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冬亞今天一反常態(tài)的溫柔,他居然做足了前戲,讓我在戰(zhàn)栗和隱隱的期待中,與他一同登上了高峰??????
我用被子緊緊遮住自己,把臉埋進被窩里,我非常痛恨自己今天的反應(yīng),我怎么可能那么不受控制的去迎合他?簡直是不可思議,不可原諒!
蕭冬亞輕笑,要揭開我的被子鉆進來,我死死地拉住不讓,他就改變策略,掀開了我蒙住頭的被子,點著我的額頭問:“你就不怕悶了啦?”
“悶死了就不用活受罪了!”我甕聲甕氣地回答,一張臉在他的注視下,變得滾燙。
“噗——”蕭冬亞仿佛發(fā)現(xiàn)了天下間最好玩的東西,他雙手捧起我的臉,在上面深深吻了一下,笑,“親愛的,你今天的表現(xiàn)很好,再接再厲!”
我的臉更紅了,我呸了他一口:“別想有下次,你再敢碰我,我廢了你!”
“你一定不舍得的!”他隔著被子抱著我,又把柔柔蜜蜜的吻,輕輕印在我臉上。
又糾纏了一會兒,他才放過了我,抱我下樓去吃飯。
我一直埋著頭不敢看他,慢慢數(shù)著飯粒,尋思接下來該怎么和他相處呢?
蕭冬亞為我盛了一碗湯,放在我面前,然后很隨意地說了一句:“那天和你玩牌的那幾位千金,覺得你不錯,又想約你玩,你去不去?”
我想也不想,就拋出了一句:“她們當(dāng)然想和我玩,誰叫我是牌技爛得不行的蕭大少奶奶呢?要想贏我的錢,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蕭大少奶奶最不缺的就是錢,她缺的是開心。”
我心口一頓,抬眼往他,卻不料瞧見了他眼底最真誠的關(guān)心。
蕭冬亞似乎也沒料到我會突然看他,尷尬一笑,忙別開了臉,他訕訕地說:“是我送你去,還是你自己去?”
“我自己去吧,不勞你大駕了。”
“那好,回來時給我打個電話,我在家等你!”
我換了衣服出門了,在他為我打開車門,送我上車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意識到我們剛才的相處有點像我和楊正華從前的相處了,換言之,就是我們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了。
我莫名地抖了一下,把這個想法急忙藏進心底,再不敢正視。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和那幫千金貴婦一起度過的,空虛寂寞的日子,稍微得到了一點充實。
我曾經(jīng)想著拉飄飄也參加這樣的活動,可她實在太忙了,我只好作罷。
飄飄的訂婚宴,在所有人的期待中,終于到來了。
王力和安然在前一天晚上抵達(dá)了s市,七七也在晚些時候坐飛機來了,不過,她沒有要我們?nèi)ソ樱窃诘诙旌皖櫪杳饕黄鸪鱿擞喕檠纭?
本來按照尤家人的意思是訂婚宴要極盡奢華,大肆操辦的,可尤拉和飄飄都不贊成,說現(xiàn)在簡單一點,將來婚禮時再說。
因此整個婚禮上,尤家人只請了一部分親戚和關(guān)系比較好的朋友。
一大早,我就開著車去酒店見王力和安然,蕭冬亞則直接開車去了尤家。
數(shù)日不見哥哥和安然,我在敲門的時候,心情非常的激動。
來開門的是安然,她望著我,呆了一呆:“雅文,你怎么過來了?”
“昨晚就想來的,蕭冬亞不讓,所以我就一大早來了。安然,哥哥呢?你們倆都好嗎?”我一把抱住安然,開心地問。
“我們都很好,倒是你,讓我們一直都掛心。”安然挽著我的手臂,把我?guī)У搅死锩妗?
哥哥還躺在床上,見到是我來了,忙從床上起身,拉了我的手,不停打量著我。
“哥,不用檢查了,我很好,沒有受到虐待。”我知道哥哥的意思是什么,急忙解釋,讓他放心。
“蕭冬亞沒有折磨你?”哥哥的眼睛瞪得很大,表示不相信。
我微微黯然了一下,突然警醒,忙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笑道:“哥,我現(xiàn)在是蕭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媒體時刻關(guān)注著呢,他不敢對我怎樣。”
我不敢向哥哥說出蕭冬亞態(tài)度上的突然轉(zhuǎn)變,我怕他們更加擔(dān)心我現(xiàn)在的處境,如果因此而讓哥哥再次受到傷害,我將會內(nèi)疚一輩子。
哥哥和安然的心稍安,我們?nèi)俗谝黄穑拈_了,從他們的口中我得知,哥哥和安然已經(jīng)登記結(jié)婚了,但因為還有些事情未了,所以婚期將會無限期地延后。
我在祝福他們的同時,哽咽了:“哥,安然,都是我拖累了你們,讓你們的婚禮都不能如期舉行。”
安然為我拭淚,笑容淺淺,語氣溫柔,她安慰我:“不是你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想事業(yè)有成后再辦婚禮。”
“事業(yè)有成?”我睜大了眼,非常不解地望著她,“你們現(xiàn)在還不叫事業(yè)有成嗎?”
一個是知名心理師,一個是律師事務(wù)所的負(fù)責(zé)人,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應(yīng)該是人上之人了。
安然笑了:“我們想來s市發(fā)展。”
“為什么?”我心口一跳,“在a市不好嗎?”
“我們一家人沒有在一起啊,文文,我們想離你近點。”哥哥在旁邊插上一句。
我被他們這個突然的決定給震懵了,我想到了哥哥所受過的那些苦,也想到了蕭冬亞對我的那些威脅,我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我毫不猶豫地表示了反對:“我不贊成你們來s市,如果是為了發(fā)展事業(yè),a市比這里好多了,如果是為了我,你們更不應(yīng)該來,因為你們在這里,蕭家會打壓你們,讓你們沒有出頭之日。”
“無所謂,只要我們大家能在一起就行了。”王力主意已定,不管我怎么勸說也無濟于事。
我只能怏怏地嘆息,支持他們了。
蕭冬亞催促的電話,在此時非常突兀地響了起來。我接通了它,蕭冬亞略微不耐的聲音立刻出現(xiàn):“親愛的,怎么還不來?需要我來接嗎?”
“不用,我馬上來!”急急地掛斷電話,我抬眼,正好對上了哥哥深思的眼神。
他冷著聲音問:“他這是在演戲還是真的對你好了?”
“他這人難道你不了解嗎?”我模棱兩可地回答了哥哥,催他們兩人快點出發(fā),時間不早了,飄飄和尤拉的訂婚儀式恐怕快要開始了。
尤家的別墅布置得很喜慶,我們?nèi)粟s到的時候,大多數(shù)賓客已經(jīng)到了,蕭冬亞站在人群中,猶如 鶴立雞群,正在那兒翹首以盼。
見到我出現(xiàn),他迎了上來,親昵地抱著我的肩,寵溺地笑:“終于等到你了!”他那個語氣,好像很久不見我,想念至極一般。
我尷尬地想甩開他的手,我小聲提醒他:“大家都看著呢,我哥哥和安然也在后面。”
“看著就看著,我寵愛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對的?”他賴皮地一笑,眼瞼微微上揚,視線落到了王力和安然身上。
瞪視了半秒,蕭冬亞慵懶至極地笑:“我現(xiàn)在的眼中,只有我漂亮可愛的老婆,其他人,我看不見。”他拖著我的手,要往一邊去。
我在被拖走的時候回頭看王力和哥哥,發(fā)現(xiàn)他們倆的眼底,充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
他們,一定是誤會了,以為我和蕭冬亞現(xiàn)在琴瑟和鳴,如膠似漆了。
我正想要甩開蕭冬亞,跑到他們面前去解釋一番,可轉(zhuǎn)念一想,被誤會了也好,說不定他們見我在這里過得很好,就打消來s市的念頭也不一定。
我就任由蕭冬亞牽著我,到了客廳的一個角落。我沒好氣地問他:“拉我來這里干什么?我要去找七七,我們很久沒見了,我有好多話要和她說。”
“不急,先陪我一會兒。”蕭冬亞扣著我的腰,把我的頭往他懷里靠。
“你聽聽我的心跳,它可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所以,以后不準(zhǔn)你離開我這么久了。”
他的心跳,非常有節(jié)奏的在跳動,我緊貼著他的胸膛,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可是,我現(xiàn)在沒有心思和他胡鬧,我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橫眉相向:“你有病啊,演戲都不分場合嗎?現(xiàn)在是飄飄的訂婚宴,不是你的訂婚宴!”
“我沒有演戲,我是說真的!”蕭冬亞的眼眸斂去了妖魅的神色,換上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深情。
這丫一定有病,或者說是快要病了!
我不想和他繼續(xù)在這里糾纏不清惹人注目的,我怒瞪著他:“你再不放開我,可就別怪我不配合你演戲了!”
“你想怎樣做?”他挑眉,語氣中有了絲嘲諷。
我咬著牙,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瞄向了他的腳,低低地問:“如果蕭大少儀容不整,會不會很丟人啊?”
我略微抬高了腳,就要往他價值不菲的皮鞋上踩去。
“你敢!”蕭冬亞立刻意會,冷冷地威脅我,手中的力度加大,把我更緊的往懷里抱。
他的嘴唇,也落了下來,準(zhǔn)確無誤地找準(zhǔn)了地方,深深地吻去。
“啪啪啪??????”好響亮的鼓掌聲,我從被突然襲擊所造成的迷茫中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我們的周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聚集了無數(shù)的身影,大家都笑看著我們,饒有興致地鼓掌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