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給你們的這二十五個敵炮陣地的座標中，你們能找到並摧毀它們的數目，如果能達到百分之三十至四十，我個人認爲就很不錯了。

“5。當你們兩位首長各自雙機完成任務後，在煤城上空盤旋集合。是返航還是返回基地歸建。到時，請聽候指揮所的口令並執行。

“我的講解至此就算完成。請兩位首長和二位僚機，如果有什麼不清楚或不明白的地方，請提出。我個人解答不了的，再向上級請示報告。”

“乖乖！這命令和注意事項還蠻明確和嚴格的呀！這不是完全限制了，我們空中的行動自由了嗎？這也沒有充分體現出，我們空中打擊的力度和廣度啊？我們的一點兒機動性和自主權，完全被限制死了。”我的僚機吳啓兵，大聲地說出了心中的非議。

“完全沒有辦法，這是前指的命令和規定。這‘王八的屁股——龜腚（規定）’必須要遵守！還不允許違反它的。只有服從。”作戰參謀洪峰聳了聳肩，笑著說。

我思考了一會後說：“洪參謀，我提出三個問題。這一是：地面的敵高炮陣地的部隊，對我們的空中打擊是否進行還擊？

“這二是：我們的四機分成兩個雙機後，我們雙機的長僚機能否再分開單獨行動？假如允許的話，那樣就可以縮短時間擴大面積。

“這三是：對煤城外圍的敵高炮陣地，實施空中打擊後。敵方是否也有殲擊、強擊、轟炸等飛機在戰區內活動？要是有的話，對於殲擊機和強擊機我們不去與之糾纏，那是可以理解的。

“假如要是轟炸機哩？我們碰到了能否對它進行攻擊呢？轟炸機的危害與威力，那比敵炮陣地對我軍的威脅要大得多去了！我提問完畢，請你回答。”

“好！三號機近首長提得好！”作戰參謀洪峰肯定地說。

我下面就三號機近首長提出的問題進行解答：“第一個問題，敵高炮部隊對你們的反擊是不言而喻的。那二十五個高炮陣地經緯度座標內，我想，不可能完全是對空高射炮陣地。也不可能完全是大口徑的重炮羣。

“所以，你們二位長機首長，在執行任務的同時，要千萬注意自己飛機機羣的安全。千萬不要發生未登戰場身先亡的悲劇！”

“第二個問題，正如我剛纔上面講的那樣。到達煤城後，四機分成兩個雙機，以煤城市中間的鐵路線爲界，分頭行動。至於你們長僚機之間怎麼分？如何合？我們作戰部門不管，不作硬性的具體規定。只要符合上級命令的指示意圖就行。

“上級規定‘雙機一體爲原則’。那麼，怎麼算作一體？多遠距離算一體？超過多遠距離就不屬一體？這個問題是戰術方面的範疇。你們自己去研究去解決。要做到既合乎原則又不違反規定。

“第三個問題，就象軍演開始後一個小時左右的戰局那樣，敵我雙方各有所長。只要你有飛機活動，我肯定就來偷襲你！其中不乏反偷襲成功的戰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