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把冷峻的聲音,只見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黑衣男子走了過來。
只見前面那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那斜飛的劍眉英挺,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那銳利的雙眸如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孑然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qiáng)勢的氣息,圍著陳可兒姐弟的那些人似乎被這男子的氣勢所震住了,都不由自主地讓開。
而男子的身邊更有一個手把弄著一把明亮亮小刀的英俊男孩跟著不離身邊,那男子走得不快不慢,在酒吧霓虹燈陰暗的光線里,他的背影孤絕料峭,他看都沒看陳可兒身邊的陳宇揚一眼,他以為這小男孩只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陳可兒的陌生人而已,于是他高大的身影往陳可兒他們身邊一站,冷峻的目光環(huán)掃四周。
陳可兒和陳宇揚聽到了這把聲音,都不由地抬起頭來。
陳可兒看著他那熟悉的背影與站在他四邊的幾個黑衣人,她清美的臉上帶著靜靜的微笑,他來了。
此人正是張輝,原來從陳可兒走進(jìn)這間酒吧開始,一直在暗中保護(hù)她的黑衣人看了看這酒吧的所屬管理者是趙老三后,他也不敢驀然有所舉動,因為張輝他們現(xiàn)在在收集趙老三的犯罪證據(jù),所以他就立刻向張輝匯報了。
正在和谷風(fēng)他們一起在商量如何對付趙老三計劃的張輝一聽了黑衣人的匯報,俊美的臉上立刻一沉,急匆匆地掉下谷風(fēng)他們就往酒吧的方向而來,因為張輝沒有下命令,看著張輝那一臉冷峻的臉色,所以站著的黑衣人都不敢跟上去。
他這一舉動令谷風(fēng)莫名其妙,但軍人的直覺告訴他,令一向做事冷靜的張輝做出這舉動的一定是什么緊急的事了,想到張輝的傷勢剛好,于是他推了一下正在發(fā)呆的黃維斌一把說:“臭小子,還在發(fā)什么呆,還不快跟上去!”
黃維斌這才回過神來,對著站著的幾個黑衣人說:“都和我跟上大哥,要是大哥有什么事,你們是知道后果的。”
幾個黑衣人暗暗捏了一把汗,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在S城里,張輝他們是傳奇般存在的人物,人們聽得再多的就是他們幾兄弟的傳奇故事,他們的做事作風(fēng)對于很多反對惡勢力的人,是很崇拜,但是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張輝他們的真容,所以很多人都不認(rèn)識他們。
調(diào)戲陳可兒那個男子看了張輝一眼說:“喲,又來了幾個不怕死的了,你誰呀你?那么多管閑事!知道哥們是誰呀?”
和那男子一起的那十幾個人一聽,又圍了上來,陰陽怪氣地大笑了說:“對呀對呀,我看他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趙老板地盤鬧事,真是令人大開眼界了。”
張輝聽了,冷峻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慢慢地走向剛調(diào)戲陳可兒那男子,他身邊幾個黑衣人看著張輝面帶微笑地向那人走了過去,背后都不由得直冒冷汗,互相對視了幾眼,似乎在說:“完了完了,那人死定了,就算不死也得落個終身殘廢了,唉,沒辦法了,誰叫他惹誰不好,偏偏惹這妞了,誰不知道這妞是咱爺?shù)牡拙€,可惜呀!”幾個黑衣人同時把身轉(zhuǎn)過一邊去。
就在幾個黑衣人轉(zhuǎn)身的瞬間,人群中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夜的寂靜,怎么回事了?
原來那調(diào)戲陳可兒的男子的雙手被張輝硬生生地拆斷了,他倒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著,不明所以地瞪著張輝,臉色蒼白地喘著氣說:“你…你是誰?你敢對我下手,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周圍的人也被這變故嚇得目瞪口呆了,聽到男子的慘叫,和男子一伙的人都圍了上來,但卻都被幾個黑衣人阻擋住了,不讓他們靠近張輝身邊。
大家都不由得紛紛猜測張輝的來歷。
聽著男子的問話,張輝微笑著,但他這冷峻的笑卻是令那男子驚恐不已,這人太可怕了。
張輝說:“你聽著,我張輝,做事從來不問理由的!”
張輝的聲音不大,但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到,大家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什么?張輝,他就是張輝?不是吧?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倒在地上的男子一聽,額上冷汗直冒,他顫抖地忍住痛說:“小人不知道是張爺,請張爺你見諒,不過還望請張爺告訴小人,小人不知道那里得罪了張爺了!”
張輝沒有看他,轉(zhuǎn)身對著黃維斌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黃維斌俊朗的臉上帶著冷酷橫掃了一下在場所有人,說:“與這事無關(guān)的爾等人者,都走吧!”
大家一聽都不由得紛紛向著酒吧門口走去,這里的氣氛太可怕了,這些人都是惹不起的人物呀,一下子人都差不多走光了,那十幾個和那男子一起的人也正想離去,黃維斌一攔,冷酷地盯了他們一眼說:“我叫你們走了嗎?小李,關(guān)門打狗!”
一個黑衣人應(yīng)了聲:“是”就走了過去,把酒吧的門關(guān)上了。
那十幾個人額上,背上全是冷汗,站著都不敢再動一分,其中一個顫抖地說:“各位大爺,小人不知道是你們,小人錯了,多有得罪,還望各位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我們吧?!?
張輝冷峻如鷹般銳利的眸子掃了一眼在場的人,那氣氛冷到極點,冷漠地說:“哦,你們那里做錯了?說來聽聽!”
十幾個人面面相覷,站著一動都不敢動,那還敢說話。
張輝看了,說:“你們不說,那我來代你們說,你們都沒錯,錯就錯在他得罪了他不應(yīng)該得罪的人,”張輝冷冷地指了指躺在地上那一臉蒼白的男子。
地上的男子驚恐地看著張輝,顫抖地說:“張爺,小人愚昧,不知道張輝說的是誰!還望爺明說!”
張輝指了指顫抖著靠在陳宇揚身上臉色蒼白的陳可兒說:“她!是我的人,是你得罪得起的嗎?你去問問她,你去求求她,如果她答應(yīng)放了你,我可以考慮考慮!”
那地上的男子和那十幾個人一聽,都呆住了:“完了完了,這回死定了,原來這美妞這么有來頭的。”
那地上的男子一聽,那冷汗滴個不停,他顫抖地爬到陳可兒姐弟面前說:“小姐,對不起,是小人錯了,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小姐,還望小姐你高抬貴手,求你放小人一馬吧,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說完不停地叩著頭。
陳宇揚驚愕地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切,他正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靠在身上的姐姐如隨風(fēng)飄揚的柳絮般,軟軟的倒了下去。
原來一直強(qiáng)撐著的陳可兒,從看到張輝的出現(xiàn)起,她知道有他在,就不會有事的了,她所有的倔強(qiáng)在那一瞬間就崩潰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般的眩目瞬間涌了上來,仿佛置身云海深處,雙腳一軟,回想起剛受的侮辱,她的思維如同墮入了漆黑的夜空,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了,她苦笑了一下,眼前一黑就這樣倒了下去。
陳宇揚驚呼著一把抱住了就要倒在地上的陳可兒,通紅的雙眼帶著點點淚光,狂呼著:“姐…姐你怎么了,你別嚇我,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