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態/勢/是,我們打不掉他們。但他們想打掉咱們,那也是比登天還難!或者乾脆地說,是沒有任何可/能/性的!
從剛纔我們迎著他們,都頭大坡度左轉時的態/勢/來看,如果他們想繼續佔據主動的話,就應該採取大坡度右轉約五十度角度以上,與我們保持一定的間隔後,再立即大坡度反轉。
當轉過一定的角度,再根據當時敵我雙方的飛機/態/勢適當地作以調/整,就能保持我機在前,他們(敵人)在後,位置上的絕/對/優/勢。
可是,當時他們發呆、發懵、發傻地猶豫了一下。立即就無可奈何地喪失了制敵(我)先機的/絕/妙/機/會。
如果他們發現先機已失,沒有制勝的把握時,乾脆不想與我們進行空中格鬥而撤出戰鬥的話,那麼也是很簡單的:
(1)不用做任何動作,繼續盯著我們並保持直線飛行。
(2)立即加大油門,儘可能地增加與我機間的速度差。變剛纔是“缺點”,而現在是“/優/點”的速度差爲/優/勢。
(3)輕/輕/鬆/鬆/逍/遙/自/在地看著我們,爲擺脫被/偷/襲的危/險/局面,而利用我們在那裡拼/死/拼/活呲/牙/裂/嘴/地,作大坡度急轉彎時出“/醜/態/”的充/裕/時間空/檔,極/度/瀟/灑/地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絕塵而去。
可是,他們並沒有撤出戰鬥。也不可能在沒有完成一至兩個回合較量的情況下,就乖乖地溜走。那樣的話,他們怎能甘/心/情/願呢?更何況我們已經/幹/掉了他們那麼多的軍事重/地!
這多箭之/仇與/受/辱/之/恥/的血/恨,他們怎能就如此地善罷干休?
就這樣,我們雙機與敵方雙機,在重鎮煤城的郊區上空,作起了大坡度盤旋的戰鬥動作。現在的態/勢/是,誰也“咬”不了誰的尾部。可是,誰都在作那個“想/咬/住/你”的/美/夢/!
雙方就這麼一圈、兩圈、三圈地繞起了圈圈。
我一看這架/勢,這麼無休無止地/繞/下/去,哪裡還是個頭啊!更何況我們的留空時間比敵人長,可用於機動的油量正在慢慢地減少著。拖的時間越長,形勢對我們就越是不利。
儘管敵人沒有(痛失)了先機,此時心中可能是懊惱不已。但想報/仇/雪/恨一雪/前/恥/的決/心,而促使他們拼/死地要與我們/糾/纏。
可是我們呢?與他們糾/纏時間愈長,就愈是不利而/陷/入/最後的:“想走(撤)走(撤)不了,不走(撤)又不行”的十分/尷/尬/而困難的局面。我們那/致/命的弱點——可用油量!形/影/不/離/無時不刻地在困擾著我的每/根/神/經!
此時,我突然想起了剛纔那非常/驚/險/動/人/心/魄/的生/死/一刻!
剛纔,按我們的既定方針,最後那半個“8”字進入攻擊剩餘的兩個目標時,應該是右轉進入攻擊/曲/線。那樣一來,我們尾部後方的大面積的空檔區域,全部恭手送給了敵人。
我們不但發現不了他們,更看不到他們的/罪/惡/企/圖。這就等於將我們兩人/身/家/性/命/的生/殺/大權,全部乾淨地/交/到了敵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