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藍(lán)喬談完之後,我便去了樓下的休息室。去了之後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先前那個懷疑我作弊的那個老師也在。
“這位同學(xué),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申凝之。”
“你就是那個在危急之時,救了很多同學(xué)的那個小英雄申凝之?”
“英雄不敢當(dāng),我只是做了一些應(yīng)該做的事而已。”
“申凝之,本來這個老師說是懷疑你作弊,我們想這是大事兒。但沒想到原來是你。你的人品我們相信沒有問題,所以這談話就沒有必要了。”
見沒什麼事兒,我也就離開了。
中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到了下午。
下午考得是英語和綜合。這兩‘門’並沒有什麼難度,一路考下來還算順利。考試結(jié)束,我跟同學(xué)們一起出了新校區(qū),向老校區(qū)走去。
“申凝之,你這次考得怎麼樣?”後面一個人突然追上來問我。原來是方小強。
“哦,還行吧。”我沒有把話說滿。雖然我覺得這次再次分到快班兒基本沒有問題,但誰知道接下來會出現(xiàn)什麼意外呢?
“什麼叫還行呢!我看啊,你這次肯定考得比上次更好……”方小強不停地說著。
這一路,都是他說我聽,我?guī)缀醵紱]有說什麼話。因爲(wèi)我心裡面還是有些擔(dān)心小黑的。等到校‘門’口的時候,方小強也不再說了。
回到宿舍之後,我繼續(xù)投入到了緊張的複習(xí)之中。別人可能還有時間休息下,可是我不同。前段時間我已經(jīng)‘浪’費了很多時間。雖然有無字天書的幫助我的記憶力大大增強,但記憶並不是高考成功與否的唯一決定因素,甚至只能說是一個重要的因素而已。更重要的是理解和融會貫通。
看了半夜書之後,我就睡下了。到了半夜之後,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覺得渾身熱得不行。
“套,這什麼鬼天氣,怎麼這個時候突然變得這麼熱了。”我心裡想著。又過了一會兒,我實在熱得不行,於是便下‘牀’去拿‘毛’巾擦下身體。
擦著擦著,我覺得身後有些不對勁兒,感覺似乎是多了一個人一樣。
“誰?”我猛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身後站著的正是蘇小小。
她沒有說話,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只是眼神之中有著一種之前從來沒有過得特殊情緒。那是一種溫情脈脈的眼神。從她的眼神裡,我彷彿看到了千年的等待之後,找到心上人的感覺。
心上人?想到這裡,我身體猛地一‘激’靈,頓時一股涼意襲來,先前的燥熱頓時消散。
她應(yīng)該是看到了!
“郎君!”蘇小小輕啓朱‘脣’,緩緩說道。她的話種有著千般柔情和萬般委屈。
“你怎麼出來了?”平常時候,她從我體內(nèi)出來的話,我都能感覺得到。不知道剛纔爲(wèi)什麼卻是沒有感覺到。
“你剛纔身體太熱,我在裡面覺得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出來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紅暈。
“那,你都看到了?”現(xiàn)在我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全身上下幾乎都在她的視野之內(nèi)。自然的,我背上的那個楓葉形的痣也是被她給看到了。
果然,她點了點頭,說道:“看到了,沒想到我等了千年的人,竟然一直都在我的面前。”這話過後,我沒有說話,她也沒再言語。因爲(wèi)這話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她的心思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的心裡只有陸小容。
良久之後,我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只穿了個內(nèi)‘褲’,趕緊去抓起椅子上的短‘褲’穿在了身上。這個動作又是惹得她一陣嬌羞。
“那個,蘇姑娘。一個楓葉形的痣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天下這麼大,有這麼多人,這樣的概率並不小,你說是吧?”我忐忑地說道。其實我心裡也不大相信。
“郎君,你知道得。我等了千年,一到人間遇到的就是你。這說明我們之間是有緣份的。其實,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就懷疑你就是我要找得人,只是你看起來太小,而且中間給我的感覺又不太對,所以我一直沒敢跟你提起。”
“不過在剛纔看到你背上的楓葉形的痣之後,我就確定了,你就是我這一千多年來一直要找的人。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聽她這麼說,我真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讓她坐到凳子上。而我,則坐在了‘牀’上。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蘇小小身上,把她原本就美麗的容顏襯得多了一份朦朧。這樣的朦朧美感,讓我的心頓時感覺像是飄了起來。像是經(jīng)過充滿渾濁空氣的道路之後,突然進(jìn)入了雨後的清新空氣之中。
她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樣子,說道:“郎君……”
她這一句話其實很普通,可在我聽來卻像是仙樂一般。整個人突然變得神清氣爽,‘精’神爲(wèi)之一振。
“蘇姑娘,這事兒能遲些日子再說嗎?”說這話的時候,我是想等高考之後再說。畢竟現(xiàn)在的我最需要的是時間。再者如果我直接拒絕她的話,怕她太過傷心。
“好的,郎君!”她說道:“我知道你忙,有學(xué)業(yè)在身。你放心,我這段時間不會打擾你的。”
我說道:“這樣吧,你先到小容那邊兒去,有朱蛛照看你們倆,我也比較放心,你說呢?”
李平已經(jīng)幫我把房子都買好了,昨天回來之後我就把我媽跟‘奶’‘奶’都送到了新家。因爲(wèi)房子夠大,所以就讓朱蛛和陸小容都住了過去。
現(xiàn)在再把蘇小小送過去住,也沒什麼。畢竟她對於我媽和我‘奶’‘奶’來說是不存在的。
“好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蘇小小溫柔地說道。
聽她這麼說,我心裡感覺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撓,‘弄’得我癢得不行。這樣的‘女’子在現(xiàn)代社會還有嗎?這麼溫柔,這麼體貼。她這一句“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直接把我撩撥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看到我這個樣子,她把袖子擡起來,掩嘴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這樣一笑,頓時讓我恢復(fù)了些理智。說道:“明天就把你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