,輕哄道:“你叫西門冰瑩,是冷容的妻子。你之所以只記得我一個人,是因爲(wèi)你生病了。不過沒關(guān)係,你忘了以前的事情也好,往後我會好好疼你,你什麼也不用擔(dān)心,記住了嗎?”
冰瑩身軀一顫,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身子。她無意識地‘嗯’了一聲,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緊接著,她有些痛苦地說道:“冷容……你什麼……抵著我了……好、好難受……”
冷容低頭看了看兩人的貼合之處,神秘的一笑:“那是洞房的神聖,只有我才能這樣抵著你,明白嗎?”他的瑩兒,真是太可愛了……可愛到他從來不因任何事物而柔軟的心,此刻卻變得異常柔軟。
正在此時,窗外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將冰瑩嚇了一跳。她的神智迅速的恢復(fù),眨著眼睛看了上方的男人一眼,驚呼一聲便要掙扎著起身。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這樣?不,她要離開。
冷容臉色有些陰鷙,早知道這批人會趁他洞房時做手腳了,只不過他冷容是什麼人?會看不透今晚所處的弱勢嗎?他在佈置新房時便在窗外門外所有可以塗抹的地方,塗抹了沾身即致命的毒藥,絕不容許任何人來打擾他的新婚之夜!
他阻止了冰瑩要翻身下牀的動作,再次將她壓在身下,輕聲哄道:“瑩兒,那隻不過是小賊而已,我已經(jīng)下了毒,他們進不來?,搩簞e怕,有我在呢?!闭Z畢,他不由分說的便扳過她的頭,深深的吻了下去。
冰瑩起初還有些微微掙扎,但隨即便被他攻佔了城池,不斷的迎合著他的索取,甚至長腿也不由自主的勾上了他精壯的腰身。待到冷容離開她的脣往下移動時,她終於喊了出來:“冷容!不……不要……”
“爲(wèi)什麼不要?”冷容心知她再次忘卻了心底的那份意念,便開始不客氣地解開她的嫁衣,很快便將嫁衣從她身上脫離,丟到了牀下。而後他便隔著薄薄的肚兜親吻她的一邊山峰,另一手則不斷地揉捏著另一邊山峰。
冰瑩只覺得整個人都快燃燒起來了,她似乎從沒經(jīng)受過這般陌生又興奮的感覺,卻因爲(wèi)對她製造這種陌生感覺的是冷容而變得心甘情願。聽見他的問話,她哽咽道:“冷容……你這樣,我好難受……”
冷容見她雖嘴裡說著難受,但身子卻不斷的拱向他,便更加亢奮了。他再也無法滿足於只隔著布料親吻她,片刻便將她身上的所有遮蔽物全都扔到了牀以外的地方。他近乎膜拜的看著這副完美無瑕的嬌軀,目光癡迷地讚道:“瑩兒,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我絕不後悔這樣做,絕不!”
冰瑩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此刻已經(jīng)完全被他征服了,只剩下無盡的空虛與陌生的私慾。她驚懼地發(fā)現(xiàn)他的手探到了她最隱秘的地方,瞬間坐起身來,懇求地看著他道:“冷容,不要,我害怕?!?
“爲(wèi)什麼害怕呢?”冷容停止了進攻,憐惜的替她擦了擦臉頰上的汗珠,問道。
冰瑩咬了咬脣,搖頭:“不知道,我說不清楚,我就是害怕。冷容,可不可以……”
“不可以。”冷容衝她綻放了一個迷人的笑容,隨即又說道:“瑩兒,我們已經(jīng)拜了天地是不是?我們是夫妻了是不是?每對夫妻都會洞房,我們也不例外。我是你相公啊,我怎麼會傷害你呢?你要相信我,也許起初會有一點痛,但是我會很溫柔,你相信我好嗎?”
冷容深知今晚的關(guān)鍵,只要讓冰瑩接受了他,那麼從此以後除非他死,冰瑩就再也看不見其他男人了。所以他表現(xiàn)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去哄她,不能勉強她,必須要她心甘情願地接受,否則日後她很有可能出現(xiàn)反常現(xiàn)象。
冰瑩看著他眸子裡的滿滿深情,不知不覺也被他打動了。是啊,他是她的相公,他不會傷害她的。眼裡的迷惑漸漸散去,心裡的害怕似乎也逐漸被其他情感所代替,她終於露出了一個甜美羞澀的笑容:“我相信你?!闭f罷,她便重新躺了下來,沒再拒絕他的探入。
冷容吐了一口氣,他已經(jīng)快要忍耐不住了??墒遣恍?,瑩兒會很痛苦的,所以他必須拿出一萬分耐心出來,幫她準備好。
冷容雖然厭惡女人的親近而不與女人歡好,但他經(jīng)常會因爲(wèi)身體莫名的躁動而去青樓看著其他人做這種事情,以求解悶。所以他對前後事情瞭如指掌,自然也就知道如何取悅他的新娘,將傷害減到最低程度了。
“舒服嗎?”冷容輕輕的探索著,滿意地看著她的臉頰越來越酡紅,嘴裡的呻吟也越來越頻繁。她的身軀在他的手中展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風(fēng)情,她在顫抖,他能感受到她每一絲悸動。他的手掌全是她初次的情動,而他早已準備好了一舉攻佔城池。
冰瑩無法回答他,她的神智早已拋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只剩身體的快感還在提醒著她活著的事實。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她終於哭了出來,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不再讓他動一下。
冷容知道她已經(jīng)準備好,便壓上了她的身,試探著慢慢深入她。他重新糾纏著她的脣舌,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冰瑩微微蹙眉,縱使身體的刺激感還未褪去,但仍然會感覺到那陌生侵入帶來的不適:“冷……冷容……別……”她不喜歡,有點刺痛。也許……還有一種痛,比這種刺痛要更加令她痛苦。
“對不起?!崩淙菰捯粢宦?,衝進了她的身體內(nèi),與她合二爲(wèi)一。他堵住了她的脣,將她的呼痛聲納入了口中,急切而霸道的吮著她的脣舌,雙手也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胸脯。
冰瑩被連番攻擊折騰得無法反應(yīng),但最終她還是被冷容的技巧模糊了痛感,兩條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悶哼了一聲代表不滿。
得到鼓勵的冷容再也無所顧忌,抓住她的腰身馳騁起來,他看著身下的冰瑩,心中無限的滿足:瑩兒,你終於是我一個人的了……
夜還很長,幾人歡喜幾人愁,誰知日後的故人相見會有幾多難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