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了司空祁墨的話里有話,君柳依眉心緊蹙。如您已閱讀到此章節,請移步到
“我想和你談談?!彼究掌钅珤吡怂磉叺拇毫谎?,自知春柳夏荷是她的貼身侍婢,也側面了解了她們的主仆情深,司空祁墨便也沒有呼呼喝喝要二人退下,只是看看她們,又看看君柳依。
偏過頭看了春柳一眼,君柳依這才點了點頭:“春柳夏荷,你們先退下吧。”
春柳點了點頭,朝著二人微微福身,便走前幾步跟在了夏荷身后離開。
見夏荷一臉興沖沖的模樣,她也猜到了什么。
遠離了君柳依他們所在的藥草園,春柳叫住了夏荷:“夏荷,你知道什么?”
“啊?”夏荷頓住了腳步,賊笑了幾聲看著擋住自己的春柳,擺了擺手道:“我……什么都沒有做啊?!?
“是嗎?”春柳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她,一瞬不瞬。
二人雖然同樣的年齡,可是春柳性子沉穩,比起夏荷的急性子略顯成熟,平日里就好像是大姐姐一樣教導不省心的妹妹,這也導致了夏荷在春柳嚴肅起來的時候,會乖乖受教。
“其實我也沒有做什么。”夏荷小聲嘀咕道。
“只不過是司空公子偶爾問起少主的時候,據實以告而已。”夏荷越說越小聲:“其實司空公子很關心小姐的,他在乎小姐為什么受傷,在御靈門過得如何什么的,我看得出來的,他喜歡小姐?!?
盡管說得小聲,可每一字每一句春柳都聽了進去。
而不同于夏荷的興致勃勃,她卻是緊蹙起眉頭。
“你怎么都沒有和我還有小姐提起啊!”春柳呵斥了一聲。
“怎么了?”夏荷不解抬眼,“小姐和司空公子不是很般配嗎?更何況如果真的司空公子如此有能力,或者也可以幫助小姐去調查……”
春柳猛地瞪了她一眼,語氣中很是不悅:“夏荷!”
知道春柳氣惱什么,夏荷連忙擺手道:“這一點我可什么都沒有說?!?
“春柳,你也知道的小姐背負著什么,若是憑借我們的力量,根本難如登天啊?!毕暮赏熘毫氖职肴鰦傻溃骸笆裁丛捒梢哉f,什么話不可以說我是知道的,我也不過是想撮合小姐罷了。其實我看得出小姐對司空公子,不同于其他人。”
夏荷雖然莽撞,可是她說的話語,卻也令春柳認可地嘆氣了一聲。
目光轉向藥草園,春柳的眼中有些迷茫。
也不知道對于小姐來說,現如今的情況她還能不能毫無保留的去接受一個人,一份愛情?而若是可以,司空公子又會不會委屈了小姐呢?
藥草園那頭,二人依舊相對無語。
君柳依低著頭,跟著司空祁墨漫無目的地走著,繞過藥草園走近了后方的假山涼亭處,司空祁墨這才停了下來。
跟著后頭的君柳依差一點點就要撞了上去,有些忐忑地看著他,心里卻也不安了起來。
此刻君柳依心里所想的,都是他的那一句:給不了我一個公平,這傷怕是永遠好不了了。
其實,在司空祁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君柳依的心里就已經有了猜測。
想起半個月前在遇襲之時他說的話,字字句句回響耳邊,君柳依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來。
若是舊事重提……
就在她心不在焉的時候,司空祁墨皺眉道:“我有那么不招你待見嗎?”
“什么?”君柳依有些不解。
“君柳依,你自醒過來后就一直在躲著我,不是嗎?”
“大師兄和上官俊看得死死的,不是我沒有關心公子?!本擂q駁道。
“是嗎?”司空祁墨也不說什么,就這樣子盯著她的眼。
“那我離你遠遠的,你也不會和我一樣難受嗎?”犀利的目光不放過君柳依一絲一毫的神態變化,司空祁墨霸道得不容她逃離。
見她不自覺轉過臉,司空祁墨卻也跟著朝著那個方向走了幾步。
“你明明心里有我!”斬釘截鐵的聲音中帶著絲許的愉悅。
這幾日,司空祁墨對于君柳依的疏離和不聞不問,心里是憋著氣的。而在夏荷的只字片語中,也陸陸續續知道了君柳依在御靈門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她和上官俊根本就沒有在一起!
君柳依不愿在此事多做糾纏,便也板著臉道:“司空公子,你我之間若是再談論這個就真的沒意思了?!?
看了司空祁墨一眼,微微頜首:“如果沒有其他的話,我先走了?!?
瀟灑轉身,君柳依便要邁步離開。
“君柳依,你和上官俊根本就沒有那么的堅不可摧。”司空祁墨快步上前,將君柳依攔了下來,步步逼近直到將她圈在了假山旁,長臂一伸將她困在其中。
“我承認,你和上官俊的那種交集不是裝得出來的?!彼究掌钅托Φ溃骸翱赡闳粽娴哪敲聪矚g他,又如何會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想的是我而不是他?君柳依,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他的話令君柳依愈加頭痛了起來,她和上官俊本來就沒有什么,如今能被誤會不是件壞事,可偏偏這男人精明得要人有些不好應付。
就在君柳依思索如何拒絕的時候,只感覺身旁一陣風吹過,一道暗紅色的光影一過,輕而易舉地將自己解救了出來。
“司空公子看來身體已無大礙了。”上官俊的聲音冷冷響起,“不過柳依的傷勢可經不起太久的站立?!?
看著司空祁墨的眼里盡是戒備,上官俊的手依舊環在柳依的腰間,卻刺眼得司空祁墨眸子殺意盡現。
“上官少主似乎忘記一點,男女授受不親。”
這句話司空祁墨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而他接下來的舉動,確是霸道攬住君柳依,將人帶了回來。
“而我和柳依既然有肌膚之親,就斷然會負責的?!?
司空祁墨的話語,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君柳依和上官俊的心里都投下了碧浪。
“情急救人對柳依來說是常事,于我來看也是在平常不過?!鄙瞎倏⌒靶﹂_口,卻絲毫不愿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