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獨家首發(fā)/056 初涉商事
對于昨夜的醉酒,蘇子曾的印象很模糊,只記得醒來時,她的全身軟綿綿的,胃也是空泛泛的,她是醒來最晚的一個,慕姐已經(jīng)在“愛慕”里忙碌起來了。她的耳邊仿佛還留著自己訴苦的聲音。
一夜未歸,呼機上已經(jīng)多了幾十通留言號碼,蘇子曾想著回去時又少不了一通責罵,就覺得太陽穴處抽著疼。
“早,”蘇子曾咧著嘴,和慕姐打著招呼。慕姐比她看著還要精神些,果然是常年泡在酒精里的女人。
“嘖嘖,”慕姐見了她一臉蒼白,但眼眸中又有了往日的精神奕奕,也是忍不住感慨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她醒酒醒得早,還趕得及看著佩羅收拾殘局,然后一臉復雜的坐在了一旁。她很少見佩羅有如此的表情,他的表情和最初踏入“愛慕”時的蘇子曾很相似,“幾分迷茫,幾分掙扎”。
當他起身告辭時,他的神情已經(jīng)和酒醒后的蘇子曾一樣,恢復如初,看不出情緒波動后的痕跡,“還真是相似,”慕姐自言自語了一句。
回到家中時,蘇子曾不無意外地看到了坐在了大廳里一臉怒色的蘇慶長。
“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以后不準出去再和那些狐朋狗友來往,”蘇慶長習慣性地將蘇子曾的夜不歸宿歸因到她的交友不慎上,“你學學小池,昨天一回家,她連衣服都沒換,就趕到了建筑工地上,查看公司新修的大樓進度。”
“那也得有人通風報信才行,”連蘇氏新蓋了層樓都不知道,哪能去假裝勤奮。
“蘇氏那么大的企業(yè),難道任何一件事都要等人告訴你,”常池走了進來,想起了昨天的王子謙事件,才是一大早,兩人就箭弩拔張起來。
“上次工地開工時,小池也是自個兒聽說缺酒,主動請纓幫忙的,”常玫走上前來,別有深意地說道。
蘇慶長很是贊許地看了看常池,她這些日子來,經(jīng)常有到公司來幫忙,各部門對她的辦事能力都是贊不絕口,看來有必要讓她從基礎崗位上調(diào)到中級領導位置,財務部副經(jīng)理的位置還是空缺的。
再看看蘇子曾,蘇慶長的臉又拉了下來,“子曾,你再這樣下去,我將來怎么能放心將蘇氏交到你手里。”
蘇子曾瞄了常玫和常池一眼,心里想著要怎樣主動請纓去蘇氏學習下。
“你不用再多說了,有空就去公司看看,要不將來,我只能將公司都交由一邵打理了,”蘇慶長似看出了蘇子曾的意思,“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就去請教你常阿姨或者是王秘書。”
聽到了杭一邵的名字后,常池的眼神又黯了黯,常玫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也不多說,反而是接過了蘇慶長的話,“今個也趕巧了,我和小池說要到蘇氏看看第二季度的盈利情況,子曾你一起過來好了。”
蘇子曾想著要跟這對狐貍母女呆上一天,渾身都不舒坦,但想著昨天見到的那幢大廈以及喝酒后一下子都沖了出來的顧慮,她也就在不做聲了,算是答應了。
蘇氏是新近二十年時間里崛起的,主營的方向是礦藏采掘業(yè),近幾年,則是進軍房地產(chǎn)業(yè),是緊跟著高速發(fā)展起來的Z國步伐而興起的新興企業(yè)。
蘇氏的名聲在莫城并不算太好,留給外界的印象也一直是停留在污染嚴重,作風霸道的大企業(yè)行列之中。但由于利潤高,又屬于勞動力密集企業(yè),所以一直是政府的重點扶持對象。
新建的大廈項目名為“盛世華廈”,地處莫城第三區(qū)中心地帶,樓高七十余米,樓型如一把劃破穹廬的刀刃,顯現(xiàn)了蘇慶長有心操控莫城,一刀獨霸的野心。
蘇氏老的行政樓則地處第三區(qū)的北端,蘇子曾和常氏母女才一進大門,就見門口齊刷刷地站著一排員工。
由各部門的經(jīng)理帶著下屬員工,“常秘書早,小姐早。”聲音高低一致,畢恭畢敬,聽在常玫母女倆很是舒心。
“大小姐早,”唯獨王秘書,一人的聲音突兀地鉆入了大伙兒的耳膜,蘇子曾點了點頭,再掃了眼那群只差立刻上前抱住常氏母女大腿的經(jīng)理們,將一張張巴結的面孔記了下來。
二季度的財務報告已經(jīng)出來了,蘇慶長對新投入的‘盛世華廈’很是用心,在新項目修建期間,幾乎是全情投入,將公司的事情分交給了部門經(jīng)理和常玫看管。
蘇子曾跟著常玫進入了會議室。常玫還懂得要做足場面功夫,先是口頭介紹了蘇子曾,將每一個部門主管都引薦了一番后,將主位留給了蘇子曾。
那張?zhí)K慶長專屬的董事長寶座,讓蘇子曾剛坐下來時,還真是有幾分不適應。從了蘇子曾的位置看過去,低眉順眼的常玫和一臉等著看好戲的常池,怎么看怎么有種不詳感。
“董經(jīng)理,將財務報告拿給大小姐過目,”常玫朝財務部經(jīng)理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將報告遞上來。
一個季度的報告,加上每個部門的報告書,疊在一起,光是翻看,就已經(jīng)夠頭疼了。
王秘書接過了那份份量不清的報告書,遲疑了片刻,還是交到了蘇子曾的手里。大小姐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一看書就頭疼,足足有五十多頁的報告書,她能耐心地看過前十頁就很不錯了。
“嗯,”蘇子曾看了看滿頁的數(shù)據(jù),當機立斷翻到了最后一頁,看了看一季度和二季度的數(shù)據(jù)對比。這招還是和買衣服的客人學得,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翻價格牌,一切由數(shù)據(jù)說話。
看完之后,蘇子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蘇氏近來的運營狀況很不錯,大家都辛苦了,二季度的收入比一季度增長了百分之五。”
財務部經(jīng)理和一幫經(jīng)理都是陪著笑,沒有人發(fā)言,王秘書低聲提醒:“大小姐,您要看現(xiàn)金流還有成本核算,”他才說完,就看見蘇子曾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連忙換了個更直白的詞,“您該看花了多少,賺了多少,然后留了多少,其余的...我們改天有時間再研究。”
數(shù)據(jù)這玩意都是唬人的,蘇子曾只得再翻了一遍,這回才看到了正題,“利潤少了九千萬?”她將報告書往旁邊一撇,鳳眼怒瞪,“你們是怎么辦事的?”
“還真是兩父女,”王秘書長默默地接回了那本報告書,想著當年董事長還不會看財務數(shù)據(jù)時,也是如此的表情,如此的語氣,希望大小姐以后和董事長那樣,有所精進。
“還真是個二世祖,”各部門的經(jīng)理們哀嘆著,求助著看望了常玫。
每當這時候,常玫總是特別有用的,只要有她在場,蘇慶長總是能服服帖帖的,她的威信也是這么建立起來的。
“小池,你和子曾說說。”常玫將“繡球”拋給了常池,刻意想讓眾人將蘇子曾的無知對比的更加明顯些。