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人除了那張臉以外,無一不讓他滿意,要是他能象那個病秧子一樣的宮竹缺那麼美就好了,只可惜他今天追出城外也沒有發現那宮竹缺的影子,這也讓他一心的記掛著那美人,不過也幸好他出城了,也才讓他逮到了眼前的這個禁臠,他要讓這個人充分滿足一下他對那個宮竹缺的需要和渴求。
就在林疏狂對即將開始的一切生出無邊臆想的時候,窗前,一道纖纖人影已飄然而來。
那,是花雨晴。
花前樹下的女子終於簇擁而去,花雨晴也終於解脫了,她不是怕,而是不想驚動他人,畢竟她代表的不是她自己,她還有小廟裡的那些人要照顧。
重新又踅回到窗前,悄悄的從那窗子的縫隙裡望去,花雨晴頓時怒氣高漲,那特製的桌子上宮竹缺又一次的被林疏狂折磨了,此刻宮竹缺玉體橫陳在桌子上,媚眼如斯,正虛無飄渺的望著他頭頂的方向,他全身肌膚白中透著紅,就仿如一個誘人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採擷,最要命的還不是這個,而是宮竹缺此時全身都在不停的搖擺之中,卻奈何他的手腳皆被綁了,以至於那搖擺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啊……”一聲放浪的聲音送出,也讓花雨晴瞬間就明白了,宮竹缺著了林疏狂這小子的道了。
憤恨,林疏狂也太缺德了,看著宮竹缺那難過的表情,花雨晴所有的怒氣一下子爆發了。
林疏狂,你等死吧。
他以爲她不敢動他嗎?
她只是不想在這樣特別的時候惹什麼事端,否則他在她眼裡連只小雞也不如。
心思一轉,花雨晴已想到了整治他的辦法了。
她的獨門點穴功,那是除了玉剎羅誰也解不了的。
不是她心狠,而是這臭男人自找的。
半瞇著眼睛,手指卻已經悄然擡起,此時正悠閒喝茶的林疏狂猶自不知他的死期就要到了。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緊緊盯著桌子上正不停蠕動的宮竹缺,“美人,求我呀,求我我就讓你舒服了。”
“啊……”宮竹缺又氣又怨,卻還是忍不住的輕吟出聲,他真沒用呀。
晴兒,你在哪?你快來救我呀。
晴兒,我好難過,我想要你,要你……
宮竹缺在心裡狂亂的想著念著這些。
林疏狂的狼爪已隨著他臉上的笑意遞了過來,輕輕的一寸寸的慢慢在宮竹缺的身子上游走撫摸,引起宮竹缺不住的拱起身子想要索求更多更多,林疏狂卻在宮竹缺拱起身子的時候一下子停止了他的動作,惹得宮竹缺一陣失落的低吼,“要……我……”
那最後一個‘要’字還沒出口,花雨晴出手了,指尖隔空一點,林疏狂立刻就一動不動了,他驚悚的把眼神瞟向窗前,然後他看到了花雨晴不慌不忙的從窗子間輕盈的跳了進來,可是林疏狂卻連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自然無法叫來他這府中的打手。
林疏狂迷糊的望著眼前的女人,很醜的一個女子,卻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就如桌子上的這個男人,既熟悉又陌生,讓他忍不住的想要佔友他。
花雨晴走到了他身前,也不說話,而是先隨手扯了一塊飄浮的帷幄包了自己的手,然後狠狠的重重的揮向了林疏狂,她不想讓他髒了自己的手。
剎時,鼻血加上眼底全部開始噴出了血注,林疏狂只覺腦門轟的一聲,全身開始發顫,一急,一亂,竟然連尿也失禁了。
那沿著褲子淌下去的尿液泛著一股腥臊的味道讓花雨晴皺了皺眉,然後轉向宮竹缺,就傳音入密之功示意他別說話,因爲林疏狂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
宮竹缺卻根本反應不過來,他早就被那迷藥迷得有些迷迷糊糊了,此時他的眼裡心裡都是花雨晴,“晴兒,是你嗎?”眼前的那張臉象又不象,可是,宮竹缺就是把這女子想成了花雨晴的模樣。
這一聲‘晴兒’讓林疏狂睜大了眼睛,他驚恐的望著花雨晴,彷彿在問:你真的是花雨晴嗎?
一塊布送下飄到宮竹缺的身上,那是她的男人,她不許林疏狂再覬覦宮竹缺,一眼也不行,幸虧她回來的快,否則再晚一步宮竹缺就要被這喪心病狂的傢伙給暴了菊花了,她比誰都知道那個中滋味,所以她絕對不允許。
手指刷刷點向四根緊緊縛住宮竹缺手腳的細繩,那細繩之下的肌膚因爲宮竹缺剛剛過重的蠕動而被勒出了一道道的深深的溝痕,花雨晴心疼的揉著其中的一隻手腕,卻不想自由了的宮竹缺就象八爪魚一樣的緊緊的向花雨晴貼來,恨不得把他的整個身子貼上這冰涼,女子給他冰冷的感覺,讓他舒暢無比。
“竹缺,別急,我們換個地方。”她知道宮竹缺現在唯一的解藥就是女人,而這個女人除了自己她突然間不允許是其它的人。
她無法想象其它的女人在他身下承歡的畫面,想了,就是一陣心痛。
林疏狂血淋淋的腦袋上那雙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努力張嘴,卻半點用也沒有,他這府中的人都知道他辦事的時候誰也不能來打擾他,打擾到了他輕則是打個半死,重則直接一命鳴呼,所以林疏狂知道根本指望不上府裡的人來救他了,這真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呀,但是他又不能說話不能喊叫,這讓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不過,眼下的他似乎只有等死的可能了。
如果這個醜婦就是花雨晴,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這是林疏狂比誰都清楚的。
這樣的時候換作林疏狂無助無措了。
宮竹缺已經被花雨晴抱了個滿懷,他蹭著她的身子就如一個嬰兒般不肯離去。
望著這屋子裡,花雨晴絕對不能夠在這裡除去他身上的那份情藥。
“竹缺,委屈你了,一會兒我再補償你。”她輕柔的話語低低的送到宮竹缺的耳中,那熟悉的聲音讓宮竹缺的身子一顫,隨即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晴兒……”
一聲低喚之後就是宮竹缺的沉沉睡去,花雨晴點了他的睡穴,在她沒有時間和地點除卻他身上的難過之前,睡眠是他最好的選擇。
拾起宮竹缺原本的衣衫,再包裹住他孱弱的身體,花雨明的心在自責,如果不是因爲她……
他又哪裡會有今天這樣的屈辱?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纔是宮竹缺被人欺辱的罪魁禍首。
轉身,怒目而向林疏狂,她早該讓他一命嗚呼的,她是看在他是無月國燕王的面子上才放過了他,她原本就只是一個穿越過來的孤女,她不想改變這兩個國家的歷史,卻不想此刻林疏狂自動自覺的送上門來,不殺他,她又豈爲人?
林疏狂,他該死。
手起,掌落,這一掌花雨晴用了十足十的功力,落下去,就是林疏狂徹底的斃命,命喪黃泉,卻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她分毫。
林疏狂的身子就在那掌落的瞬間緩緩倒去,他瞠目望著花雨晴,他在後悔,後悔他惹到了她的男人。
一記悶響,守在房間不遠處的人真的有人聽到了,卻是以爲是他們的王爺在整治那屋子裡的男人呢。
沒有人理會,更沒有人走入林疏狂玩弄男人的房間。
這是花雨晴殺人殺得最爲痛快的一次,她一點也沒有手軟,殺了這樣的人是爲民除害,是爲了千千萬萬個象竹缺這樣的人謀福祉,花雨晴真的在懷疑屋子裡的那張桌子到底躺過了多少無助的或者被林疏狂迷亂過的美男。
傾身而出,雖然是在白天,但是她已輕車熟路的沿著來時路慢慢的向燕王府的院牆而去,只是懷中抱著的宮竹缺微微的有些不方便。
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打算要怎麼帶著宮竹缺出城。
她必須要快,要在燕王府的人發現林疏狂出了事之前迅速的到達城門再迅速離去。
但是竹缺身體裡的迷藥呢?她知道即使是她點了他的睡穴那迷藥依然還在侵襲著他的身體,那是迷藥也是毒藥,一切,必須要速戰速決,因爲,她真的沒有時間,西城門外那些人都在等她回去等她出發。
躍出院子裡時候,花雨晴就感覺到城裡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飛舞被她帶走了,宮裡一定早就發現了,再加上曉明與她這些人的失蹤,皇上也不是吃素的,他當然不會放過她們,但是,皇上想要在最短的時候內找到他們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了,但是如果自己一直在城裡而出不去,城外的人不免就要爲她而憂心。
真盼著天快點黑呀,可是現在才過了晌午,而她,根本沒辦法繼續等下去。
她這樣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在這京城的街道上穿梭,難免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花雨晴又向前移了一移,她就站在那街道邊在想著辦法,眼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弄輛馬車,再將宮竹缺放進馬車裡,這樣就容易矇混過關了,可是馬車呢?
靜靜的望著那街道,這裡接近燕王府,也許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行人也特別的少。
終於,遠遠有一輛馬車駛來,花雨情也迅速把自己隱身在暗處,不然她這樣抱著一個大男人被人發現了終究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