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的睜開眼睛,洛竹邪實在是沒有想到花雨晴會用這樣的招式,一招就壓倒了他,讓他頗爲尷尬。
就在這時,一抹異香也隨著女子落在他的身上而蔓延開來,真香,這香氣讓他目瞪口呆的望著穩穩坐在她身上的女子。
其實不止是穩,花雨晴還在習慣性的強壓著他的身體,象是怕他起來一樣。
是的,如果在擂臺上,只要花雨晴堅持壓住他不讓他起來,只要再過十秒鐘,她花雨晴便勝了。
眸中帶著笑,這一刻雖然不是比賽,卻也更加的讓人刺激,這是她來到這異世界裡的第一場比賽,不管怎麼樣,她絕對不能輸。
洛竹邪嗅著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芬芳再加上花雨晴那張精緻的小臉,讓他彷彿被催眠了一樣根本就忘記了要來對付她,就任由她壓了他半晌,然後女子興高采烈的拍了拍手,大搖大擺的當著他的面站了起來,沒有嘲諷,卻無比認真的說道,“你輸了。”
轉身,花雨晴邁著輕盈的步履追向玉落。
她身後的男人,她已經給了他懲罰,男人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剛剛她可是重重的把他壓在了身下,又是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了,難堪了吧,卻是那男人他自找的。
還跪在當場的左派和右派的男男女女們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花雨晴一招制服洛竹邪的整個過程,任誰也不會相信洛竹邪不是花雨晴的對手,要知道洛竹邪雖然不是左宮護法,但是卻是左宮的半個頭領,左宮的人無不尊崇他聽從他的話。
花雨晴,這一招足以讓左宮的人對她另眼相看了。
目送著花雨晴隨著玉落走向了玉宮的小廚房,右宮的女人們更加堅定了要維護花雨晴的決心。
草地上,洛竹邪直接閉上眼睛裝昏去了。
他怕見人,被一個陌生的女人一招制服,他這輩子的英名已經在這一刻全部盡毀了。
詭異,那女人的招式太詭異了,快、狠而準,快到讓他防不勝防。
暖熱的陽光下,半晌纔有左宮的人前來擡走了他,洛竹邪心裡一百個不服, 卻連睜開眼睛讓自己醒過來也暫時不敢,他怕見到別人嘲笑他的眼神。
一遍遍的在心裡詛咒著花雨晴,恨不得她被蛇咬被虎狼盯上,讓她天天做惡夢,最好被小鬼纏身他才高興。
走向小廚房的花雨晴渾身一個激棱,回首望向身後時,一片安靜,除了洛竹邪被人擡走了之外,其它的人都依然跪在地上,甚至不敢站起來。如果讓她知道洛竹邪此刻正邪惡的詛咒她,她一定一拳揮向他,讓他知道誰纔是玉宮的老大,她雖然還沒有正式接管玉宮,也無心做這玉宮的宮主,可是那妖冶男說過的話她可是記得的,出了那玉室,她就是這玉宮的宮主。
那襲擊她的男人讓她突然間竟有了一種征服欲,征服那些不想服從她的白衣男人們。
望著眼前古色古香的房屋,就彷彿是在做夢一樣,她果然是穿到了古代,一切都讓她感覺到了新鮮和好奇。
花雨晴愜意的坐在圓形餐桌前,雖然玉落並未向小廚房的人宣告她的身份,但是,由堂堂右宮護法玉落親自帶來的人非尊即貴,就算從前的宮主也難有此等待遇。
噼裡啪啦,一頓爆炒燉煮,在等待的過程中,玉落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玉落,那些臭男人爲什麼那麼反對我當宮主?”她一直不明白,她並沒有得罪過他們。
“宮主,是這樣的,玉宮分爲左宮和右宮,左宮爲清一色的男人,右宮爲清一色的女人,黑白兩種顏色代表等級,白色代表尊貴,而黑衣一派自然就要聽從白衣一派的調遣,而玉宮級別的劃分不在於本事和武功高下,而是在於玉宮宮主的性別,如果宮主爲男人,那麼所有玉宮的男人就要與宮主一起著白衣,成爲尊貴的一派,如今,你是女人而且又著了一身白裙,這便是告訴所有人前宮主玉剎羅已定下了你的身份,所以從你接管起玉宮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女人就要統治玉宮了,而玉宮的男人也要一改先前的飛揚跋扈任憑我們女人調遣。”玉落一邊說一邊興奮的眉開眼笑,“宮主,被男人們統治我玉宮已有二十年了,也該換成你來做我們的宮主了。”
花雨晴一皺眉,“那人,做了二十年的宮主?”花雨晴有些不信,看那妖冶男的相貌,頂多也就比她大個一兩歲,她說什麼也不相信他居然比自己還大了一輪。而且據她觀察這玉宮也是粉不錯的江湖派別,她真不明白不過才四十幾歲的玉剎羅爲什麼要把自己送進那水晶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