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tashidelek給包的大紅包包,今天加更,感謝大家的支持。有票票盡情的投過來吧:)
楚天歌驚恐的瞪著眼,從六十五度的斜角正好看見那位置所現的紅紅一片。從他的表情,不用猜已知道他看出了她的秘密。
“你知道該怎么處理嗎?”真難得這個時候,他能問出這樣的話。
李淺點頭,又搖頭。她明白這是什么,但實在不知在這偏僻的山谷,身為第一次初潮的女子該做點什么?也不知用點金創藥糊上去,能不能止血?
楚天歌表情很無辜也很無奈,愣了半響,然后很友善的告訴她,他也不知該怎么做,所以她只能就這么著了。
李淺磨了磨牙,卻對他明顯看好戲的表情莫可奈何,誰叫自己出了這么大的丑呢?而平生最大的糗事被他看到,也不知能不能殺人滅口?
楚天歌一直看著她,見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里忽覺爽快極了。這些時日,對她的仇恨也瞬間消弭不見。一個女人嘛,還是很漂亮的女人,被她耍一下,只當打情罵俏了。而最主要的是那一天他沒親錯人,至少吻的是個真真正正的女人。回想那一吻的滋味兒,還真是**的讓人回味,舌尖上依然有種酥麻的感覺。若不是這會兒身體狀況不允許,倒想撲過去再嘗一遍那粉紅的唇瓣。
李淺哪知道他此刻的齷齪心思,兀自苦惱著該怎么處理“下面”的事。手帕太小,恐包不住,難道要把裹胸拆下一條嗎?
這么想著就向楚天歌借把匕首小刀之類的,楚天歌倒也大方,把名貴的軟劍扔給她,害得她嘴角一個勁兒抽搐。軟劍這東西看著值錢,可割起布來絕不比竹簽好用。但現在湊手的一樣也沒有,她只能抱著軟劍,一點點蹭著,小心翼翼地挪到一塊大石后。
對于她這別扭的樣子,楚天歌很“好心”的沒有爆笑出來,盯著她的眼神卻是灼熱的,恨不能透過那石頭看出點什么。
李淺掀開衣襟,心里總覺不踏實,從石后偷瞥他一眼,見他老老實實的待在那兒,沒有妄動的意思,不由松了口氣,放心的脫下衣服和褻褲。好容易處理完了,她從石后轉出來,看楚天歌正閉著眼養神,不由暗贊,沒想到他也算個君子。
她是不知楚天歌的性子,“君子”兩字從來與他無緣,若不是雙腿不能行動,那自然是要做點什么的。現在既然不可能,那還不如視而不見的好,省得一時心猿意馬,又控制不住某些部位,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李淺收拾完后,又回來給他治傷。她打定主意要讓他幫忙,當即換了一副笑臉,笑盈盈的給他接骨,涂抹傷藥,極盡溫柔。
楚天歌滿意的被她服侍著,竟覺這樣待在這荒山野嶺的滋味兒也不錯。
夏日的夜晚,山里也頗為寒冷,李淺生了火,兩人坐在火堆邊烤火取暖。她不時的偷瞟一眼他,尋思著怎么開口,而楚天歌任她看著,手里拿根木棍撥弄柴火,默默不語。
他心里很覺好笑,這丫頭看著聰明,對于有些事情卻遲鈍之極,孤男寡女共處,還不時的偷看,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兩個人都不說話,只守著火堆,后來都覺困倦了,便各自倚著一塊石頭睡了過去。
好容易等到天亮,李淺發了信號,便坐等紫衣衛來接。一整晚沒吃什么東西,她抓了只野兔,就著沒燃盡的火烤熟,一面翻著兔肉,一面跟楚天歌商量抓馮成。她想了一夜,最終決定不跟他打埋伏,有什么事直來直去的說更好。當然,說完后還不忘了威脅一下,若是他不肯,也就不用回江洲城,就留在山里過年吧。
從小李淺就知道鍥而不舍對一個人的成功是多么重要,比如以前在宮里時,廚房的大廚師沒做她喜歡的菜,她會跑到廚房追著大師傅的屁股問,“為什么沒有我愛吃的炒牛肉?為什么沒有蘿卜絲?為什么呢?為什么?”
如此反復問了一個時辰之后,第二天五殿下的餐桌上一定會有這兩道菜。雖然最后要等齊曦炎吃完了才能吃,但好歹目的達到了。而今天對楚天歌,除了威逼利誘之外,她還特意采用了這種死纏爛打的招式。
楚天歌一遍遍聽著她翻來覆去的說同樣的話,又氣又煩,在被她問到第五百遍同不同意時,他終于點頭了。實在受不了這丫頭的纏功,若用這手段追男人,一萬個也得同意了。
等到快中午時,紫衣衛終于來了。他們從上面順下一根超長的繩索,李淺動作利索的爬上去,然后把手伸向楚天歌,“大少,李淺能握您的手嗎?”既然已結成同盟,總要客氣一下。
楚天歌撇嘴,“若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的話,那等會兒上去了,你就用刀砍了被我抓過的手,以示貞節好了。”
楚天歌哼哼兩聲,“我沒那么烈性。”
他不但不烈性,還超級不要臉,突然提了口氣,一把攬住李淺的腰,然后還很舒服的在上面蹭了蹭。
李淺也哼哼兩聲,真想把他一腳踹下去,不過考慮到剛說服他幫忙,不能殺人,也只有咬牙忍了。
爬上山梁,看見李我一副擔憂不已的表情,忍不住眼睛開始發酸。她雖然性格堅強,可到底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劫后余生,心里的委屈瞬間釋放出來。若不是這里人多,肯定要痛哭一場的。
李我上下打量著她,突然驚叫一聲,“首領,你受傷了?”
李淺低頭看下身,那片紅分外明顯,不由臉色有些青。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的屬下從來都是盡職盡責的。
“沒事,這不是我的傷,是楚大少的,為他治傷時不小心弄上去的。”
她也是死催的,解釋個屁啊,以至于眾人看她的眼光帶了不少顏色,更多的是濃濃的好奇,到底是怎樣的接觸,才能在那個位置染上血呢?
楚天歌難得沒嘲笑她,神情懨懨的,完全不復剛才巴住她的強勁,只在李淺反復提醒他要遵守約定時,勉強“嗯”了一聲。
今天百花會就開始了,最重要的一項奪花魁在晚上舉行。他們倆一個是百花會的主持者,一個是最有競爭力的參賽選手,誰也不能不到場。兩人沒空耽擱,上了馬車就直接回府換衣服去了。
李淺傷不重,倒也罷了,洗個澡立刻生龍活虎,只可憐楚天歌受了重傷還得堅持著主持會場。她愉悅之余,自是免不了為他掬把同情淚。
當然,只是形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