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瞞說這句“你想怎么死”的時候,真的很囂張,按照后來趙曉天說的,還有那么一點王八之氣。
我們習(xí)慣了他以前的形象,此時看見他這么高調(diào),多少還有些不習(xí)慣。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每天都舔著臉跟在我們屁股后面不停拍馬屁的人。
雖然阿瞞的話在我們聽來只是有那么一點不習(xí)慣,不過在王爺聽來,可就大不一樣了。
“瞞哥……”只見王爺嚇得“嘭”地一下就跪在了阿瞞跟前:“瞞哥,饒命,瞞哥,對不起……”
阿瞞看都不看王爺一眼,直接把頭朝一邊扭開了。
“唰……”就在這時,一直站在阿瞞身后那個穿著暴露的漂亮女人一腳踢在王爺胸口,把王爺踢得翻到在地。
“不知好歹!”那個女人冷冷地罵了一句。
“草泥馬的……”就在這時,王爺突然從地上站起來,一下用槍指住了阿瞞,與此同時,原本站在王爺身后的那些人也全都用槍指向了阿瞞和我們這幫人。尤其是之前被周融打翻的那幾個人全都一臉殺氣,恨不得馬上開槍。
然而,阿瞞一點不為所動,只見他嘴角微微一撇:“呵呵……怎么了,想造反?”
“媽的,你仗著有李敏那個賤人給你撐腰,平時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嘭嘭……”就在王爺話音剛落,原本站在王爺身后的一名不太起眼的青年突然拔出兩把匕首一起插進了王爺?shù)膬芍患绨蛏稀>o接著,青年對著王爺?shù)耐葟澾B續(xù)兩腳,“噗通”一聲,王爺再次跪倒在地。
與此同時,原本用槍指著我們的那幫人,全都把槍指向了王爺。唯獨之前被周融打的那幾個人此時還在用槍指著我們和阿瞞。不過,突如其來的的巨變令王爺和他那幾個心腹都驚呆了。他們?nèi)家荒橂y以置信地望著頃刻間背叛他們的那些人。
尤其是剛剛用兩把匕首重傷王爺?shù)哪莻€青年。
青年中等身材,留著只有頭頂有一圈頭發(fā)的鍋蓋頭。個子不算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不過一雙眼神很犀利,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哼哼……”只見阿瞞微微一笑,鍋蓋頭青年:“耗子,以后他的位置就是你的!”
“謝謝瞞哥!”被稱作耗子的鍋蓋頭高興一笑,一把揪住王爺?shù)念^發(fā),把王爺拖到阿瞞跟前。
然后便見他在王爺腿彎處拔出一把帶血的匕首。左手揪住王爺頭發(fā),右手用血淋淋的匕首架在王爺脖子上:“你想背叛瞞哥和敏公主的事,其實瞞哥和敏公主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沒對你下手而已。他們想讓你改過自新,擺正自己的位置,你居然始終執(zhí)迷不悟,不知悔改,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耗子,我草泥馬,我對你那么好,你居然出賣我……”王爺大聲罵道。
“呵呵,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嘛,你和瞞哥之間,我當(dāng)然要選擇瞞哥了,你能給我什么東西,而我跟著瞞哥卻會前途無量。哼哼……”
看到這里,我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來今晚李敏和阿瞞派這些人來不單單只是為了救我們,還是為了順便清理叛徒。
也是此時我才終于明白,為什么之前王爺明知道我們是阿瞞的人,還要逼著周融道歉了。
原來他本來就和阿瞞不合,會對我們那么做,就不稀奇了。
“瞞哥,貝姐,有警察來了……”就在這時,有個人慌慌張張地沖到阿瞞身后叫道。他口中的貝姐明顯就是推著阿瞞的那個穿著暴露的漂亮女人。
之所以我一直強調(diào)她穿著很暴露,主要是現(xiàn)在天氣都還比較涼,尤其是晚上,可這女人卻只穿著一條紅色的齊逼皮短褲和一件紅色的吊帶皮背心。頭上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辮,兩只耳朵則是吊著兩個很大很夸張的銀色二環(huán)。
本來還算挺好看的一個女人,可由于她用的唇膏很眼影都是藍色的,令我一下就想起了“藍色妖姬”這個詞。
就在那個前來報告的人話音一落,原本被耗子按著跪在阿瞞跟前的王爺一下就大笑起來:“哈哈,警察來了,哈哈……你們想要我死,我就拉著你們一起陪葬!阿瞞,別以為你是個小警察就有多了不起,你以為你能保住這么多人嗎?哈哈……”
王爺笑得很狂妄。不過他說的倒是沒錯,現(xiàn)場這么多人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是看那他們幾乎人手一把手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我對李敏說過,就算今晚她的人為了救我殺人了我都一定保住他們,可這么多槍,我可保不住。
尤其是此刻來的那些警察多數(shù)是東安分局的,東安分局的人今晚遲遲沒去救我們,這里面一定有人暗中作梗,他們要是看見現(xiàn)場有那么多槍,一定不會讓我們好過。說不定還會說我們和黑-社會勾結(jié),到時候我們可就真說不清了。
不僅是我緊張起來,就連周融和趙曉天他們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了。
“阿瞞,快叫他們散了,警察來了不好說話!”趙曉天道。
“嗯,趕緊叫他們撤走!”很少說話的周融也補充了一句。
然而,他們兩人話音剛落,王爺卻大聲吼了一句:“誰都不準(zhǔn)走,把槍口全都對準(zhǔn)阿瞞!”王爺一聲大吼之后,他身后的四五個心腹全都把槍口對準(zhǔn)了阿瞞。
“嘖嘖……”阿瞞緩緩地?fù)u了搖頭,伸出手指朝跪在他跟前的王爺點了點,一臉鄙夷:“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覺得你這幾個人還真是你的人嗎,你以為你還有什么心腹?”
但見阿瞞話音剛落,就連王爺身后那幾個心腹都把槍口對準(zhǔn)了王爺。
“老大,對不起,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瞞哥作對。”
“老大,給瞞哥認(rèn)個錯吧,瞞哥答應(yīng)過我們不殺你的……”
“老大,我們也不想背叛你,可你和瞞哥作對,我們不敢陪你玩下去……”
……
五個人一人一句話,說得都很中聽。不過王爺徹底傻眼了,估計他做夢都沒想到連自己的心腹都會對自己倒戈相向。
“你,你們……噗……”王爺被他們氣得當(dāng)場噴出一口鮮血。
“別動,趴下……”就在這時,周圍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怒吼聲。
只見四面八方全都沖過來很多警察,只是眨眼間就把我們包圍了。
“哈哈哈哈,你整垮了我又怎么樣,光是你們手里這些槍就足夠讓你們牢底坐穿了,哈哈哈哈……”王爺又大笑起來。
“哼……”阿瞞嘴角一撇:“難道拿把玩具槍嚇唬一下人也犯法嗎?”
阿瞞那么一說,周圍眾人全都把手里的槍械高高舉起:
“警官,這是玩具槍,假的……”
“是啊,這是我偷的我兒子的……”
“這是我買給我兒子的……”
……
只見阿瞞把手朝后面一伸,有人把手槍遞給阿瞞,阿瞞拿著槍朝王爺跟前一丟。
王爺緩緩把槍拿起來,呆呆地道:“塑料的……”
“哼,知道你今晚一定會借這個機會搞事,你果然沒令我失望,叫你救幾個人,你特么給我整那么大的場面,居然叫所有人都帶上槍,我?guī)銒尅卑⒉m對著王爺踢了一腳:“你這是想玩死我嗎?老子一直沒動你,就是想讓你自覺,不要在我背后搞搞震,你特么還真是死不悔改。還好老子早有準(zhǔn)備,不然這次真會被你玩死。”
“噗……”王爺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暈了。
很明顯,這一切一直都在阿瞞掌握之中。有可能不是王爺今天想故意把事情搞大,阿瞞應(yīng)該還不會對他下手。
緊接著,那些警察把阿瞞手下那些人全都帶走按在路邊蹲了一大排。
除了我們之外,唯獨那個推著阿瞞的女人沒有被帶走。
我馬上給薛副廳長打電話,我先是給薛副廳長解釋了一下此時的情況,然后刻意添油加醋地說了一些東安分局可能有內(nèi)鬼的理由。
薛副廳長聽見我那么一說,也很生氣,馬上叫帶隊的副局長接電話。薛副廳長的吼聲很大,我站在旁邊都聽見了。那個副局長被他臭罵了一頓之后,便趕緊按照我和薛副廳長說的話把人全都放了。
我說那些人全是我的好朋友,雖然帶了一些管制刀具來救我,可我們這么幾個警察的命全是他們救的,如果他們沒趕到,我們就全死了。
薛副廳長自己也知道今天沒幾十派出人來救趙曉天他們,是他失職了。如果他手下突然一下死了六七個警察,估計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聽見我們都沒事,他心里可能都很感激阿瞞這些人。
他不是不知道阿瞞手下有一幫人,他在繼續(xù)用著阿瞞,我懷疑他一定還有什么別的想法。再加上今晚已經(jīng)抓了好幾十個那些穿雨衣的混蛋,回去已經(jīng)夠忙一陣的,就算把阿瞞那些人抓回去也定不了什么大罪。
因此,他一點都沒令我失望,叫那個副局長把阿瞞的人全放了。
本來那個副局長還挺不樂意的,后來薛副廳長直接一句話叫他把現(xiàn)場指揮權(quán)交給我,他一下就萎了。
不僅如此,后面趕到的特警隊的幾十個人也被薛副廳長交到了我手上。帶隊的大隊長一來就直接找我報道,說是薛副廳長叫他來聽我安排的。
阿瞞可能是怕影響不好,便提前走了。周融和趙曉天他們身上都有傷,也全都被送去就近的醫(yī)院了。
之后的現(xiàn)場完全是我在指揮。
其實也沒什么好指揮的,就是叫人把現(xiàn)場清理一下。那些受傷的嫌犯該送醫(yī)院的先送醫(yī)院救治。醫(yī)院派一部分人過去看守,受傷不重的人全部押去公安廳。
唯一令我最失望的是,秦軒不見蹤影了。之前我一直以為他混在人群之中,可我挨個把那些穿雨衣,臉上涂得烏漆麻黑的人看了一遍,始終沒找到他。
很可能他在事成之后就坐別的車先走了。我把這事給薛副廳長說了一下之后,薛副廳長也很重視,他馬上說立刻安排人去追捕他。
秦軒那些手下全都安排好后,我又叫人安排交警部門的同事過來把那個集裝箱貨柜車處理一下,交通也必須盡快梳理。
之前我就一直想著為什么那些警察都沒攔住那輛貨柜車問問,因此我親自對那輛貨柜車仔細檢查了一下。
一番檢查之后,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線索。
這輛貨柜車,除了駕駛室頂部的有幾個“天華集團”的醒目大字外,其他沒有任何的出奇之處。
難道他們是看見“天華集團”這幾個字才沒有攔下這輛貨柜車?
因為在我看來,東安分局就算有人故意拖延時間不去救人,但他們既然去了,絕對不會不救。他們不去救人很可能也只是想借此機會把我們這幫人全部除掉。如果說他們和那些穿雨衣的殺手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這我還是有些不相信。
想到這里,我趕緊打電話給阿瞞。阿瞞的手機也是前天晚上和我一起丟的,因此我這次的電話還是打給李敏的。
李敏接到電話后問我有什么事?我說找阿瞞問點事情,可她說阿瞞不在。
我想起李敏以前在H省商界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他應(yīng)該聽說過天華集團,于是我就問他知不知道“天華集團”?
李敏聽見我那么一問,一下就愣住了:“你,你問這個干嘛?”
“你知道天華集團?”我心里有些激動。
“知道……”李敏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天華集團是個很有名的外貿(mào)公司,據(jù)說后臺很硬,不瞞你說,天華集團以前是我掌管的幾家公司的死對頭。那時候我們也做一些外貿(mào)生意,可總是被天華集團壓得喘不過氣,我們辛辛苦苦地發(fā)展一點好客戶全都會無緣無故地被他們搶走。”
“你的意思是,這天華集團有點政-府背景?”雖然李敏沒把話說穿,可我卻已經(jīng)察覺到她是什么意思了。如果真是這樣,這事可就太復(fù)雜了。
“呵呵,這可不是我說的。至于他們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這種背景我可不知道。”李敏笑了笑。這女人的確不是一般女人,深知禍從口出的道理。很明顯,就算她真的知道天華集團的底細,她也不會對我說。
我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了,便對她說了聲謝謝就掛了電話。
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后,我才趕去醫(yī)院看趙曉天他們。
他們幾人傷得最重的是杜輝和余旭。其次是張怡寒,陳葉與周融、趙曉天三個功夫都很不錯,因此他們傷得是最輕的。
趙曉天和周融一個病房,余旭和杜輝一個,張怡寒與陳葉一個。兩人一個病房,并且三個病房都是挨著的。想必這是醫(yī)院領(lǐng)導(dǎo)特意搞得特殊化。
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凌晨兩點。因為期間我回了一趟公安廳,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大概給薛副廳長說了一遍。
雖然我暫時還不知道趙曉天他們?yōu)槭裁磿谀抢锉蝗税鼑贿^從這件事情我卻看到了很多問題。這些事我都必須和薛副廳長通個氣。
盡管我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薛副廳長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可他畢竟是的上級領(lǐng)導(dǎo),我有義務(wù)向他如實匯報。我到公安廳的時候,雖然已是大半夜了,可公安廳還熱鬧非凡。今晚抓的那些人,在薛副廳長的指示下,說是必須連夜審訊。明天早上要給公安廳上面領(lǐng)導(dǎo)一個結(jié)果。
這種敢設(shè)計對警察動手的案子可是大事,公安廳的幾個高層領(lǐng)導(dǎo)甚至是市里的幾個主要領(lǐng)導(dǎo)都被驚動了。
不過薛副廳長很善解人意, 知道趙曉天他們都受傷了,就沒叫我去管那些事。和我聊了一會兒后就叫我去醫(yī)院看趙曉天他們。
所以我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
我到醫(yī)院時,張怡寒與陳葉、余旭、杜輝幾人已經(jīng)全都睡了。
只有趙曉天和周融還沒睡,因為阿瞞和那個推著他的女人在他們房間正在聊天。
“喲,石頭哥來了。”我一去趙曉天就高興地笑道:“石頭哥,你今天可真帥,你是怎么混到他們里面去的?”
“行了,別扯這事了。今天我們都要感謝我們瞞哥,要不是瞞哥帶著他的大隊人馬及時趕到,我們就麻煩大了。”我笑道。
“都是自己兄弟,別說這些了。”阿瞞很反常地擺了擺手。
“臥槽,阿瞞,今天你有點不對勁啊,這不是你以前的風(fēng)格!”趙曉天壞笑道。
“呵呵……”阿瞞淺笑一下:“說正事吧,你們怎么會突然被那些人包圍的?”
“媽的,不都是秦軒那混蛋害的嗎?”趙曉天開始給我們講事情的前后經(jīng)過。
原來,下午他和張怡寒出去之后,得知有人跟蹤他們,他馬上就給周融打電話。
之后周融沒多久就趕到他們周圍了。情況就變成了,趙曉天和張怡寒被人跟蹤,然后周融在后面又跟蹤在跟蹤趙曉天和張怡寒的幾個人。
本來趙曉天他們是打算把人引到一個偏僻角落抓起來問一下的,可是沒過多久,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了原本已經(jīng)失蹤的秦軒。于是趙曉天便和張怡寒又去跟蹤秦軒。
而這邊周融則是在趙曉天和張怡寒開始跟蹤秦軒的時候,把那幾個跟蹤他們的人抓起來了。
他余旭和杜輝把人送去當(dāng)?shù)嘏沙鏊鶗簳r關(guān)押。
與此同時,這邊跟蹤秦軒的趙曉天和張怡寒已經(jīng)被秦軒引到那個廢棄船廠里面去了。
秦軒進去之后,趙曉天和張怡寒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對。便就趕緊叫周融和杜輝他們過去幫忙。當(dāng)時他們想的是有那么多人足夠了,就沒通知其他人。本來是想通知我的,可我媽把她的手機關(guān)機了。
緊接著,不用想都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他們幾個一進那個廢棄的造船廠就被包圍了。
據(jù)趙曉天和周融說,秦軒似乎的確是想抓活的。并且,他們都覺得秦軒這次叫來的這幫人全是一些普通混混,都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如果他們的身手都和在KTV 遇到的那幫人一樣,他們幾個絕對堅持不了那么久。
聽到這里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秦軒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是想嫁禍給雨夜十三鷹嗎?”
“嗯,很有可能!”阿瞞點了點頭:“說不定是那天你們在KTV被那么一幫人偷襲,所以秦軒便想叫一幫自己人冒充他們?”
“這么說的話,秦軒和龐平川就不是一路人了,那他在這里面又扮演著一個什么樣的角色?”我感覺腦子好亂。本來我還以為秦軒是龐平川的人,現(xiàn)在看來,這種可能性似乎很小。因為李敏說過,雨夜十三鷹現(xiàn)在應(yīng)該就在龐平川的手上。
秦軒整那么一幫穿雨衣的人,明顯是想栽贓嫁禍。
“難道秦軒和龐平川有仇?”趙曉天突然說了一句:“你們想啊……我們在KTV弄死了雨夜十三鷹,秦軒今晚這么一整,如果不是小林耳朵尖的話,我們都沒認(rèn)出那個老大就是他。他之所以不殺我們,很可能就是想事后折磨一下我們,然后把我們放了,讓我們?nèi)フ引嬈酱▓髲?fù)。”
“一石二鳥!”阿瞞點了點頭:“不過秦軒這人很不簡單,不一定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這樣,說不定還有更深層的意思。回頭我叫下面的人多打聽一下秦軒的下落,看能不能找到他,我們要想對付龐平川,一定要先把秦軒這個混蛋弄死,不然他在中間老是搗亂,會很麻煩。”
“媽的,我怎么感覺到秦軒和秦政有點關(guān)系?”趙曉天突然說了一句。
一聽見他這話,我們?nèi)笺蹲×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