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你看看你身上這些小點點,這就是證據,你不說實話我不給你醫了。”她嚇他,看來這古代的皇上果然個個都是色的。
“我,我……”他低頭先看看自己身上,那小紅點果然在慢慢滋長,臉隨著小紅點迅速的竄紅了,“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站在我面前誘惑我了。”他把責任推到她身上,“自從我病了之後,我這寢宮裡都是不許女人進來的,朕也是潔身自好之人。”他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好吧,算你說得有理,本姑娘就饒你一次,不過你想要這病好了,一個月之內是不能近女人身子的,更不能多想女人。”
他嘆氣,“那想你成不成?”
“不成。”她狠狠拍他的狼爪,想要意淫她,她會讓他去死。
“可你總在我面前晃呀晃的,讓我不想也難。”他實話實說了,曉是在以前沒病了的時候,他早就跑到京城的哪家妓院去風流快活去了,也就是因爲這樣才荒廢了朝政吧,唉,嘆息了一聲,他真不是個好皇帝,不過此時,他已經幡然醒悟了。
“那也不許想,你要是再想女人,我明天就把梅鳳抓進宮拋到你牀上來。”她笑涔涔的說,讓他立刻毛骨悚然,又要吐了。
看著他張嘴,她急忙拍拍他的背,給他順順氣,看來梅鳳這女人要是嫁給了哪個男人,那個男人一輩子就得天天以吐爲生計了。
“施針吧。”他老實了,再也不敢亂想亂說了,至於梅鳳,還是歸皓月吧。
“躺好。”她也想快點,早結束好早睡覺,她真困了。
南宮慕風乖乖的筆直的躺在了牀上。
“喂,讓你躺好。”真麻煩,一個皇上連躺也不會躺呢。
“我躺好了呀。”南宮慕風臉上一團迷霧。
花雨晴徹底的被他打敗了,真是個笨皇上,“知道躺和趴的定義嗎?躺著是臉朝上,趴著是臉朝下,皇上,你說你現在是趴著還是躺著?”
臉紅脖子粗,南宮慕風半個字都不敢說了,敢情他連這兩個字也理解不了,還要花雨晴給他上課,立刻一翻身,四仰八叉的就躺在了花雨晴的面前。
花雨晴拍拍他的肚子,竟是“咕嚕咕嚕”的響,“施完針從明天開始就可以吃東西了。”
“真的?”南宮慕風大喜做感激涕零狀。
“不過一天只許吃一餐,一餐只能吃一碗飯,兩個菜一個湯,嗯,就這些了。”想到剛剛她吃了那麼多道菜,雖然好吃,不過好浪費呢,要是爺爺在多好,爺爺從沒有吃過這麼多的菜呢,想想,都是心酸。
“小晴兒,你想什麼呢?”他現在忘記了關心他自己的大餐,倒是關心起花雨晴面部有些悲悽的表情了,那表情,讓他心疼。
“哦,沒什麼,躺好,我要施針了。”一邊說一邊伸到籠袖裡,現在的她已經習慣了衣裳沒有口袋而是把東西都放到籠袖中了。
一個小小的盒子拿在了手中,打開,是一枚枚的銀針,細細長長的足有三寸見長,看得南宮慕風有些心慌,那麼長的針倘若都插進他的身體裡,他會不會一命嗚呼呀,眼前的這個女人會不會謀殺他呀?
女人卻一點也不理會他,徑自的轉身走到一旁的一個桌子前,直接將桌子和桌子上的蠟燭一併的搬到了牀前,點燃蠟燭,讓燭光閃爍。
一枚銀針在那燭火上烤了一烤,又在手中抖了一抖,讓針冷了,這是消毒。
準備停當,一隻玉手便落在了南宮慕風的身上,胸前,一根,兩根,三根……,一會的功夫就插了六根針下去,那針尖初下的時候南宮慕風還齜牙咧嘴以爲會很痛很痛,可是當針徹底的落進皮肉下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了痛意,倒是全身都輕快了也舒服極了,“小晴兒,真舒服,你繼續。”他輕聲道,一臉的愜意。
完成了上半身的任務,花雨晴又把視線移到了他的小腹以下,一雙桃花眼仔細的打量著每一寸地方,看得南宮慕風的臉越來越紅,直至漲成醬紫色,“你,你要做什麼?”她總是盯著他的命根子看,讓他不禁要以爲她是要把針施在他的命根子上。
“我要施針了。”她笑呵呵的說,她要消除他的緊張,不然他亂動起來,她施針的準確性就降低了。
“施吧。”他現在就是她手上的一個玩具一樣,只能隨她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了。
一根針拿起又落下,居然就紮在他的命根子旁邊。
又一根針拿起又落下,也是紮在他命根子的旁邊。
兩根了,總也好了吧。
可是這一回,當花雨晴手中的銀針落下的時候,南宮慕風大叫了,“你,你不許下手。”
女人興味的望了一眼南宮慕風,“皇上,你怕了嗎?”
“沒怕。”他硬裝大膽,但是真要往他那地方施針,他不怕纔怪。
“那你叫什麼?”
“你許往我那裡……那裡施針。”說著話,那放在身體兩側的大手竟然想要蓋住那一處,他得保護他自己。
花雨晴笑了,笑得極爲燦爛,“皇上想想,皇上這病叫做什麼來著?”
“藥癮癥。”
“還有兩個字呢?”
“花……柳……”他拉長了聲調不情願的說出,要不是她說過他要配合她治療,他還真不想說呢,他皇帝的面子在她的面前早已一文不值了,哀嘆,這個小晴兒,他早晚有一天要撲倒她的,他要報復她對他所有做過的一切,哼,她就等著瞧吧。
“呃,又想什麼了,瞧,你身上的小紅點又起來了,八成又是想念梅鳳了。”她調侃他。
真是神了,他一想她,他身上立刻就起那些個古怪的小紅點,只好努力收回心神,半個字也不敢再說了。
“皇上這病的根由就不必我再重複了吧,既然是這樣一個病,那麼這地方就一定要多幾針才能見好,否則,很難治癒。”她說著,嫩滑的小手已經落在了上面,而且一張小臉絲毫也沒有任何的羞赧。
“你,你不是女人嗎?”怎麼摸他那裡連害羞一下都不會,倒是讓他這個從前的採花高手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皇上當我是男人婆就好了。”她輕聲道,一隻手上的針尖已經漫不經心的放在蠟燭上烤了,此時正收了回來向那命根子進發呢。
“啊……”他望著她手上的針還是大叫。
“叫什麼?難道你想一輩子都不穿衣服的呆在這寢宮了?”她追問,知道他早想飛出去,那般心癢難耐任誰都看得清楚。
“好……好吧。”他終於下定決心接受她的施針了,一顆心卻狂亂跳著,說實話,還是怕。
針尖再一次的落下,花雨晴正小小翼翼的對準她認準的位置紮下去,卻見那東西此刻居然在迅速的膨脹再膨脹,就連那上面的細細血管也看得清楚了,她卻沒什麼反應的,如果是其它男人或許會,可是眼前這可是她的病人呢,她早已不把她當成男人了,就一純粹的病人。
“啊……”他再次叫,讓聚精會神的她嚇了一跳。
“你做什麼,嚇我呢?”
“不是,小晴兒,這一針下去,我將來會不會……”他支吾了,不知道當不當問,怕問了她會笑他。
“會什麼?快說。”她催他,她又困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打過,真想一頭就栽倒在大牀上大睡特睡。
“會不會不舉呀?”快速說完,讓她差點聽不清楚。
一本正經的,花雨晴忍著笑,“嗯,會有這個可能。”
天,他想象不出將來他沒有女人的日子怎麼過,“那,我不施針了。”他要拒絕,他不能做一個不舉的皇帝。
“呃,只是說有可能,其實只要你只寵幸你的嬪妃寵幸你名正言順的女人那就不會不舉。但是,你如果是出宮偷腥了,那麼只要偷一次,你從此就會不舉了。”她嚇他的,看不慣風流成性的臭皇帝,她要整一整他,讓他再見到宮外的女人就膽戰心驚。
看著她的一本正經,再加上她的舉動和話語一向出人意料,他果然相信了,好吧,至少他還有宮裡的女人可以享用,“下針吧。”閉上眼睛,南宮慕風一派視死如歸的英雄豪邁送向了花雨晴。
“撲……”一針下去,就如蚊子咬了一口般只一下下的痛,南宮慕風這才安心了,卻還不敢睜開眼睛,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呀,要是真出了問題,他那心就拔涼拔涼的了。
一針,兩針,三針……
每一針都讓南宮慕風心驚膽戰,可是慢慢的,他渾身上下的躁熱感卻消失殆盡,那突如其來的冰冷的感覺更讓他懷疑他以後會不會因爲這幾針而不舉了,“停手。”他大叫。
“皇上,六針已施完了,要停手哪裡?”花雨晴笑瞇瞇的望著眼前‘玉體’橫陳的男人,他身上的小紅點已迅速消失,此刻望著他的身體倒也別有一番韻味,典型的一帥哥,還不錯。
南宮慕風睜開眼睛,然後他看到了命根子上那扎的極淺的六根針,似乎只要一動,那六根針就極有可能掉下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怎麼也不相信有人施針會施到那個部位,看看都是可怖,他還是擔心他會不舉,指著身體的那一處,“小晴兒,那些針什麼時候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