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竹交代我抓許文要走非法程序的意思是,讓我偷偷把他抓走,可不能像上次那樣被人看見。否則一旦被劉副市長和他女兒知道了,一定會馬上來要人,到時候我們又會白忙活一場。
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我叫趙曉天去查一下許文住在哪家酒店,我便開始給劉羽打電話。
下午和劉羽聊天的時候,聽劉羽說他父親很疼他妹妹,因此我知道劉羽也不可能幫我們什么。
不過我和劉羽的關(guān)系雖然沒有和趙曉天他們關(guān)系這么好,但他這個人很成熟穩(wěn)重,也一直都是我很敬重的人。我特意找他了解過許文的事情,因此我現(xiàn)在要對許文動手,我覺得有必要和他打聲招呼。
劉羽還是比較熱心的,我給他一說我們今晚可能要把許文偷偷帶走審訊一下。劉羽只說了一句話:“記得給我個結(jié)果,不要打人就行了?!?
劉羽是個很明事例的人,通過今天下午我給他說的那些事情,他明顯也開始懷疑許文的為人。估計他肯定也很想我們好好查查許文的底子,他當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會嫁給一個衣冠禽獸。
我給劉羽通完電話的時候,趙曉天已經(jīng)查到了許文所住的房間:“走吧,2808號房,12樓的VIP套房,一晚上一千多,麻痹的,還挺有錢?!?
“嗯,走!”我點了點頭就和趙曉天并排朝電梯口走去。
“你給羽哥打過電話了?” 趙曉天也跟著我很恭敬地稱呼了一聲羽哥。能讓他叫這么一聲羽哥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這種待遇的。主要是因為那次在山里劉羽一人扛著一把狙擊槍救過趙曉天和周融一命,從那以后趙曉天也和我一樣稱呼他羽哥了。
“打了!”
“他怎么說?”
“他說叫我們完事后給他個結(jié)果,叫我們別打人就行了?!蔽覈诟赖溃骸耙粫耗憧蓜e動手啊,羽哥交代過的,不好。萬一許文真沒什么問題,以后他可就是羽哥的妹夫,你還是別動手的好?!?
“那得看那小子的態(tài)度了,媽的,他要不給我道歉,老子不揍死他才怪?!壁w曉天惡狠狠地道。
“大哥,別人給你道什么歉啊,別人比你還先認識孟潔他們,別說他對孟潔還沒怎么樣,就算他和孟潔上過床,你也管不著啊?!蔽铱嘀樀?。
“媽的,不是你說他在學(xué)校天天纏著孟潔的嗎?她們兩姐妹是老子早就預(yù)定了的,他為什么要騷擾她們?”趙曉天甩了甩頭:“草,敢和我搶女人,他可能還不知道,和我搶女人的人,要么全都被我打成殘廢了,要么就還沒出生?!?
尼瑪,此時我真慶幸剛才沒對趙曉天說許文摸過孟潔,不然估計許文今晚的雙手一定不保。
“趙哥,別鬧了,你能聽我一次行嗎?你要是對他用強,別人占著他未來岳父的勢力,今晚我們絕對什么事情都問不出來。還是威逼利誘吧,比較有效果?!?
“行行行,我聽你的,我上去后不說話行吧?你叫我嘎哈我就嘎哈,今天你給我透露這么一個消息,我應(yīng)該感謝你,今晚你是我老大!”趙曉天一臉壞笑。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乘坐電梯到了28樓。
剛走到許文所在的房間門口,我一下就拉住了正準備按門鈴的趙曉天:“噓……”
“怎么了?”趙曉天問我。
“你仔細聽聽……”我指著房間里面低聲說了一句。
趙曉天眉頭一皺,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起來。很快,我就看見那牲口傳出一聲極度淫-蕩地笑聲:“嘿嘿嘿嘿……這回我們不用擔心劉副市長欺負我們了,啊哈哈……”
我們聽到的聲音不是別的,正是*里面最常見的那種聲音。由于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比較好,因此剛才趙曉天沒有聽見里面的聲音。
可我一走到門口就聽得非常清楚,里面那聲音叫得可不比一般*里面的那些女豬腳叫的聲音小上多少。
最令我高興的是,聽聲音好像還不止一個人叫,似乎有三四個不同的女聲。
說真的,當我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我心里不由地腦補了一下里面是一副怎樣的畫面?
當然,這也只是我心里一閃而逝的想法,我很快就把手朝門鈴上伸了過去。
然而,趙曉天卻一下抓住了我的手:“等等……”
“干嘛?”我問。
“再聽一下嘛,感覺那幾個女的叫的挺好聽的。”
“尼瑪,聽個幾把,趕緊準備好手機,我們一沖進去,我就負責用手機錄像,你就負責抓人?!蔽覀兡艽≡S文在酒店和別的女人上床,而且還是多P,我相信他這樣的女婿劉副市長一定巴不得他去死。不過要讓劉副市長相信,我們當然要留下點充分的證據(jù)。
本來警方是配有執(zhí)法記錄儀的,那東西實時記錄整個辦案過程的語音和畫面。不過我們臨時來的,也來不及帶那玩意兒,所以就只能用手機代替了。
只見我話音剛落,趙曉天就高興地朝我點了點頭:“好辦法。不過你要是按門鈴進去,別人給我們開門的時候,衣服都穿好了,你還拍個屁???”
趙曉天說完對著房門就是狠狠一腳,我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所幸房門似乎沒有插防盜鏈,他一腳就把房門踹開了,然后我就跟著他一起沖進了房間。
這是一個豪華套房,一沖進房間我們只看見一個客廳,一個人都沒看到。
趙曉天比我速度快多了,他沖進客廳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又沖向了一側(cè)的臥室。
就在他剛沖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許文慌慌張張地圍著一條浴巾打開了臥室的房門:“你們干什么?”
“干你妹……”趙曉天說完對著許文肚子就是一腳。
“媽的……”許文大罵一聲,居然閃身避開了趙曉天那一腳。
“喲呵……”趙曉天甩了甩頭,一下就朝許文撲了上去。
我沒想到的是,許文居然還是練家子,他竟然和趙曉天在客廳打起來了。并且就目前情況來看,趙曉天和許文似乎還打了一個平分秋色。
“趙哥,要幫忙嗎?”我拿出手槍問道。這牲口性格和一般人不一樣,特愛面子,要是我不經(jīng)過他同意,一會兒他又該訓(xùn)我了。
“要你幫個雞-巴,你沒看見我在和他玩嗎,我現(xiàn)在只用一成功力?!壁w曉天一臉鄙夷:“你去收拾那幾個女的,多拍幾張果照?!?
我知道趙曉天沒那么容易受傷,我怕里面幾個女人穿好衣服,要是我拍不到第一手證據(jù),許文打死不認賬,我們可就被動了。
于是我趕緊沖進臥室。
還好,我沖進臥室的時候看見了三個裸體女人正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床前的電腦里,正放著一個蒼老師和某個猥瑣男大戰(zhàn)的畫面。我終于明白之前聽到的四個女人的聲音有一個原來還是蒼老師的。
我沖進去的時候,那三個女人全嚇傻了,幾人都一臉惶恐不安地捂著胸口呆呆地望著我。
我早在趙曉天踢開房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手機錄像打開了,因此從趙曉天沖進房間到他和許文交手,以及此時房間的一切全都在我手機的監(jiān)控之下。
三個女人的身材長相都很不錯,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她們?nèi)巳奸L得有點像蒼老師。三人胸都很大,她們自己兩只手捂著胸口根本就捂不住。
“你們都是他什么人?”我一手握著手槍,一手握著手機。
“別殺我們,別殺我們,我們只是這家酒店*的,我們沒錢……”其中一個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看來她們還以為我和趙曉天是來搶劫的。
我當然不會和她們解釋我是警察,我又問了一句:“他給你們一人多少錢?”
我問這些目的無非就是想多弄點許文嫖-娼的證據(jù)。
“一人五百。”之前說話那女的說道。
“扯淡,誰信啊,你們這水準只要五百?我以前怎么沒遇到這么便宜的?”就在這時,趙曉天的聲音從我身后的門口傳了過來。
扭頭一看,他手里正拖著奄奄一息的許文站在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