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父母的話,馨雅深受啟發,她覺得她找到了比做建筑設計師更有意義的事業,而且這份事業將會與司空擎息息相關,是完美的。
經過與南宮夜和冷若冰的探討和分析,馨雅覺得突然任重道遠,圣度之行,不再僅僅是完成馥雅和她自己的一個天使愿望,而是一項非常艱巨的人生事業。
所以,在出發前一天的晚上,她給司空擎打了電話,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他,并征詢他的意見。
司空擎絲毫沒有猶豫,甚至還很贊賞,“馨雅,你做的事非常有意義,我看到了我未來的掌教夫人,將是超越百年來歷任掌教夫人的一位杰出女性。”
聽到自己未來的老公夸贊,馨雅開心得一直笑魘如花,“擎,可是,我記得歷任掌教夫人,可都是站在掌教背后,做一個很乖的女人,主要是協助掌教維護一種神圣形象的,如果我總是去做這些事,你不會覺得打破了規則嗎?”
司空擎笑著安慰,“不會,以前歷任掌教夫人,都是從龐大的皇定分支中選出的公主,她們自幼就被定向培養,只做一個侍候掌教的傳統女性,你是第一個打破規則的掌教夫人,自然要做非凡事,而且司空教的教義宗旨就是普度凡眾,你做的事很符合教義。”
最后,司空擎無比暢想地說,“以后,我們結了婚,你可以和我一起飛往各地,共同完成各種神圣濟世的事情。”
“真的嗎?”馨雅興奮地坐了起來,“我真的可以做這些事情嗎?”
司空擎輕輕地笑了,“當然可以,我很需要這樣一位夫人 ,不過……”停頓了兩秒,“你不做建筑設計師了嗎?”
“我可以放棄。”馨雅此時就是有勇氣放棄自己的專業,“我覺得現在要做的事,比設計建筑更有意義,因為,建筑設計師很多人都能做,而做一個一生從事愛心事業的人,卻不是很多人都能做到,我有精力,有家勢背景,就應該做這件有意義的事。”
“嗯,放手去做吧,我永遠都支持你。”
司空擎眼前浮現了一個心路已經驟然拓寬的南宮馨雅,他覺得非常欣慰 ,因為他的心也很寬闊,他自幼被公認為天才,博覽群書,見多識廣,從來都不是只想做一個平凡的人,他也認為上天賦予他天才的頭腦,還有特殊的身份,一定是有使命的。
馨雅所要做的事,也是他想過的事。
他這一刻無比開心,因為她和他突然就站在了同一個高度的思想水平線上,他看到了彼此相愛且并肩向前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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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父母和未來老公的允諾支持,馨雅無比開心,她的心放在了一個凡眾無法企及的高度。
她覺得馥雅一定就是天使,她出現在她的人生里,就是為了一朝喚醒她,讓她成為這種有意義的人。她不是普通人,是世界首富之女,還將是世界最大的宗教組織,司空教的最特殊的一代掌教夫人,一定是有上天賦予的使命的。
馥雅雖然在她的人生里曇花一現,但對她的影響卻是一生的,她就是她的天使。
現在,她終于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是什么,那就是一生從事愛心事業。把她身后強大的財富,還有宗教信仰,化作福音,傳播給世界最貧窮苦難的地方。
以前所受的那些苦痛糾結,愛恨糾纏,生離死別,都是對她人生的磨礪和鍛造,讓她學會直面困難,也學會如何去愛。
而今,她終于收獲了愛情,并且會對定地守護愛情,這份愛情是不平凡的,她將和愛人并肩向前,一起散播人間之愛。
所以,她載著使命出發了,和穆昊澤一起飛往了世上最貧窮之地,圣度。
與他們一起同行的,還有小崔。
當在上飛機前看到小崔的時候,馨雅特別驚訝,“小崔,你不是在西北軍事基地任職嗎,怎么又跟在昊澤身邊了?”
小崔自然知道,穆昊澤還有秘密隱瞞著馨雅,所以,他第一時間看向穆昊澤,不敢多說話。
穆昊澤則是笑笑地撒謊,“我以前用小崔用習慣了,所以回來后,又請示上級,將他調到了身邊。”
馨雅點頭表示理解,“對了,昊澤,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墜機上岸后,去了哪里呢?”
穆昊澤覺得,在馨雅面前撒謊,真的有些艱難,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對她說謊,可這一次,他埋了一個彌天大謊,“馨雅,不要問了好嗎?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馨雅以為他是因軍事機密不可外泄,不愿意說,所以也沒有再為難他。
————
圣度,國不成國,都是部落,一些現代化國家的出入境手續也根本不存在,馨雅和穆昊澤最先到達的地方,是大亞國在圣度的一家最大的公益組織,天使基金會。
這個組織是由大亞國一位頗有學識的富商發起成立的,已經有三十年的歷史,在圣度也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
聽說世界首富之女也要加入公益活動,天使基金會的執行主席親自接待了馨雅和穆昊澤。
在馨雅的要求下,天使基金會主席安排了向導,帶領馨雅前往貧窮部落考察走訪。
這一次考察,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馨雅夜以繼日,不知疲憊,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
在這里,她見識到了真正的貧窮是什么樣子,這與她二十五年,生活在世界首富之家的人生,完全是兩個極端,她是千金大小姐,吃飯穿衣還要講究質量和品位,可這里的人,連吃飽都成問題。
這里雖然草肥水美,可以放牧,但這里的土質特殊,除了長草,很難種植什么農作物,所以只靠放牧不足以維持生計。
糧食,在這里比金子還要金貴。
這里的人長期忍受饑餓,多少孩子在未成年之前,就因為饑餓而瘦得皮包骨頭,甚至死去。
這里的人,穿著更是破敗,基本都是麻衣,大多衣不蔽體。
最苦難的一點是,馨雅見識到了,已經變味的宗教信仰,對這里女人的束縛,她們的確如新聞報道和書中記載的那樣,全部缺少兩根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