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和表少爺那一幕讓孟夏臉紅很久,臉紅之後就想起了自己胸脯,跟那大小姐是沒得比,但孟夏侍候得更多的是比自己大兩歲的二小姐,二小姐那胸脯雖不如大小姐,但至少也有男人一個拳頭大,她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也有主婢之分。 ()
孟夏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腦裡閃過的是相府表少哥捏大小姐胸脯的舉動,當時大小姐看上去是相當地歡愉,嗷嗷地叫著,然後迫不及待和表少爺躲回房間了,而這會兒的孟夏沒有任何歡愉,突被賀中玨突然觸及,因爲她怕賀中玨淹死,死命抱住,賀中玨那手肘,反把她的胸脯反硌得生疼。
賀中玨猛不丁地問:“你是女人?”
“你管我是男是女,只是你在幹什麼?尋死?”孟夏避開賀中玨那雙漂亮的眼睛,賀中玨被河水一泡,那原來的面目立刻出了來七八分,孟夏不由得在心裡嘆道:這敗家子真可惜了這副皮囊!
“我…我…”賀中玨原本是聽見孟夏急急回來的腳步聲,故意往水邊走的,沒想到孟夏這麼緊張,水一衝洗,那張一直黑黑的臉露出本來的白晰,平時覺得孟夏就一雙眼可以看,黑白分明,這會配上那白晰的皮膚,竟比自己喜歡的那個什麼嬈嬈動人得多,只是小了點。
孟夏因爲急於去救賀中玨,紅花棉襖也未脫,這會打溼了,挺重挺沉的,她趕緊脫下來,裡面那件打溼的衫子便貼在身上,那跟小荷一樣才露出尖尖角的東西被凸現了出來,也有半個拳頭大小,賀中玨的目光正好順著孟夏的臉看了上來,目光停在那半個拳頭大的東西上,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孟夏發現賀中玨的目光不對勁,一低頭尖叫一聲:“你個下流胚子!”然後一個耳光揮到賀中玨臉上,賀中玨纔回過神,自己長這麼大,雖然那允治老頭對自己諸多不滿,但都沒動手打過自己,還打自己的臉,賀中玨大怒:“你纔是個潑婦,來...”
不過賀中玨那聲“來人”沒有叫出來,因爲他身邊除了個孟夏,無人可來,於是氣極:“你居然敢打本..,你吃了豹子膽了,看我今日如何收拾你。”
不過孟夏不知道別的王是如何,眼前這個王卻絕對是個軟腳蝦,自己只使個掃螳腿,就把他絆個狗吃屎,那被絆到地上的賀中玨無招可使立刻拍著地大叫:“我...”
孟玨才哼了一聲,偏那胸口由痛變得麻酥酥的,她趕緊把另一件灰棉襖拿了出來穿上,灰棉襖顯然是件男人衣服,她穿在身上明顯大了,她把紅棉襖一裹指著賀中玨掉在地上不遠那小手帕包裹道,“不走,你繼續叫,走,就趕緊,趁天亮的時候趕路!”
“趕路,往哪兒趕?”賀中玨不滿地坐了起來,以前府上那些小丫頭,多少,有多少他都記不得了,想著法子來勾引他,而眼下真是今非昔比了,無意識看了一眼,竟招來奇恥大辱,更辱的是自己還跟著她混了這麼久的吃喝。
孟夏把紅棉襖往身後一背,又抓把土往臉上一抹,沒看賀中玨一眼回了一句:“長州!”
“長州?去那裡做什麼?”賀中玨所接近的女子個個都是極珍愛自己容顏的,孟夏拿把土往臉上抹的舉動,嚇了他一大跳。
“我是長州人,這裡在打仗鬧事,我自然要回去,否則你想去哪裡?”
“我?我沒地方去。”
看著賀中玨那張俊俏的臉可憐巴巴的,想著到底是跟自己拜過堂的,而且這賀中玨比相府那個表少爺生得端正得多,如果是這樣的人…,孟夏一想到表少爺摸大小姐胸脯的場景,臉不由得就紅了:“那你要不跟我一起去長州,想到去哪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