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莎,你坦白,那龍袍是不是你私下偷偷請人縫製的?”雨梨狡黠的看著小莎,就在小莎帶著父皇去看那件龍袍的時候她就覺察出不對了,乾天殿一向是吳通子的地盤,小莎不可能什麼都那麼清楚的,而且那人的話也絕對在理,吳通子再笨,也不會笨到把龍袍大張旗鼓的擺在明面上的桌子上。
小莎嘿嘿一笑,直接就把雨梨拉到了一邊,“姐姐,不許說出去喲,其實那龍袍是我昨天藏進去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前幾天開始我覺得我應該要扳倒吳通子,否則我就要有黴運上身一樣,卻不想昨天才藏的龍袍今天就用上了,看來我們兩個與駙馬爺真是有緣,這是上天的安排呢。”小莎得意洋洋的說著這些,心裡頭已經樂開了花,要不是她聰明,也不會這麼容易就拿到水牢的鑰匙。
雨梨點了點小莎的腦袋瓜,“就你促俠又聰明,給,鑰匙在這,你去開門吧。”皇后早就把水牢的鑰匙交給了她,捏捏自己的肩膀,她還好多事情要安排呢,救了這水牢裡的兩個,她還要派人去救了那些山洞裡的人,至少讓他們除了毒再有東西吃,然後最好都返回玉宮,而把洛竹邪和宮竹缺留下,這就好了。
想到要大婚,雨梨的臉上就如梨花開,燦爛一片。
小莎親自打開了水牢的大門,惹得那些站在一邊的太監和宮女們大跌眼鏡,平日城嬌滴滴的很少親力親爲的雨莎公主居然爲了討駙馬爺的歡心自己去開牢門呢。
“咔嚓”一聲,鎖落了,門開了,小莎趕緊走到宮竹缺的身邊扶著他,而雨梨則是扶著洛竹邪,才一踏進水牢,四個人就被眼前的一片汪洋驚呆住了,果然是水牢,一片死水,泛著一股子惡臭,不知道多久沒換過這裡的水了,而那水牢正中央的兩個鐵柱子上各自綁了一個人,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是宮竹缺和洛竹邪想要解救的人,兩個公主的視線齊刷刷的盯住了花雨晴,她們也立刻就對花雨晴有了敵意,這女人真美,渾然而天成的一雙清澈的眼睛此刻正緩緩向他們掃視而來,然後一聲驚喜的呼喚脫口而出,“竹缺,竹邪,你們怎麼來了?”
“晴兒……”回答她的是兩個男人的異口同聲,然後是兩個公主同時綠了的臉。
果然,他們兩個男人對這女人是有情義在的,否則也不會那麼巴巴的求著她們救人了,真想要反悔,可是再看女人身邊的男人,卻又好象與這個叫晴兒的女人更加般配,難道是她們的感覺錯了?
難道水牢裡的一男一女果然是夫妻?
“你們兩個是夫妻了嗎?”小莎直接問了,不然心裡堵的慌,真怕救了自己的情敵。
“是的,他們是的。”花雨晴還沒說話,洛竹邪就代爲答了,不然,他怕花雨晴一個說錯了什麼,兩個公主不救人,那可就麻煩了。
這下換作花雨晴傻了,玉剎羅開心了,不過兩個人誰也沒吭聲,他們一致的都有些迷糊,他們不知道洛竹邪和宮竹缺身邊的兩個女人是誰,不過能帶著他們兩個大搖大擺的走進這水牢,那身份非尊即貴,絕對不可小覷了。
“來人,解了他們身上的鎖鏈。”雨梨吩咐水牢裡的牢頭,這回她們姐妹兩個誰也不願意親自動手了,有可能是情敵呢,尤其是小莎,因爲她親耳聽到過宮竹缺喚過花雨晴的名字。
牢頭跳入水中,三兩下就遊了過去,兩把鑰匙開兩把鎖,然後將兩個人一一的帶到了水邊的地板上,洛竹邪與宮竹缺再也不敢衝過去了,他們生怕兩個公主誤會了,要是不救花雨晴那就是得不償失了,因爲,他們也看出了花雨晴和玉剎羅也如他們一樣的中了毒,否則那鐵柱子再加鐵鎖根本就鎖不住他們。
“來人,先將人送到水荷宮。”雨梨說完就拉著洛竹邪欲要離開。
洛竹邪沒有反對,他似乎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花雨晴淡淡望著四個人離開的方向,她長舒了一口氣,倘若真的是象她看到的那般他們兩個都幸福了,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水荷宮,當花雨晴洗乾淨了身子,當她終於有了力氣之後,她叫人拿過了紙筆,這毒她在水裡已想了三天三夜了,解藥已經大致都有了眉目,只是有一味藥她還不敢十分的確認,不如就先讓自己來試一試,如果不對,再重新配過。
慢慢的寫下一個又一個的藥名,花雨晴暗自嘲笑自己,自從穿越過來,這是她與玉剎羅最爲狼狽的一次,想到那一天,她忍不住的來宮裡尋找玉剎羅,卻被吳通子和玄出子合力圍攻,終於無法以一敵二,這才敗給了他們,也被他們給施了毒,玉剎羅也是與她一樣的遭遇,看來吳通子與玄機子配合在一起對付他們中的單獨一個人,她與玉剎羅都不是那兩個人的對手,不過,倘若他們一對一,她絕對不服輸,絕不服輸,否則當初玄機子也不至於利用無情來削減自己的功力了,玄機子怕她,這是真的。
藥來了,洛竹邪和宮竹缺卻始終沒有出現,花雨晴望著那一碗藥,求人不如求已,反正她也中了毒,由她自己來試還更快也更能找出對不對癥的緣由,想到這裡,花雨晴端起了藥碗,一碗濃黑的藥汁,泛著苦的送到了脣邊。
驀然,門開了,玉剎羅走了進來,“晴兒,別喝。”
可是晚了,花雨晴“咕嚕”一聲就將那碗藥汁嚥進了腹中。
“晴兒……”玉剎羅費力的走過來,“那藥中有……有……”他不知道要怎麼說了,反正就是有東西。
“有什麼?”難道這水荷宮裡的人不可信嗎?不會吧,就是這宮裡的公主救了自己和玉剎羅的。
“有迷情的藥。”玉剎羅一口氣說完,臉已紅了半邊,他剛剛躺在房間裡休息,正自閉目養神的時候,窗子外兩個小宮女的話已落在了他的耳中,她們似乎是以爲他睡著了,所以就一點也不設防的說了出來。
“剛剛公主叫小鳳在藥汁裡下了藥呢。”
“誰的藥呀?”另一個小宮女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個被公主救回來的人自己開的那一劑藥。”
“加了什麼?”
小宮女吃吃的笑了起來,“我聽說是讓人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越是不說越是挑起了人的好奇心。
“就是讓人情不自禁讓人迷亂的那種藥。”
“小蹄子,這事你也到處說,要是被公主知道你在這裡亂嚼舌根,你小心的舌頭。”
兩個小宮女就這樣讓她們的對話全部送到了玉剎羅的耳中,此刻玉剎羅回想起來,卻隱隱的覺得不對,似乎那兩個小宮女是故意的,故意要讓他聽到,然後讓他來到花雨晴的房間,然後再……
曉是他是男人,曉是花雨晴早已是他的女人,他也覺得這有點乘人之危了,可是就在他的話才說完的這一刻,牀上的花雨晴已是媚眼輕瞇,嫵媚含笑的望著他了。
天,他與她一定是被兩個公主給算計了。
不過,他被算計的心甘情願,他抓住了花雨晴揮過來的小手,然後不經意的送到脣邊吻了又吻,那滑膩的小手絲毫也沒有因爲在水中浸泡了那麼久而有任何粗糙。
“小晴兒。”他低喚,語氣絕對曖昧,他要配合兩個公主的意圖,讓她們滿意他對花雨晴的一切,人家這是在成全他呀,他沒必要笨的不利用,不然,小晴兒就真的有可能變成別人的女人了,想到洛竹邪和宮竹缺,他身體裡的醋勁上來了,真酸。
於是,脣齒落下去,一點也不猶豫的在花雨晴的身上游走著,彷彿要把她全部都吃進自己的肚子裡一樣,她真甜真軟真滑。
花雨晴只覺口乾舌躁,她先是聽到了玉剎羅說她的藥裡被摻了迷情的藥,可是她知道的也晚了,她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喝過了藥之後,她的身體除了躁熱以外還在慢慢的恢復著體力,這藥就在解她身體裡的毒,一點一點在瓦解那所有的毒性,她不管了,她也暫時管不了這些了,她只是巴巴的貼著玉剎羅的身體,他的身體冰冰涼涼的讓她好舒服好舒服。
“玉,我好熱。”她熱的發狂,熱的想要把她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裡。
手指開始不由自主的撕扯著身上的衣衫,有她的,更有他的。
不過片刻間,兩個人便已羅裎相見,片布不沾身了。
玉剎羅雖然已被她挑起了所有的興致,可是他的身子還是軟軟的,他沒喝那試藥的藥汁,他的體力還是沒有恢復,倒是花雨晴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了身下,“玉,給我。”
他不說話,他只給她溫情的一刻也不間斷的吻,從額頭到頸項,再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然後是她的小腹她的……
她輾轉輕吟,無法抑制的是欲更是心,她從來都是愛他的,她一邊迷亂的任他吻著一邊告訴自己她愛他。
於是,因爲愛,所有的動作所有的感覺都是無比的美與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